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零章、真喜欢（三合一）（1/2）

OA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现在才八十年代中期，办公自动化也不过是刚刚出现的新潮玩意儿而已，距离二十一世纪的完整办公自动化系统还不知道差了多少代呢，但眼下的问题确实必须要解决的。

莫非知道自己在管理一方面的确不是什么内行，所以才会把大量的日常行政事务都交托给连伯和陈璞等人去做，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他们自己就有权利作出决定，而连伯等人也做得很好很出色。

但是，上边的人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掌控一切，有纰漏是在所难免的，尤其这种问题更是避免不了。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娱乐圈本来就是一个超大的名利场，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江湖，很多规则跟其他行业有着孑然的不同，类似的情况也是出现最多的地方。

娱乐圈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就是看谁更红，就更是往谁的身边靠吗；那些没有资格往最红的人身边靠的，也会就近选择更利于自己的大树小树们依靠，否则很难在这个圈子混下去，否则为什么娱乐圈的潜规则最多呢，甚至要比官场还黑暗得多。

莫非也不是说就要完全制止这种现象的存在，毕竟只要是在娱乐圈内，这种现象就避无可避，属于一种不正当却又常规的存在。

就像公司的不少高层是不是都会向红姑透露一些什么，甚至有时候连莫非自己的情况都不会太保密；又或者鬼妹那边也有不少消息渠道。甚至关芝琳都不完全安安静静。这些都是莫非可接受范围之内的，距离碰线还远得多。毕竟那些人不是老江湖就是位高权重的，大家都会知道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就签约菲比-凯茨这类的事，那是绝对不会跟王祖娴说的，这就是水平上的差距。

可王祖娴说出签约菲比-凯茨这件事，却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之内，传播这个消息的人不论是明不明白这么做的后果，哪都绝对不能继续留在公司了。

想想王祖娴和菲比-凯茨两人。菲比-凯茨的存在对王祖娴有什么绝对严重的危害吗。一个是以欧美人群为主，很可能要面向全球发展的；一个是立足于香港，辐射向华语地区，主要面对亚洲范围发展；如果莫非不把她们捏在同一部电影中，这完全就是不会相交的两条平行线，相互之间甚至会是一个相辅相成的作用，哪来的危害可言呢。

如果是刻意传播这消息的。不用说也能想到。肯定是看出了王祖娴对莫非的心思，相信两人始终是会出事的。看到这条消息后，担心王祖娴在莫非这里的地位有变动，甚至是想要帮着王祖娴更进一步，所以透露给王祖娴，在通风报信获得王祖娴好感和信任的同时。也能够帮助王祖娴一下，让她谨慎小心起来，千万别被人抄了近道，否则她和莫非的关系可就危险了。

这样的人，太喜欢猜测别人的心思和行为目的。脑子多半不会放在正经事情上，内斗和内耗就是从这些人身上扩散出来的。不论这人是王祖娴的助理。还是其他的什么职员，这种做法都很有可能在未来对公司造成极大的影响。

如果是不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只是觉得应该告诉王祖娴，那这人就是一个实打实的脑瘫患者，属于那种脑子里长着土又进了水，还别了一把改锥又被门严重挤过的，这样的人存世量可谓是相当稀少的，不必大熊猫的族群庞大太多。

这一类稀有品种，别说凤凰文化，全世界哪一间公司都不会欢迎这种人的存在，那绝对是有一个撵走一个，有两个剔退一双的标准范本。傻并不可怕，也不会犯罪，但是到处犯傻就有很大的问题了，特别是这些人还自以为很正确的时候，于任何一间公司来说，简直就是可自爆核弹一般的存在。

这就好比是一个阴险狡诈人，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明白，那就没人会在相信他跟他合作、相处；但是这人如果不但并不狡诈，反而还很忠厚从来不说谎，可关键时候却总是说一些令人容易信任但完全与正确背道而驰的东西，大家反而都会听了，后果可想而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吧，而这样的队友却远远要比猪可怕多了。

