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景玄的承诺(万更求订)(2/2)
“我要姑娘!”冲着那迎上来的老鸨,他怒声吼道。
老鸨见多识广,又看他一身锦袍,自然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人,立即安排了个容貌和身材都属上乘的姑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轩辕泽看了一眼那姑娘,觉得并不讨人厌,便随她上了楼。
房门关起,小酒倒起,姑娘纤细的手指为他抚着琴,含情四溢的桃眼一瞟一瞟的流连在轩辕泽的身上,时而娇羞,时而风情。
却也是这姑娘难得一见如此俊美的公子,因此,才会侍候的格外用心。
“过来!”轩辕泽烦躁的饮下了一壶酒,面色已经发红,双眼中看到的东西都摇晃了起来,好似地震一般,怎么也平稳不下来。
姑娘听话的放下手中的琴,扭着细腰慢慢的踱到轩辕泽的身边,单薄的衣裙一件一件的解下,露出白晰的香肩,专属女人的美展现在他面前……
轩辕泽小腹一阵躁动,一把抓过女子的身子将其压在身下。
军营
夜景玄手忙脚乱的燃想几个火盆,又为南宫绝准备了干净的衣袍,伸手要为她褪下衣衫,这个动作,放在以前,他定是毫不犹豫,但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是心爱的女子,他的心一阵扑通通的跳着。
“爷,若你不是南宫绝,那是谁?”她的容貌,他摸索过,并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想来,是原本就长成这样。
他隐隐猜到了她与南宫绝的关系,此时,只是想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南宫绝”她了然,脱口而出。
“啊?那太子又叫什么?”夜景玄不明的半跪在她的面前,就着南宫绝的手将她的衣襟拉开。
“他是爷的孪生哥哥,景玄,你应该最清楚他是如何死的,你的仇其实早已报了!”南宫绝轻敲着他的额头。
那一场算计,让哥哥消失在了连云山,却也将她从背后推到了风口浪尖。
夜景玄惊讶的抬头,难不成,太子在那时候便已经死了?而他一直以来设计陷害的人其实都是无辜的南宫绝。
想想自己的行为,真是够愚蠢的,难怪南宫绝会骂他蠢。
眼中噙满了疚愧的爱怜:“爷,你会怪我吗?我确实太蠢了,到现在才发现!”在太子府,他就曾与南宫绝同榻而眠,那时候,他只觉得憎恨,压根没将他与女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她如此强势,也不可能会让人联想到娇弱的女人去。
在夜景玄的眼中,女人都是娇弱的动物,因此,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了南宫绝身上的女人味。
“会,爷要罚你一辈子陪在爷身边,对爷忠心无二!”南宫绝轻笑,倾身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好!”夜景玄欣喜应下,伸手拉开南宫绝的衣襟,让她曼妙的身段露暴在他的眼中,呼吸凝重间,身体里又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烫得他直想找个地方灭掉自己。
“咳咳……”南宫绝轻咳了两声,身子里的寒气四处流窜,让她的面色微微苍白起来,夜景玄这才拉回思绪,暗自给自己赏了一巴掌,他真是禽兽不如,南宫绝的身子还在养着,他就屡次动了邪念,真是该死。
快速将干净的衣袍为南宫绝换上,自己也褪下湿漉漉的衣袍,精壮的身躯是男儿特有的麦色结实,胸口上那一道南宫绝留下的印记刺目显眼,他回转身,故意将那印记暴露在南宫绝的面前:“这个是爷的标志,景玄已经印上了爷的印,跑不了了!”
南宫绝勾唇一笑,手指划过那道长长的疤痕,是她亲手划上的,自然不会让他跑。
“爷,你骗我骗得好苦,这些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若是能早些说,他们之间或许早就完满了,怎会让他犯这么多的错误,兴许那时候,他就不会离开太子府了,枉受了这么久的相思之痛。
而南宫绝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出卖,尽管到最后,他都没能忍心,但终究心中的那根刺还在。
眼下,刺拔了,一切都好似拔开乌云见月明了。
夜景玄的话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傻瓜!”南宫绝摇了摇头,失笑:“若那时爷将真相告诉你,你就会相信么?你保证不会因为爷是你仇人的妹妹而殃及爷?”
