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歌177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2/2）

神羽爱闭上了双眸，喉咙里涌上了一股酸楚，“可是你知不知道时过境迁，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神羽爱看着十年后重新重合在一起的水晶，心中升出的不是喜悦，而是无力的绝望，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神羽爱了，所有的纯真都已经被颠覆了。

“没关系，不用回到过去的。”岚堂爵雅低着头对神羽爱说道，“我们还有未来。”他微笑着对神羽爱说道。

神羽爱靠在岚堂爵雅的怀中，她双眸颤抖着望向如血液般鲜红的枫叶，未来？没有未来……作为杀手的她哪里来的未来呢？神羽爱的心陷入了一片冰冷之中。

“离。”她呼唤他的名字，离，那是岚堂爵雅儿时的小名。“你知道十年来我变成了什么样么？”神羽爱的声音忽然提高，她身上受伤，几乎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喊道：

“我杀了妈妈，杀掉了生育我，赋予我生命的妈妈，我还杀了那么多人，老人，孩子，各式各样的人，杀到我的双手都麻木，杀到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杀掉了多少人。二姐也是我害死的，我杀了冥月蝶，冥月夜为了报复我才杀了二姐……那么多人因我而死，我就是修罗，魔女……所以才会遭到报应，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所有……”

神羽爱的喉咙里涌出一声哽咽，又生生被她忍了下来，她已经无法再说下去了，自己亲手造就的残酷事实，沾染了鲜血的手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