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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 别扭病人&相府威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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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若雅有些不屑地投去一瞥,却什么都没说。任谁做生意也不想招来麻烦啊。

“放心,我这些天,天天都来,丞相府可算个什么玩意儿?”那男人笃定地给李德生吃了颗定心丸。

丞相府还不算个玩意儿?

我的天爷,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好大的官的。想他李家祖上还没有出过一个七品的县令呢,在这人眼里,丞相竟然不算个玩意儿。

真是好大的口气!

要不是那一千两银子的诱惑,李德生还想趁早把这男人给赶出去呢,省得他发疯了总是说胡话吓人!

李德生前脚出去,古若雅后脚就跟过去关上了门。

有些话,她想一个人问问这个男人。

上官玉成稳坐不动地看着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嘴角咧了咧,在看到她回转身子的时候笑意又憋回去了。

即使他戴着斗笠,可在她面前,他只觉得一眼就能被看穿一样。

古若雅神秘兮兮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猛然把那男人头上的斗笠给摘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笑道:“你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何苦给广元堂撑腰?你今儿打了那大总管,丞相府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怕了就有用了吗?”上官玉成淡淡地应道,“我不出手的话,你不得跟着他走吗?难道你愿意吗?”

我是不愿意啊。古若雅暗自腹诽着,可和你有毛关系啊?

上官玉成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一笑道:“你这丫头,还说我傻。我既然出手就有十成的把握,你看我这人像是在说诳语吗?”

是不是诳语谁知道呀?

古若雅翻了个白眼,也知道这个问题说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反正是好是坏终究要见分晓的不是吗?

她重新拿起了手术刀,在旁边的烧酒碗里浸了浸,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对着火苗蹭了蹭。“刺啦”一声,刀子上冒出了青烟。

她拿着小刀靠近了上官玉成的脸,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把刀子放到了托盘上,拈起一根银针用同样的方法消了毒,对着上官玉成面上的几个穴位刺去。

上官玉成不躲不避地由着她扎下去,才问:“为何给我面部扎针?”

“怕你待会儿喊疼啊。”古若雅轻松地答道。

“你扎了这个针之后就不疼了吗?”上官玉成立即反应过来,刚才她明明说过很疼的,但是可没有说过有不疼的法子的。

“会有点儿疼。”古若雅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上官玉成的脸。这家伙好似挺聪明的,她还是少说为妙,省得让他察觉自己的心思。

一开始她确实想给他来个下马威,不扎针就直接划脸的。谁让这家伙曾经吃过她的豆腐?

只是经了刚才那一幕,她觉得这家伙心肠似乎不坏,不管怎么说,人家三番两次出手相救,自己还这么算计人家,有点儿太那个什么了。

于是她决定施针减轻他的痛苦!

一切都妥当了之后,若雅才轻轻地对上官玉成说道:“这就开始吧?”

“嗯。”上官玉成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他害怕了吗?

古若雅心里暗想,这样的男人也会怕这些伤痛?不过是人都是会怕的,这也没什么。

其实上官玉成面上看着平静,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对恢复容貌没了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敢应下来给他医治的人,还是个小姑娘!

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伤,她好像不大当回事儿。

也许,这小丫头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静静地等着脸上那刻骨铭心的伤痛传来,却只听到“哧哧”好像剪刀划过布料的声响,感觉到皮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但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传来。

还没有开始吗?

上官玉成默默地想着,并不睁开眼睛,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他的心态慢慢地放平,只觉得眼前一片纯净,好像来到一个极其宁静的世界,无欲无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玉成就像是老僧入定一样静静地坐着,直到一根细长的手指头戳向他额头:“喂,睡着了吗?你还挺享受啊,早知道我就不给你扎针了。”

上官玉成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只露出小巧下巴、此时那粉润的唇抿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的脸,虽然看不到她的眉眼,可他也能感受出来这个小姑娘正笑得开心。

莫名其妙地,他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那小姑娘的笑就像是雾天里的一缕阳光,照耀了他阴霾的心房!

他的脸依旧紧绷着,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意,心内虽然柔软似水,可磨砺出来的冷漠,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声音依然是干巴巴地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叫我做什么?等了这半天还没开始,我能不睡着吗?”