夜景玄点头,爷的思绪真真是深不见底,将人性最脆弱的一面都掌控的极好,难怪骗得他团团转,还一头栽了下去。
“爷说的对!”笑着捧起南宫绝晶莹的脸颊,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烛火摇戈着,帐里传来夜景玄粗重的呼吸声……该死的,他忍不了了。
将面前的人压在身下,那刚刚穿好的衣袍再次被拉开,扯出一个让人垂涎的弧度,若隐若现的女人娇躯在他的手指间起伏着醉眼迷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燃烧起来。
“绝儿,我要你,一生一世,永不弃!”他许下他这一辈子最坚贞的承诺。
也告诉自己,从此之后,她便是他的一切。
“嗯,爷也要你!”南宫绝点头,默许了他的动作,双手像是邀请一般勾上了他的脖子,深情的回吻着。
肌肤磨擦间,将这北疆最寒冷的空气都拔开了千里远,有了彼此,这里便是温暖的国度,发丝散发,衣袍落地,满室的春光。
正当两人忘情拥吻之际,南宫绝忽然睁开了双眼,反手将刚刚落地的衣袍用内力吸起,一把挣开夜景玄,迅速披上衣袍,翻身坐起。
“怎么了?”夜景玄还处在云里雾起,没有发泻的*涨得他就要暴炸了。
话音刚落,视线便落在营帐外那飘闪的火把印射的倒影上,*骤然冷去,亦翻身拾起一地的衣袍,提剑便要冲了出去。
“该死!”他怎么忘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迷倒了北疆的将士,却唯留了他的外公威武将军秦衍。
“回来!”南宫绝一声低喝,脚下一勾,将夜景玄又勾了回来,这个呆子,就是太重骨肉亲情,才会被这个老不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
今日,她便要让他看看,什么是人性的坑脏。
“爷,让景玄去,这都怪我,如若不是我的误会,外公他也不会……”夜景玄仍旧一味的为秦衍说话,嘴唇青白着,提着剑的手握得死紧。
南宫绝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么……他用什么理由去说服秦衍,夜景玄没有把握,但他已经打定了决心,即使拼了这条命,他也要护他的女人安全无恙。
“愚蠢!看爷的!”南宫绝白了他一眼,将衣袍拉好,又不急不缓的替夜景玄拉好衣袍,整理好发丝,这才牵着他的手出了营帐。
果真如她所料,外头火满天,秦衍铁青着脸跨坐在高头大马上,白的胡须长至胸口,衬着他一身的威武,不愧是人人称赞的威武大将军。
“将军,可是找本宫?”南宫绝紧握着夜景玄的手,嘴边噙着淡淡的冷笑,眼眸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冷色,使得原本威武赫赫的随将都纷纷敛下头去,不敢再望她一眼。
她便有这种能力,能将人抛上云宵,再置之死地。
“哼,本将军要为南启除害,替夜家报仇……”秦衍大喝一声,手中的弯月大刀在空中一划,一道狂傲的刀风闪过,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的强势而压迫。
眼角却扫见南宫绝竟是拉着夜景玄的手出来的,两人的衣襟都不太平整,况且,南宫绝着的那件衣袍,似乎有些眼熟,好似是夜景玄曾经穿过的,想想也该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在心中啐道,夜景玄这个不争气的……
方才,他一直等在外围,原以为夜景玄被他一番扇动定能下决心为夜家报仇,怎么,等了一柱香的时辰还未见里头传来动静,只得下了最后的死令,号令他手下的忠将将此处团团围住。
此时,夜色环绕着整个连云河,空气中一片静谧,将士们东倒西歪,即使杀了南宫绝,也不会有人怪到他的头上。
到时候,他大可以说她是喝醉了酒自己掉入连云河,尸骨也捞不着。
又或许说,她发酒疯,跑到对面的密林中被恶狼叼了去,只残留下几根剩骨,这一切,秦衍都算计的天衣无缝。
“混帐,你给老夫过来,你忘了夜家的仇么?你怎么对起得你那死去的父母,你不配做夜家的子孙!”秦衍啐了一口唾沫,剑眉深深的拧了起来,眼神中是对夜景玄深深的失望。
在北疆脱离了南宫绝的掌控,他一度将国仇家恨加注在夜景玄的身上,企图他能成为任他操控的傀儡,成为他扫清障碍的一柄利剑。
只是,当南宫绝出现在北疆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夜景玄对她的感情,远远超过了秦衍的认知。
他不懂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动心?
