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师兄狂野(1/2)
一线微光从东方天边遥遥的传来,天空褪去了些许夜的幽暗,占地方圆百里的冥雾轮盘大阵仍旧像块庞大的幽黑琥珀,遮掩于其下的九绝冥城大阵也依然逼压禁锢着泫金真人和两名渊海男女。
两座紫府大阵之下,风夕崖慢慢松开了捏着制约法诀的手指,怔怔的看着钟以铮。
“杀?”
钟以铮一跃停到半空,指着泫金真人等三人,暴戾至极的低吼着。
风夕崖瞬即收敛心神,听他竟然是请示询问的语气,不由心头一动,凝眸看着他,轻声问着:“师兄,你在问我?你可还记得,你叫我什么?”他紧紧盯着钟以铮的状态。
钟以铮则盯着泫金真人等三人,幽黑的眼眸全无往日里锐利冷静的逼人神采,反而充斥着一种毫无遮掩的残虐、嗜杀,却又浑噩的原始情绪。听到风夕崖问他,他极度不耐烦的转头,看向风夕崖,眸中的暴虐之意一下子收敛了三分,催促着粗声低吼道:“杀他们!杀?”
他低沉的吼声宛如野兽,没有什么仇恨,只是见到有“外人”存在,心中渴望杀戮的暴虐之意就发作了出来。
他握紧了两只拳头,跃跃欲试,想要顺着暴虐的意愿狠辣出手,却又好像还有本能的克制,也本能的知道该听谁的话。这两种本能加在一起,让他勉强忍着没有立即见人就杀。
风夕崖掩下眸中所有黯然情绪,平和的微笑着,哄劝孩童一般的说道:“师兄,他们身无罪孽,那泫金真人身上还有功德,杀之不祥。你放心,他敢害你,我岂能饶他?你且看我手段。”
说话时,他同样细致的留意着钟以铮的反应。
钟以铮一听,以往总是刻板着的面庞上顿时显出一些不太明显却异常清晰的怒意,浑身的暴虐之意也更浓三分。他微睁大眼,瞪着风夕崖,浑噩无神的眼眸幽黑无底,沉哑的吼道:“师弟,杀他们!杀?杀?”含着怒意,充满急迫和渴望,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哀求。
风夕崖一听,心头一颤,几乎想要立即点头,无论他想要什么,全都宠溺纵容着给他!
但是,风夕崖却又明白,钟以铮仅是暴虐发作,非是记着什么仇恨。他岂敢放纵钟以铮的暴虐之意,助长钟以铮的嗜杀之风?再者,他也必须尽快确定,钟以铮的暴虐之意能否被他的意愿压制下去。钟以铮传他的制约法门,本质乃是奴役之法,制约起来也会让钟以铮痛苦难受,他怎么舍得常用制约法门去压制钟以铮?最好,如今浑噩状态下的钟以铮会很听他的话。
转念想罢,风夕崖微微的笑着靠前,手中捏着制约法诀蓄势待发,免得发生惨事,同时说道:“师兄,杀死他们岂不是让他们死得太干脆了?不如,师弟将他们收服为奴,任由师兄驱使,如何?”
钟以铮浑身不得劲儿似的蠢蠢欲动,刚劲的臂膀抬起放下,拳头握得咔吧作响。他喘着粗气,沉哑的低吼:“师弟,我要杀!我要杀死他们!”一张剑眉斜飞,棱角刚硬的面庞上,怒意加重,声音也更加显得委屈,却始终带着一种极度男人味道的铿锵杀伐。
风夕崖心中顿时又软,却不能答应。看出他不懈的坚持,风夕崖只将笑意加深,清俊的面庞和藏着情意的眼眸,让钟以铮忽然一呆,不再吱声。
“师兄,你爱不爱听我的话?”
风夕崖安稳缓缓的靠近了钟以铮,站在他身前,沉声问着。他的左手捏着刹那既能施展出来的制约法诀,右手则直接摸上钟以铮的胸膛,隔着单薄的法宝衣物,在钟以铮敏感的硬粒上摩挲揉动。
“唔。”钟以铮喉结上下蠕动,眼中的暴虐仍旧浓烈,却渐渐的换了一种意味。
风夕崖右手法力一扫,落了钟以铮的腰间系带,荡开了钟以铮的上衣前襟。
钟以铮强健厚实的胸膛显露出来。
风夕崖手掌一动,探入钟以铮衣内。钟以铮的体魄,刚刚经过炼体,已经濒临阿鼻真身,宽阔的胸膛显得坚韧和完美无瑕,麦色的肌肉温烫光滑。风夕崖抚摸着,揉捏住硬起来的颗粒……
“阿。”钟以铮张口,发出毫无掩饰的短促低呼。
风夕崖深深的看着他,左手仍是捻诀未动,右手使出对他最有效的技巧。
“阿!呼,呼……”钟以铮浑身微颤,满眼浓烈的渴望,毫无戒备的挺了挺袒裸的结实胸膛,两只拳头松开,手掌抬起来又放下,再抬起来,又连忙放下,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师兄,你爱不爱听我的话?”风夕崖重复问道。
“呼,爱听,呼呼……”钟以铮刀削斧凿般的面庞渴望而陶醉。他喘着粗气,看着风夕崖,在风夕崖的抚摸和揉捏,他早将之前的嗜杀*抛开,眸中的暴虐彻底换成了情-欲。
风夕崖见此,终于将左手的捏诀散开。
“师弟,咬,咬我。”钟以铮罕见的带着傻气的伸头,张着大嘴巴,不耐烦的伸了伸舌头。
风夕崖顿了顿,吻住他,轻咬吸吮。
钟以铮眯起眼睛,挺胸让他摸,张口让他亲,又突然张开了强壮的臂膀,本能的传音,一缕神念化为迫不及待的催促:“师弟,双修!双修我!”强烈的*充斥其中。
风夕崖本想用手让他发泄出来,现在一听,转念一想,神念沉到清净四方界中,向赵武匡意念询问,转眼之后收回神念,已经心中有底,便抬头离开了钟以铮的嘴唇。
钟以铮就在这转眼之间,在被亲吻揉摸的时候,便雷厉风行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袒裸着毫无赘肉的身躯,精壮的体魄渐渐升温,小腹之下怒意勃发,厚胸窄腰长大腿,健康的麦色,光滑的光泽。
风夕崖也腾地一下升起燥热来,一手捏住钟以铮的胸前,一手翻掌握拽这钟以铮小腹之下。钟以铮颤栗了一下。风夕崖哄劝似的低笑道:“师兄,还有那陷害你我的魔头未杀,咱们在这里,虽有紫府大阵护佑,却也不能双修太久。最多一个时辰,我尽量努力满足师兄,好不好?”