话音刚落,就听那小姑娘“格尔格尔”地大笑起来,清越的声音就像是银铃一样,在他心里不停地回荡着,让他止不住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这都过了多久了,还等着开始呢,真是的!”古若雅一面说着,一面从外间里找来一面小铜镜递给了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有些狐疑地接过来,却不知道要干什么。

多少年了,自打他这张脸变成了这样,就再也没有照过镜子。他府上,无论是卧房还是书房里,从来都不摆放那些光滑得能照得出人影的东西来。

手里握着这面铜镜,他只觉得有万斤重。

这种感觉是那么遥远,陌生中透着一丝熟悉。

他的手有些发颤,这小小的一面铜镜,好像要坠下来一样。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怎么做。

古若雅眼瞅着眼前这个男人从冷静、自持,变得激动、轻颤,不觉心里有些酸涩。这样的病人,她前世里见过也不是一例两例了,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的,内心里虽然有极大的疑问,但还是极力克制着。

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对着他努了努嘴,“看看你的脸!”

上官玉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那面铜镜慢慢地移到脸的位置,才重重地吐出了那口气,猛然睁开眼睛。

本以为那张已经千疮百孔的脸,经了这巧手丫头的医治,能变成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英俊潇洒,可是呈现在面前的这张脸,差点儿没让他狂叫出声。

他知道他若是没有这些可恨的伤疤,这张脸纵算是不能魅惑众生,也能看得下去的。

看看父皇,看看太子,看看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的脸就知道了。身为皇室的娇子,男的英俊倜傥,女的娇美如花,没有一个长得不尽如人意的。

父皇那眉眼,那唇齿,活脱脱就是个美男子啊。何况听父皇说过,当年母妃的姿色那是艳冠六宫啊。许是这样,父皇至今还念念不忘母妃吧。

他不知道父皇与母妃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情,但是他知道,凭着父皇和母妃的容貌,他的相貌不会输于任何一个兄弟的。

虽说不敢看不忍看,但是真的医治了,他还是很期待看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可眼前,他真的有些无法接受了。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鲜血淋淋,眉眼不分,高挺的鼻梁上横亘着两道蚯蚓般皮肉翻滚的疤痕,下巴更像是被劈做了两半,就像是瓷器上裂开了好多的纹路一样。

这张脸,他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可怕”力度似乎太小,“恐怖”似乎太浅……一时,他只觉得头有些发昏,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见他端着镜子照了半天,愣是没有说一句话,古若雅只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大发了。

以为这样一个冷硬的男人,不会这么容易受到打击,看样子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面前这个男人,她敢百分百地肯定,还是被自己这张脸给打垮了。

想想自己的恶作剧,古若雅只觉得心头惭愧。

不就是这人上次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蛮腰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就当被狗给啃了一下,还能怎么着呢?自己这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人家再怎么说好歹也救过她,她这小心眼儿报复起来真是没完没了了。先是不想给他扎针止痛,想听到他疼得“嗷嗷”叫的声音。

可心到底软,还是给扎上了。

这倒好,想吓吓这男人,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无奈还真是把他给吓着了。

“喂,”见她还愣着,古若雅急得跳脚,万一这男人想不开自杀了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急促促地问他:“你没事儿吧?我这就给你敷药,过几日就好看多了。”

“还能好看吗?”上官玉成自失地一笑,讪讪地放下了那面小铜镜,“我看没必要再医治了吧。”

古若雅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呀?我不就吓你一下用得着这么悲观吗?你听我说,你这脸我包了,真的能治好!”

“不用麻烦了。”上官玉成以为这小姑娘在安慰他,强忍着满心的悲楚站起身来,拿起斗笠就要往头上戴,一面又往袖袋里掏去,“你也不用怕,治不好就治不好吧,这银子该多少就是多少!”

古若雅正听得发愣,一张泛黄的千两龙头银票就塞到了她的手上。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把那张银票反过来倒过去地看了不下十遍,两手在那银票上摸了又摸,恨不得用牙咬咬试试。

老天啊,这就是银票啊。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票额的银票啊。她要成百万富翁了吗?

正高兴地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上官玉成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捏着银票看一会儿歪着脑袋想什么的样子,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暖暖的春意。

这银票,对他这个废人来说没什么用处,对这个小姑娘,真的用处很大。

至少,看到她笑得开怀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一处地方就像是要化了一样。

欢喜了半天,古若雅才想起来这屋里还有个人呢。

她遂讪讪地收回银票,叠好小心翼翼地收在袖袋里。脑子里还一边飞快地想着待会儿怎么和胖掌柜的李德生分这一千两银子呢。

还没想出什么眉头来,就见那男人戴上斗笠就要朝门口走去。

她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男人这是要做什么啊?不会是吓出毛病来了吧?这要走出去,刚才她可是白费了力气了。还没有涂药粉呢。

这该死的的男人,一点儿都不配合!

气得她一把拉住上官玉成,板着脸问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老实啊?这就要走啊?”

“怎么?还嫌我银子给的不够吗?”上官玉成收敛起心中的柔软,冷冷地问着。

“我说你这人真是怪,有话不能好好说啊,非跟吃了药一样呛人!”古若雅埋怨着那人,手却依然牵着他的衣角:“你给了我银子,我就有必要把你治好,你这个样子出去,岂不是砸了我的招牌?”