“外公,景玄没忘,只是害死我们夜家的人不是太子殿下,而是另有其人,你听我解释……”夜景玄上前一步,并没有被秦衍的一番怒斥而扰乱了心智,此时,他心中坚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宫绝。
他的话还未说完,秦衍已经举刀凌空一劈,将他接下来的话生生的斩断。
秦衍要听的并不是什么狗屁解释,他要的只是自己的任务,和最终的结果,这一点,夜景玄一直都看不透。
他活在自己认为的亲情中,将这世间的利益看成了管束。
南宫绝轻笑,对于秦衍的深思熟虑显得有些嗤之以鼻,眉眼一挑,锐利的眸子落在秦衍的身上:“秦将军,本宫有句话要提醒你,人不可得寸进尺!”
秦衍怔了怔,看着南宫绝笑的风轻云淡,心里竟有些虚了起来。
活到这个岁数,他早已不是战场上只懂得行军打仗的愣头青了。隐隐觉得南宫绝会不会一早便有防备,却又转念一想,夜景玄都不知道的事,她又如何得知?
“太子殿下真是胆比天大,老夫也给殿下一个机会,是要你死我亡,还是弃械投降,微臣或许可以放太子殿下一条活路走!”
废了她的武功,断了手脚,自然不足为患了,秦衍这般想着,脑海中得意洋洋的便浮现出南宫绝断手断脚的模样。
手上的弯月大刀再次一挥,夜景玄军营的四周便像是变戏法一般涌起一张用铁丝制成的巨网,将南宫绝与夜景玄牢牢的网在其中,数十名高手在空中交接拉绳,将网渐渐缩小,直到将两人的身躯捆得严严实实,这才罢休。
“外公,你快放开我们,你为何要这样做?殿下打了两场胜仗,连北疆的百姓都已经承认了她,你难道还要打着为民除害的恍子么?”
夜景玄到这时似乎才隐隐有了一丝清明,是的,将功抵过,人怎能不犯错?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他们要除掉的那个残暴的太子南宫绝啊。
“不孝子,你给老夫闭嘴”秦衍得意的跨马在南宫绝的周围环绕。想来,被世人称为恶魔的南宫绝也不过如此。
他正笑得得意,南宫绝却也仰头大笑了起来。
夜景玄大惊,慌忙安抚道:“爷,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哪里疼了?”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这网是越挣扎缠的越紧,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看上去像是铁丝,竟比铁丝更加强韧。
南宫绝回头瞪了他一眼,反手将自己的瑞士刀握在手里,一边割着那丝线,一边望向不远处一处燃起的青烟,今夜……该一网打尽了。
“景玄,这北疆,你替爷守着,别忘了你跟爷的承诺,爷要让你发一次誓,不会被任何人左右!”她笑得狂傲而霸道,即使在这种局势下,仍旧无法抹去她身上那耀眼的光环,孤傲独立的存着,注定让整个天下天翻地覆。
夜景玄立即大声道:“我夜景玄生是南宫绝的人,死是南宫绝的鬼,一生一世忠于南宫绝,绝无二心,如若不然,就让我五马分尸,死了也不得超生!”
