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湖朋友（2/2）

濯见深一笑道：“曾有幸听得一位姑娘唱曲，其后其它声音再难入耳，让襄美见笑了。”

“哪位姑娘是何人？”

“我也不知。”

我遗憾地叹息。

直到日暮十分，我何赤城才在濯见深主仆两人的帮助下溜出了酒楼。那家酒楼当时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期间有人意图闯进我的房间，幸好都被濯见深打发了。我也因此见识到了濯见深的厉害。我想他在江湖定然是高手。

出得酒楼，我却有些犹豫似乎现在就回去。这个时候父亲大约也快回来了。但我最近都有些不敢面对他，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濯见深大约看出我不想回家的心思，提议道：“襄美可敢与我依风楼一行？”

我思索片刻，点头道：“好，今日就纵情声色一回。”

***

当站在依风楼的时候，我还在迷糊，我怎么就和一个只认识一天的人跑来逛妓院了。要是被父亲知道他会不会教训我？不过，既然来了，却没有不进去看看就走的道理。

我们一行一走进去，老鸨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濯见深要点那位他说的绝世名伶，但是不巧，那位名伶已经被人点了。濯见深表示下次有机会再请我来听那位美人琴曲。

虽然没有到那位绝世名伶，但是也没白来。依风楼每月十五晚上都有一场小型的表演。楼里的姑娘有才艺的都纷纷上台表演，客人按照心意给喜欢的姑娘捧场。然后再有人竞价包下那位姑娘。今晚正是十五，赶巧了。我们直接在大堂楼上包了个雅间。然后看着下面高台上的人表演。

歌舞琴曲可谓是应有尽有，姑娘们都长得挺好看，观众也很热情。这在我看来，俨然就是演唱会。只是可惜，姑娘们不只是表演，还要卖身。这时代的j□j个个容月貌，才艺不凡，偏偏就是身份低下，被人看不起。真是时代的悲哀。

“何公子可有看得上眼的，今晚为兄请客。”

我看濯见深一眼，道：“我只是看看。”

濯见深顿了顿，笑道：“何公子品貌，若是让这些人沾了，倒是玷污。”

我笑笑不语。我只是对此毫无兴趣，心不动，身又怎么会动呢？

***

晚上回家，父亲竟然在我院子门前，我看了又看，确定没有眼。我走了过去：“爹，这么晚了还没睡？”

“回来了。”

“嗯。”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想出去走一走。”

“下次出去记得多带些人。”顿了顿，父亲道，“最好坐马车或轿子。”

“哦。”我点头。

然后我何父亲都不说话了。若是往常，这种时候我们都感觉挺平常。但今天我心中却忐忑。父亲似乎也满腹心思。只是不知道他是在想其他的事情，还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看你也累了，去睡吧。”好半天，父亲轻轻开口说道。

我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虚。其实我没犯什么错，这是为何呢？

我默默走进了卧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不得劲。看来和皇帝的*交易给我带来了些影响。我不能让这件事一直影响我。我暗自告诉自己。并决定第二天起来把这件事情彻彻底底忘了。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我的意志可以控制的。而别人也不会按照我所希望的行事。皇帝忽然召见我，地点并不是皇宫，而是京城的某一处。我心里忐忑，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我只想和他划清界限，但是显然他不这么想，我一去，他就对我上下其手。我震惊了片刻，立刻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皇帝，道：“皇上，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你这是要拒绝朕么？”皇帝放开了我的唇，但手下还是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揉。我也不反抗，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语。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何小三，朕会让你屈服的。”

这句话令我心惊胆战颤，我看着他：“皇上，我们这种交易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若是被发现了，我死是小，对皇上声名怕是不好。”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

“听天祈说你已经很久没进宫去了。”

“我正想跟皇上说这事，伴读的事情能不能到此为止？”

“你不想去了？”

我低下头道，装相道：“皇上，我现在没脸面对大皇子。”

皇帝沉默了一阵，道：“你不想去了也可以，不过……以后朕召你来见，你都不得推脱。”

皇上要召见，我哪里有理由推脱。只是难道还要继续*？不，这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