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天上人间,生死相依(1/2)
俗话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儿一斗。’何况这还是‘仙桃’啊!在人间哪能吃上这么鲜美的仙桃?宁玲歌的吃相根本让人不敢相信,她曾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现在是状元郎的夫人!
宁玲歌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一边吃着手里的桃子,一边想:“这真不愧是仙桃,才吃两个就感觉饱了。”这样想着,还吃着手里的桃子。
在她吃饱的情况下,宁玲歌才转着眼睛看着四周,她首先看到了眼前的亭子,这个亭子是由八根滚圆的红漆柱子和土黄色琉璃瓦顶组成。柱子上雕刻着人物,宁玲歌转着身体看去,才知道那八根柱子上雕刻着是八仙。
宁玲歌继续看去,那最有趣的是屋顶雕刻着的“双龙戏珠”和“狮子观海”。宁玲歌觉得有点儿意思,就指着着顶子上的图案问孔雀仙子,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故事吗?
猫仙看看宁玲歌,又看看猫仙,一副知情的感觉。
孔雀仙子点头微笑说:“是的,这里面正有一个故事。而且和周镜有关呢!”
“奥?”宁玲歌和周镜诧异地看着孔雀仙子。猫仙也微笑点头。宁玲歌迫不及待的要听。
孔雀仙子点点头,微笑着给他们讲道:“一千多年前一个秋天,棘城大水,万龙山人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迁于故居之于西,西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
宁玲歌和周镜正襟危坐,细细听着孔雀仙子的故事。但是,显然宁玲歌听不懂。周镜到听的认真。
那孔雀仙子见宁玲歌皱着眉头,估计他也是听不懂,就又说:“一天,那章君遇到一头怪兽来犯,这时,正好龙王的两个儿子,睚眦和椒图路经此地,二人携手打败那只怪兽,玉帝感动,特赐一颗宝珠奖赏二人。他二人兄弟情深,互相退让,谁都不肯要,章见状,刻下此景。就是现在的二龙戏珠了。”
“奥,这回听懂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和你的兄弟还蛮相爱的。”
“什么相爱?那是手足情深。”猫仙说。
“差不多吧?”宁玲歌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孔雀仙子不知道宁玲歌想知道后来的什么?于是就问:“你想知道后来的什么?”
“就是后来怎么样了嘛?”宁玲歌说。
孔雀仙子又嫣然一笑,说:“后来,玉帝见龙七子睚眦性格刚烈,好勇擅斗,赐他宝剑一把,又加上他自身的强大威力,睚眦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恶的化身。二九子椒图为人忠厚,善解人意,玉帝椒图派他到人间掌管门户,防止外物侵犯。”
“那么你爹到底有几个儿子呢?”宁玲歌问周镜。
周镜摇摇头。
猫仙说:“他是周镜,他怎么能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说来听听。快快!”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瞪他一眼。说:“龙王有九个儿子,都被玉帝分配在各地委以重任,只有椒图距离龙王是最近的一个,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龙王将椒图立为太子。”
宁玲歌点点头。拍着周镜的肩膀说:“周镜,你可以啊!”
周镜低头红脸,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他也听着自己的前世,听的津津有味。
宁玲歌又问猫仙,“那你知道那‘狮子观海’有出自何处?也有同样动人的故事吗?”
猫仙说:“你又不是来听故事的,我以后给你讲。”
宁玲歌一副扫兴的样子,孔雀仙子却委婉一笑,对猫仙说:“没关系,她想听你就讲给她听听。”
“就是嘛,孔雀仙子都说了,你就说出来,我们也长长见识。”说到这里,宁玲歌又指着猫仙说:“哎!不说就是你也不知道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她知道的很呢。”
“快说!快说。”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被宁玲歌纠缠的不行,就清清嗓子,正要说,宁玲歌打断说:“不要之乎者也,我听不懂。”
猫仙说:“你听不听?!”