坚定洪亮的声音盘旋在整个北疆的上方,凝聚成一道久久的回音。
秦衍眉眼倒坚,恨不得一刀劈了夜景玄的嘴,刀刚举起,只闻南宫绝一声:“好”字,原本绑得严实的蝉丝铁网‘轰‘的一声,便四分五裂开来,数十个持网的下属被震得飞扑了出去,倒地鲜血横流。
毁天灭地的气势在南宫绝的身上散播出来。
夜风扬起她纤长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肩膀,时而扬起,时而服顺,衣袍猎猎中,她素手一抓,秦衍手中的剑已经‘铮’的一声,裂成了两半。
手指直捣秦衍那粗壮的脖子,眼看着就要捏上他的颈骨,他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身体一侧,险险躲了过去,丢下断剑,便策马转身而去,其余人见势不妙,都纷纷随其撤离。
夜景玄提剑便追了上去,他倒要看看,外公耍的是什么把戏。
“不要追,回来”,南宫绝大喝道,却没能阻止夜景玄。
只得点足轻跃,随着秦衍一行人飞至密林,马儿的嘶鸣声便没有了踪迹,夜景玄警觉周围有炸,立即拉起南宫绝,便要跃了出去。
突然……空中响起一阵如雷震耳的声响,狂风入侵般的浩大阵式立即阻去了二人的去路,夜间,看不出其形貌,但从黑暗中移动的暗影可以断叛出,是一群发怒的类人猿。
森白的尖牙在密林中显得尤其可怖。
它们呈包围式向中间的两人聚拢。
夜景玄一把将南宫绝护在身后,小声道:“爷,我为你开路,你快些离开!”说罢,便举剑朝着其中一只体型较小的类人猿刺了过去。
剑一接触到类人猿那坚硬且皮毛发达的胸口,便发出一声刺耳的‘铮铿‘声,那地方硬得像石头,生生将剑折弯了,都未能伤到其一分一毫。
夜景玄大骇,不知道秦衍在哪里找来这么多类人猿,他这是要将他们制于死地。
这一剑不仅没有刺伤类人猿,反倒更加激发了其怒意,几只身型庞大的类人猿立即捶胸顿足,张牙舞爪的向两人扑了过来。
它们的动作十分的灵敏,体型之大,手臂奇长,战斗力十分的强,一只已经十分难对付,更何况有四、五只。
在北疆,夜景玄也曾见过这种可怖的类人猿,它们生性凶残,就连狮子老虎见了都要避开道,更何况是小小的人类。
因此,今夜的胜算不大,但夜景玄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他必须保南宫绝无恙。
“爷,走啊……快走……”
两人闪过类人猿的长臂,夜景玄的衣袖竟被生生的撕了开来,几道长长的血痕划过手臂,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血水。
南宫绝也意识到硬拼不是办法,伸手将夜景玄拉住,趁着这些牲牺不备之时,翻身一跃,欲跃上树梢,却不知,这种类人猿的动作十分灵敏,便在他们抵达树梢之际,其中一只,已经爬到了他们脚下的方位,正欲伸长手臂,将两人拽了下来……
四面环绕中,带着火苗的箭羽像雨点般朝着两人的方位直射而来,让人遂不及防。
“该死,我真是蠢”夜景玄举剑挡住一波火箭,忍不住自责道,若是他听了南宫绝的话,只怕秦衍也算计不了他们。
“给爷认真备战!”南宫绝旋身一转间,底下的几只类人猿已经轻快的爬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够到他们的脚踝。
提起夜景玄的衣襟,正欲转移到另一棵树上,却不想,夜景玄的袍摆竟勾住了一处树枝。
因为用力过大,树枝发出一声断裂的‘咯吱‘声,便失力的往下坠去。
夜景玄脚下一空,一只类人猿正好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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