现在，王祖娴身边很可能就钱付了这样一个人，或者是奸佞小人，或者是比猪还笨的队友，作为对王祖娴的未来很有期望的莫非，绝对不能坐视不管的，更何况这还直接关系到他自己的公司和伟大计划呢。

“对，是在美国签约了这么一个演员，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和你说过吧，公司已经宣布了吗？”莫非并没有把表情放在脸上，反而是笑着问王祖娴，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就不好说了。

王祖娴再怎么说都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就算拍了两年电影，离老油条也还差得远，再加上她自己心眼里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面对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太不老练了，还没有反映到自己就要出问题了。

见莫非没有跟自己说自己希望听到的消息，心里就更加难过了，觉得莫非就是看上哪个洋婆子，要把自己远远甩开了。

嘴巴撅得更高了一点，眼眶里也开始潮气上涌，道：“你这个大骗子，当初你去台湾和人家签约的时候，还说要把人家当做主要演员来捧，可现在在呢，还没过多长时间，你就另觅新欢了，人家对你那么好……”

看着王祖娴一点不明所以，还在那里玩自己的小心情。莫非就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叹息，这妞儿真是脑子不大够用啊。

这就是莫非从前世到如今对王祖娴的一贯看法。要不原来历史中的她也不会那么傻了吧唧的就跟着林公子，最后搞出了那么大的事，自己把自己几乎玩残的同时，还把可怜巴巴的齐小哥也害得快要残了。

本来之前见她那么说林公子，竟然都知道用林公子自己的问题来讽刺他了，还以为病情略有好转呢，现在看来估计只是间歇性的偶尔清醒，大体上还是那个样子啊。

不过这时候可顾不上王祖娴可怜不可怜了。莫非担心的是她继续傻了吧唧的被人利用，脸上也加了点颜色，眉头往一起挤了挤，正色道：“我和你说正经呢，这事你是听谁说的，虽然这不是什么公司的高度机密，可也是仅仅在高层之间传达。还没有公布的消息。仙子阿就这么传出去了，这就叫泄密你知道吗，到底是谁和你说的？”

王祖娴自然也不是傻子，只不过是人比较不会弯弯绕而已，现在一听莫非的话，又是这么一种表情。还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出问题来了吗。

心里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管这件事问题大不大，可总都算是泄密吧，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紧张了。就怕莫非因为这个更加不喜欢自己。

有心告诉莫非是谁说的，可再想想自己拿小助理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是相当的忠心。见到这个消息后不顾泄密的风险都要告诉自己，这样的助理可是不好找的，莫非也许不会往自己身边安插什么人，可谁能保证别人会不会进行收买呢，要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可是远没有红姑等几个稳固的。在娱乐圈这潭混水里，哪怕凤凰文化的水没那么浑，可能有一个对自己忠心的助理，那是也是相当难得的事啊，所以这小助理是必须要保住的。

下定心死后，王祖娴马上变得果决了，想来莫非也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的，定神看着莫非道：“没有啊，我就是在公司不小心听别人说的，没谁告诉我这件事，你可别随便瞎猜冤枉人，大不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哦，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说谎骗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莫非要真相信她说的话了，那就真是白痴都不如了，眼神也更凶了两份，快要瞪起来似的，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听谁说的，怎么连拍了什么电音，拿了多少票房都那么清楚呢？”

“呃，反正我就是听人说的，因为隔着门，也没听清楚是谁的声音。”王祖娴心里也是很不平静，看来自己还真是不善于干这个啊，三言两语就露馅了，可事已至此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只好坚持自己的说法了。

“你确定吗，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你不说，我一样可以知道是谁说的。”王祖娴对自己人讲义气是没错，可这种讲义气的方法就不对了，莫非也开始给她施加一点压力，如果真要让莫非亲自找人去挨个询问调查的话，她王祖娴在公司可就要冷一些了。

王小妹妹毕竟没有太多的相关经验，莫非这话一出来，心里就开始虚了。的确像莫非说的那样，既然是还没有公布的消息，那能够接触的人也就是有数的，看看这些人传递消息的时候都被谁听取了，或者有可能被谁知道，很快就能找出是那一个人了。

