第三章 轻薄（1/2）

蔷薇问石炫烨：“师兄可否先说说自己的主意？”

石炫烨沉思片刻，才问道：“妹妹这酿酒的处方可在自己手上？”

蔷薇点头道：“在，我们有自己的专门酿酒的作坊。”北人喜欢烈酒，天气越冷，烈酒就越受欢迎，北国的冬季漫长，烈酒可以御寒，取暖，舒络，到了冬天，烈酒就是好东西。得月楼开业之后，大部分利润来自酿酒。

石炫烨眯起眼睛笑看着蔷薇道：“妹妹可否愿意将这酿酒的处方和金人共享？”

蔷薇停顿了片刻，才痛下决心：“我自己是愿意的。”与其自己担了这糟蹋粮食的罪名，不如把这头衔送给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交会他们酿出烈酒。

石炫烨就看蔷薇笑了起来，眼前的姑娘太过聪惠，只要稍稍点拔就能讲你心里所想明白得十分透澈，这也是他愿意冒着危险从齐国来大金的原因之一。

蔷薇又自己低头想了一回：“酿酒这技术就是教给他们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从酒曲开始到出酒，只怕是要好几个，怕是得等到明年天气转暧之后，我多做点酒曲之后才行。”石炫烨对酿酒的了解仅有只言片语的前世记忆，搜肠刮肚了半天，也只好点头道：“那就慢慢来，直接送给别人的，或者还会出力不讨好。”边说边若有所指的看了蔷薇一眼。

倒让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师兄想吃什么，等下我下厨去做。”

石炫烨道：“妹妹开着酒楼。请着大厨却要自己动手，你是想让大厨都失业吗？”天气冷了，他不想她动手做这些事，直接讲出来。怕她不好意思罢了。

蔷薇听他这般一说，也就一笑置之。

石炫烨见她有想走的意思，又开口道：“赫木有如此野心，照理说，酒楼所赚的这一点钱应该不会看在里。”

理论上似乎应该是这样，但实际上赫木只是稍稍推拒就把银子拿走了，蔷薇不甚确实的道：“或者，这人是急需用银子罢。”她突然想起，这已经是石炫烨第二次在提醒她赫木很缺银子，不由好奇的问道：“师兄难道有更好的赚钱办法？”

石炫烨故做神秘的点头。见她一副想问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十分开心：“大金国的王子。一个小小的酒楼怎么能满足得了他的胃口，不如师妹把我介绍给他，我有更好赚钱的办法交给他。”

蔷薇很想知道这赚钱的办法是什么。却又觉得这是石炫烨的私事，不好在过干涉，只得老实的点头道：“这个可能还有些难度，他并不是很信任咱们酒楼的人，况且也不是很常来这里，既使来了，也只是喝酒之后就走了。”

难道石炫烨来此是为了做生意?若想通过她来认识赫木，只怕不太容易。

石炫烨见她不问赚钱的方法，少不得自己招了出来：“妹妹不觉得让赫木自己去造银子，比让她搜刮咱们这酒楼要强多了？”

这话带些开玩笑的语气。蔷薇听了一笑置之并不发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