“听,听,你请!”宁玲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猫仙瞪着宁玲歌,说道:“以前,山上住着一位有道高僧,与一只狮子,平日里高僧除了帮助上山打柴采药遇险的樵夫药叟外,就是打坐参禅,那只狮子就坐在高僧的身边静静守候。日久天长,他们渐渐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一日大海上来了海啸,把附近的村民卷走好多,高僧不顾自己危险,上前去搭救遇难的村民,很多村民得到了救助。而高僧再没有回来,高僧仙逝后,那只狮子难过万分,整日愁眉不展,岁月如梭,光阴流逝,那山中狮子苦苦等候老僧归来的心志始终不渝,它站在那望仙台上,翘首北望,遥遥无期地苦侯那寻药高僧的归来。后来那狮子因为终日思念高僧,而不进水米。”
“真是感人呐、”宁玲歌说:“那位高僧也太可怜了。”
猫仙笑笑说:“不。后来那位高僧得道升天修成正果。当他知道狮子为他守候多年而死了,就为他在人间塑了形象,塑成了一尊石像。”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也听得入迷了。宁玲歌抬头看看那顶子上的图案,和周镜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猫仙和孔雀仙子互相看看,点点头。
孔雀仙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想看看这里,既然来了,你和周镜四处看看去吧。”
“真的吗?我们可以四处走走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宁玲歌站起来拉着周镜就走。周镜赶紧和孔雀仙子和猫仙点头致谢。还没等孔雀仙子和猫仙还礼,就被宁玲歌拉走了。
猫仙赶紧叮嘱一句,“玲歌,你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
“知道了!”宁玲歌头也回,答了猫仙一句。
猫仙站起来,手触摸着那亭子,说道:“五百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孔雀仙子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点点头,和她一起看着远处。
亭子周围古木遮天,草丛生,百吐艳,真是美不胜收。也许此时猫仙和孔雀仙子的心情正恰如这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那个八角亭子,来到一个类似小庙的房子,宁玲歌要过去看,周镜拉着,对宁玲歌摇摇头说:“也许是哪位神仙打坐参禅的宝地,我们不要去打扰。”
宁玲歌嘟起嘴,摇摇头说:“听你的,听你的,不要打扰了神仙们的清修。”
周镜笑笑就和宁玲歌一起往前走。这庙宇的四周柳树低垂,松柏耸立。郁郁葱葱的树木连成一片,形成了一个小树林。宁玲歌指着小树林问周镜,“那里可否过去参观?”
周镜笑笑,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夫人请!”
宁玲歌和周镜走过去,小树林里黄色的迎春展开灿烂的笑脸,这里的、草的都显得格外的造型优美,这里四面环水,周围满是绿叶红,仿若进了世外桃源。
宁玲歌惋惜地说:“可惜这里没有桃。”
“为什么没有桃就可惜了?”周镜不解的问宁玲歌。
“有桃就更像世外桃源了啊!”宁玲歌在周镜脑门上戳了一下说:“真是,什么时候也不能和我想到一起去。”
“桃子都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找桃?”周镜摸摸脑门,笑嘻嘻地说:“猫仙戳你的本事,你到是学会了。”
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顽皮地笑笑说:“是啊是啊。没有戳疼你吧?哎!你说疼我也不相信你。你就骗我。”宁玲歌有指着周镜说完,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她一边四处看,一边又说:“啊,我们吃的那些仙桃种在哪里呢?”
“你要干嘛?”
“偷几个仙桃回去给娘和海丽、山喜他们尝尝。”宁玲歌说着,没有停下张望的眼睛,没有留驻探索的步伐。
周镜上前拉住宁玲歌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你真要偷啊?”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周镜被她这一笑,弄的也笑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笑,宁玲歌坐在草地上,又平躺下来,伸伸胳膊,舒服的说:“这里的空气真好,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飘飘若仙一般,真想住着不走了,可是家里还有娘,还有狗剩,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什么妖魔鬼怪给掠了去。”
周镜坐在宁玲歌身边,说:“玲歌,我现在好了,我也不再会是你的累赘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抵抗那些妖魔鬼怪了。”
宁玲歌坐起来,拉着周镜的手说:“谁说过你是我的累赘了?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肩头上,淡淡的说:“真想住着不走了。”
“玲歌,你是不累了呢?”周镜关心的问道。
宁玲歌摇摇头,笑着说:“我就是觉得这里太好了,要是我们家的就好了。”
周镜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宁玲歌轻轻地捶打着周镜,嘴里说道:“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周镜被她捶倒,躺在草地上。宁玲歌爬在周镜的身上,咯吱周镜,周镜笑的缩成一团,后来,见宁玲歌不停手,就一把把宁玲歌抱在怀里。宁玲歌附身在周镜的身上,嘴唇碰到了周镜的嘴唇,两人停下笑声,心跳加速。
宁玲歌吻上周镜。周镜还给宁玲歌了一个吻,宁玲更加恋上周镜的唇,又去吻他,周镜轻轻地推开宁玲歌,扭头看看左右两侧,小声地说:“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呢?”
宁玲歌也扭头看看左右两侧,摇摇头。
此时,周镜的手在宁玲歌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宁玲歌说:“不管他,我们就在着福地洞天享受一回吧。”说着把自己香甜的嘴唇送到周镜的嘴上。
周镜再不能控制自己,抱紧宁玲歌开始了他那份藏在心底的强烈*的实施。那份冲动,可能周镜此时也不能顾及到了。血液已经冲到他的头顶。
宁玲歌心里有点诧异,也有喜悦,周镜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从来没有过的那种野性,和激情就在此刻显得放浪不羁,宁玲歌欣喜若狂的接受了,不管这里是否有人或是神仙,宁玲歌想:即便是有人或者神仙来,也该识趣的躲开,他们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抱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宁玲歌附和着、接受着周镜那霸占式的爱。
此时的周镜几乎就就要退去身体上的那股书呆子的气质,勇猛,顽强和刚毅的性格已经慢慢地体现。
事后,周镜气喘吁吁地一边穿衣服,一边红着脸说:“玲歌,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是神仙待的地方。”
宁玲歌拿起衣服,把自己娇小柔滑的骨骼罩进去,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才想?”
