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第615章（2/2）

“沧溟。”她轻声呼唤，感觉一觉醒来，似乎好多东西都脱离的意识，有种跟不上的节奏。

然而没等到沧溟的回应，一道如泉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醒了？”

白灵的声音！

她猛的回头，看见一袭白衣的他，心中忽然像是得到了慰藉感一般，顿时安定了，他的眼睛，是绿色的，“白灵，你记得我是谁吗？”

白灵轻笑，并不认真的说，“冥王沧夜君，亦或是爱多管闲事的小若之。”

“你都想起来了？”沈若之站了起来，总算她的心血没有白费，虽然当时将他的精神完全修复，但其中的隐患是知道的，第二次修复的精神，非弱则强，不是最强，就是最弱。

只是，白灵，是不幸的一方吗？

“你问的是前世的记忆还是今生的？”白灵靠近她，凭空变出一套湖蓝色的披风替她穿戴好，动作轻柔。

她有种看见煦和君的错觉。

只听他又说，“其实都有些错乱，很多记忆就像时空错乱一般，混淆起来，我都不知道有些记忆是属于他的，还是我的。”

“他也是你，何须分辨如此清楚。”沈若之就该想到的，二次重组的精神，必会受创。白灵他现在就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抗拒前世，自秉着今生而存。

难怪所有的生灵在轮回之前，都要喝下一碗孟婆汤，忘却前生事，才能有新的开始。

煦和君之所以能轮回，是逆天而行，灵是铸造的，带着前生记忆轮回，也是其中的苦难。

“嗯。”白灵应了一声，拉起她的手，在草地上随处走着。

斜着脑袋看他，总觉得这辈子都会看不够，心事忽然就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