钟以铮浑噩无神的眼眸只剩*渴求,闻听此话,连连点头,霍然转身,大手往后反手一抱,将风夕崖抱得贴到他宽厚脊背上。
风夕崖呆了一瞬。
钟以铮转头,五官深刻的英俊面庞因欲而红,低吼般哑声催促:“师弟,道侣,双修,双修我!”说话间,他强壮有力的手掌直将风夕崖的劲实的腰身往自己臀部上按。话说,钟以铮的本能毕竟还有几分,让他没有说出“道侣速来上吾”这种直白到底限的话。但也仅是如此了。
风夕崖不知该笑还是该伤:师兄,待你清明之后,希望你不会再羞臊无脸……
念头闪过,风夕崖抱住钟以铮,闪身落到地面,伸手一拂,干净柔软的宽阔毯子平铺地面。
“师兄,你松开我,我脱下衣物。”
“唔。你快,呼,呼。”钟以铮粗喘着,好像他的暴虐之意全都转变成了性-欲渴求似的,简直是之前的暴虐有多重,现在的*就有多深!而且他坦荡得过分,催促时,他一松开风夕崖,就忙主动趴到毯子上,趴倒之后,他又主动摆好姿势,英伟刚健的体魄上,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精壮的肌肉线条。他再转头,见风夕崖怔怔的看着他,他不耐烦起来,野性的相邀,低吼道,“快!快!”
风夕崖咽着唾沫,极快的将法宝衣物转眼褪去,闪身靠近,扑压下去。
钟以铮纹丝不动的撑着他的身体。
风夕崖为他拓展。
钟以铮被他手指引逗得低声呻-吟,超越钢筋铁骨,濒临阿鼻真身的强悍体魄一动不动,只是宽厚的脊背汗水流淌,对着地面的精壮胸膛起伏剧烈。
过了十几个呼吸,风夕崖还是只用手指。
钟以铮*冲脑,暴躁起来,转头浑噩的看着风夕崖,愤怒又委屈的道:“师弟,双修,双修!”
风夕崖额上都是汗,低道:“师兄,你过于急躁,忘记配合我了,我要先为你拓展。”
钟以铮灵智内敛,智慧不足,神智不清,却不代表他什么都听不懂。一听风夕崖提醒,他立马想起来,当即控制后方肌肉,恰到好处的将自己拓展。
风夕崖与他情趣惯了,以前双修时都乐着逗他,现在正要挺身,也顺口问了一句:“师兄,怎么双修?”
钟以铮身体向后迎合,被暴虐之意加深的情-欲渴望已经将他逼疯,他渴求的哀求:“上我,上我双修。”
风夕崖瞳孔一缩,头脑一瞬间充血,被他那两个字蛊惑得心跳轰隆,心道,师兄,你清明之后,一定要再如此邀我!念头动处,腰身有力的压下。
钟以铮喉中发出满足而渴望的低吼,阳刚,沙哑,火辣,还本能的运行双修法门。
风夕崖刚要也运转双修法门,却蓦地脊背一寒,莫名的感觉着,万一双修,只怕不妙。这不是他推算天机,混天世界无法卜算,但他身为强者的本能却在。他一有此感应,当即一面撞击钟以铮,一面双手按住钟以铮的脊背,掌下探去一丝法力,查看钟以铮的身体内部情况。
嘶——
风夕崖急忙收回法力,倒吸一口凉气。
他掌下只探去一丝法力,但他的法力却是青阳属性,钟以铮又对他毫无戒备,任由他的法力探入自身体魄,那一丝青阳法力就直接没入钟以铮吸收到体内的冥煞之气中,明显是滋补之意。
幸亏只有一丝,没有大碍。钟以铮谨守真灵,保护本性,说到底就是冥煞之气过强,迫使他不得不退守内敛。若是他直接与钟以铮双修,钟以铮在灵智不全的情况下,根本抢不过冥煞之气,那么,他的阳和青木之气岂不是相当于“资敌”了?
风夕崖浓眉紧皱,面色沉重。他之前还想着,他修为不足,别的地方帮不了钟以铮,但是他耐力极强,足够持久,数日数夜都是轻而易举,只需寻个清静地方,他就能日夜与钟以铮双修,这样既能防止钟以铮的暴虐波及无辜,也能潜移默化的帮助钟以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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