周镜冲着宁玲歌触触鼻子,给宁玲歌把衣服系好,说:“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宁玲歌去给周镜整理衣服。
“你就勾引我。”周镜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
宁玲歌瞪着眼睛看着周镜,不说话。
“怎么了?脸上有字?还是我说错了?”周镜见宁玲歌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摸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一把上去,勾住周镜的脖子说:“你变了。”
周镜四下看看,把宁玲歌拦腰抱紧,说:“怎么变了?”
“你的胆子变大了,尤其是色*胆!你的色*胆都要包天了!”宁玲歌笑盈盈地说。
周镜听了,露出嘴里上下八颗洁白的牙齿,在宁玲歌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说:“我就包你了。”
宁玲歌把嘴撅起来,给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说:“你的今生,只能包我宁玲歌一个人,什么鲤鱼精啊,狐狸精啊,你看都不许看。”
周镜把那块玉佩掏出来在宁玲歌的眼前一晃,“我有这个,你怕什么?”
宁玲歌把那块玉佩放进周镜的衣服里,把周镜的衣服整理好,看着周镜,满脸认真地说:“周镜,这块玉佩是保护你不受任何妖魔鬼怪的侵犯的,不是来保证我们爱情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底的那份真情,即使有一天,你没有了玉佩,依然爱着我。再说了这块玉佩也不是万能的,你看,你有了玉佩,徐敏卸还不是找了狗剩那种不再五服之内的人来抓你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你说的对,我不能靠这块玉佩来爱你,即使有一天,玉佩不再了,我的心底也只有你。我只能爱你,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哪天我不再爱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宁玲歌把周镜的嘴捂住,眼里闪烁着泪,说:“周镜,我们只有这一生的情缘,这一生多么的短暂,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把玉帝交给你的任务做到最好,做回你龙王九太子的身份时,才有更大的作为。如果来生,你做回了你的龙王九太子,还记得我的,不过那时,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了,”宁玲歌说着那泪终于变成了泪珠滚落下来。
周镜给宁玲歌擦泪说:“玲歌,我会记得你的。”
“我是说,如果你还记得我,”宁玲歌继续说:“我也还在人间做人,你记得来看我,如果我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打鱼姑娘,记得照顾我,不要让那条鲤鱼精再把我打死了。”
“傻瓜。”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你这么好,下辈子一定也会收的慧根,即便你还依旧平凡,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真的?”
“嗯。”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我保证。”
宁玲歌伸手要和周镜拉钩钩,周镜伸手和宁玲歌拉了钩钩。宁玲歌说:“如果你忘了,我就做鬼去缠你。”宁玲歌说完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泪水。
周镜侧着脸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玲歌,我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不变心。来生依然记得你,天荒地老,只要你愿意,我都会照顾你。”
宁玲歌点点头,说:“今生只爱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周镜听了高兴极了,他深深地重新吻上宁玲歌,宁玲歌也回赠给他激情地热吻。周围的鲜烂漫,迎着清风微微颤抖,仿佛在为他们鼓掌。
说完俩人都笑了,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灵山鉴证了他们的爱情,宁玲歌不离不弃的爱给了周镜一种无言的珍贵的鼓舞,周镜体会了宁玲歌给自己拿份难能可贵的患难之情和无私奉献的爱,周镜接受并且珍惜属于他的那份真情爱,这份爱他们彼此互相珍惜珍藏心底,不容风暴来泄。他们互相许下诺言: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宁玲歌和周镜手拉着手往回走。又走到那座小庙宇的旁边,宁玲歌又忍不住想去看看。周镜拉着她,对她摇摇头。宁玲歌嘟起嘴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已经在这圣地做了那样的事儿,你还要偷窥神仙打坐,不能再这样亵渎神灵了。走吧。”周镜拉着宁玲歌走。
宁玲歌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笑嘻嘻的说:“要说亵渎神灵,也是你惹的祸。”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辈子你的错,我都替你背。”周镜伸出臂膀把宁玲歌揽在臂弯里。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棵葫芦藤,藤上还结着几个葫芦。
宁玲歌挣脱周镜的臂膀就跑,周镜拉了一下没有拉住。就赶紧跟了上去。
“周镜,你看,这里还结着葫芦呢。你瞧这个,多小!多可爱啊!周镜,你看!上面还有字呢!”宁玲歌伸手要摘。
“不要!”周镜赶紧阻止,“玲歌,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去摘呢?”
“唉!”宁玲歌放下手,扫兴地说:“你还是老样子,不就一个葫芦吗?这藤上这么多,少一个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们要这么多能煮着吃啊。”
“玲歌,我是说,这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是人家不要,也该由人家来解决,我们怎么能在别人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就去伸手。”
“好了,好了,你再说,我都成了小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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