还能治好吗?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上官玉成脚步不停,不想再听这小丫头天花乱坠的话。

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说没治了,她一个小丫头还敢说能治,除了为了银子,还能有什么想头?

幸好碰上他了,虽然没给他治好,又把他弄成这副样子,但他心已死不想再怪罪任何人,银子照给,不打不闹,还要怎样?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只扯着他衣袖的柔嫩白皙的小手,只觉得心口一阵阵酸痛:这小姑娘好端端地为何要骗他?不能治就实话实说,也比一个人满心的希望,被人从云端里一脚给踹下来的强。

那种滋味,他已经经历了千百回了。这一次,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尖脆弱地再也承受不了什么了。

心里的怒火慢慢地升腾起来,望着那只拉着他衣袖不放的手,他越发觉得这小姑娘心机不少。

他的声音越发地冰冷嘶哑,低声喝道:“放开!既然不欠你银子,就别来烦我!”

呀嗬!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她可不光光是为了银子的人啊,这不是早就讲好了吗?诊金一千两,治好他的伤。

怎么听他的话,倒像是讹诈他一样?

古若雅甩了甩头,擦了把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索性身子一转站到了上官玉成前面,扬着脸踮着脚对着他吼道:“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阴阳怪气的,有病还不让人治。我拿了你的银子要是不给你治,那算哪门子事儿呀?”

上官玉成一听这话心里更气,明明没有希望的,偏偏被她给挑起来希望,可如今,也是她,让他的希望破灭。

凭什么她还说大话要给他治?要是能治怎么还把他的脸弄成这样?

脑中掠过刚才的话,他忽然灵光乍现:是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如何,这小丫头算是赖上自己了,只是她不明白他最讨厌这样的人吗?

他低头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投在她的脸上,越发显出他的冷漠来。

“放心,我就算是出去了也不会说是你给我治的。”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做那种落井下石的事儿。想她一个小姑娘家出来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能放人一马就放吧。

先前古若雅还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这时候才算是听出一些眉目来了。敢情这人以为她是个骗子,治不了他的病?

笑话,也不打听打听她古若雅是干什么吃的?

不过眼下着实打听不到她,毕竟才刚出来闯江湖啊!

古若雅暗笑自己太过猖狂,这名声早晚会传扬出去的,只要她能医好几个疑难杂症的人。

想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只觉得心情轻松起来,又伸手扯了上官玉成的衣袖往回拉,“来来,反正你觉得这样治不好了,索性就再等一等吧。”

虽然心里厌烦至极,可上官玉成还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勉强忍耐了那股强烈的不满,硬被古若雅给摁着坐下了。

就见她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一个白瓷小瓶儿来,拔掉了软木塞子,就往上官玉成脸上倒去。

一边倒还一边说道:“你这人还挺小心眼儿的,我只不过让你先看看你这张脸,你就想这么多。看来弄了半天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上官玉成刚才和古若雅误会了那么久,脸上一直往下流着血,过了麻醉的功夫,这会子只觉得钻心地疼。若不是当着古若雅的面,他也绝不会强撑着一声不吭。

可就在那药粉刚倒在他脸上,他就觉着一股冰凉沁润的凉感由外而内,慢慢地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他忽略了那一点痛楚。

本来还憋了一肚子气的他,这时候也软和下来。

到嘴的想要讽刺古若雅的话也咽了下去,忘了说。

这是什么好东西?感觉这么神奇。

光是这种感觉,就让他依依不舍。

难道这药粉能让他的脸焕然一新吗?

心中有千万个不解,可他舍不得开口问,生怕这美好舒爽的感觉只要一开口就烟消云散了。

“其实我不过是和你开一个玩笑而已,先前你那般对我,就不许我吓唬吓唬你啊?”古若雅手里的动作不停,没好气地和他解释着。

先前那般对她?他对她怎么了?不是上次在大街上看她受古木时那老狐狸的女儿欺负,出手帮了她一把吗?莫非她还恩将仇报了?

“我怎么对你了?”上官玉成微微有些气恼,这小丫头,安的是什么心思啊。

“你,你把手放我腰上了。”见这男人丝毫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反过来问她,古若雅气得只想拿刀子在他脸上再划一道。

什么人啊这是,敢做不敢当的,完全没有方才那阵子硬气。

把手放她腰上了?上官玉成虽然看不到那丫头红脸的样子,可从她气急败坏的语气里也能感受出来。

他不由低头嘿嘿地笑了,这小丫头,倒是真敢说啊。

不错,那次他的确把手放在她腰上了,可也不是故意而为呀?只不过到了后来,手中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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