她也知道，如果让莫非去找这个人的话，她在公司的地位很可能会下降不少，甚至还会传出一些对她不好的风言风语，只要招出自己的小助理来，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但这种没义气能干吗，人家那么对得起你，你却一转身酒吧人家出卖了，以后还有谁会跟你混啊。

自认还是个义气儿女的王祖娴，当然不能干出那种没品的事来，这会儿可以因撑着不低头，可心里那股子委屈却止不住了。这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如果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呢，比如红姑或者叶倩雯，你莫非还会这么凶吗，这一切就因为他们是你的女人，而卧确实一个被你看不上的傻丫头而已。

委屈很快就从心里转到了脸上，嘴巴一瘪。泪蛋子随之滚落，道：“你就会欺负我。如果换了是别人，你会这么凶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我没分寸，不知道自重，我主动亲你对你示好，不会像别人那样玩架子，对你根本没有吸引力。所以你就觉得我不值得喜欢。我就是喜欢你嘛，但是我有什么错吗，别人身边都围着大把的人可以随时知道任何消息，可我就只有一个小助理……”

好嘛，这刚才还是一条义气女汉纸呢，这才多大会儿的工夫啊，一气抱怨之下自己就说漏嘴了。小助理何其冤枉啊，人家都还没调查呢，就被你自己给出卖了。

莫非看着自家把自己买了的王小妹妹，心说这可得赶紧拦住了，否则一会儿真给你哭起来不说，怕是这么一抱怨之下。有些不该说的话也就说出来了。

忙拉起王祖娴的小手，一把将长腿美女拽进自己的怀里，按在腿上坐下来，道：“傻丫头，你每天能想点正常的东西吗。谁说我要把你怎么怎么了，我有那样说过吗？你说我不喜欢你。可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还会这么对你吗，早就开骂了吧。

你想想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理解错了的地方。是，有时候红姑和Sally她们的确是有人会对她们说些什么，但是她们都要比你大很多的啊，可以正确判断很多的事情，及时知道了一些问题也不会做出错事来。而你呢，还不到二十岁，各种经验还缺乏得很，又是一个这样的脾气和性格，有时候一些不对你脾气的事情被你知道了，你能很冷静地区分析和处理吗？”

不管后便说了些什么，首先莫非的举动就已经很让王小妹妹了解，莫非并不讨厌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年龄比较小，所以才不让自己参与太多的事。不过也对啊，自己每天拍戏就已经很累了，还想着要去这里逛逛，去那边玩玩，的确还是没长大脾性。

看着怀里的王祖娴哭声也听了，喘气也匀称了，莫非这才换上比较严肃的表情，道：“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不论是你的助理还是别的什么人跟你说了这件事，都已经让你在应对的时候变得不理智了，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只顾着自己发泄脾气。逆向啊，如果公司有很多人都这样做，那这间公司还怎么经营啊，大家都来相互打探消息，相互挖底子就好了，还有心思工作吗。所以啊，这有些人呢，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然后他们才能有机会给自己找活路，在所有人之间挑拨是非极尽所能，好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助理跟我说的，你早就知道了吗？”王祖娴本来还听的好好的，突然就反应过来，莫非说到了自己的助理，马上问道。

莫非也觉得这妞儿某些时候真是够笨的，摇摇头道：“是你刚才自己只顾着说，然后才说漏了的，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八成就是她。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了吧，如果真有人要利用你做点什么，保准是一打一个准。”

自己竟然把自己助理给出卖了，王祖娴马上开始愧疚起来，莫非的表现她已经很清楚了，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善了的，可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人家啊，当下就帮小助理求情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小小的面子，不要计较这次了啊，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行，这次谁的面子都不行，这种事必须在发生第一次的时候就遏制下来，否则公司还怎么管理。”当初张国容顺着红姑的面子给刘佳玲说情，莫非都没给面子，这次的事情也够严重了，当然也不会给面子，何况王祖娴的地位离红姑还真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