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为什么（1/2）

弱不禁风？楚楚想到当时他被打的情形，眼眶又不自觉地红了。 </p>

刘哲没想到她还在介意这件事，连忙出声安慰：“这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又红了眼眶！别哭。”哇啊！楚楚红着的眼好像小兔子，萌！呜嗯！可是他很心痛啊……</p>

楚楚抹了抹眼泪，自己是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变得太爱哭了？</p>

刘哲拉开她的手：“你当自己的皮肤是牛皮是不是？那么用力的揉！而且眼睛不能揉的，不知道吗？”说着，用手轻轻抹着她的眼角，避开她的眼睛。“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哭。”他霸道宣布，“嗯，在床上忍不住的时候除外。”</p>

楚楚一愣，某些柔软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白了他一眼，啪地一声甩开他的手。</p>

男人一脸惋惜，啊…可惜…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样子了……还不如刚才眼睛红红的，无辜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呢！</p>

那边医生出来了，男人就让楚楚在一边休息。这时，木都也回来了。楚楚立刻走上去往他身后看了看：“王春呢？”</p>

木都一板一眼地说：“她守着尸体。现在尸体不允许火化，要等警方验尸。而且还有很多手续。”</p>

楚楚皱眉：“在停尸间？”</p>

木都点点头。</p>

这时楚楚第二次到停尸间了，异常寒冷整洁的地方。</p>

王春一脸平静地看着蒙上了白布的尸体，如果不是红肿的眼角，楚楚几乎要以为自己眼了。王春看到她来了，点了点头：“如果你能来参加展锋的葬礼，他一定会感谢你的。主也会感念你的怜悯之心。”</p>

“嗯。好。”人死如灯灭，还有什么需要计较的？</p>

王春感激地看着她：“谢谢。我希望展锋能上天堂，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公平的。只求你们的宽恕能让他的灵魂尽早洗脱罪孽。回到主的道路上。”</p>

楚楚并不相信，人死了还能有什么。但是她无法忽视信仰能给活人带来的影响。她直直看着王春：“不是主，是你告诉我复仇的代价。”</p>

王春有些茫然，不懂她在说什么。楚楚笑了下：“没事。”</p>

王春又把视线放到尸体上。</p>

“我走了。尸体不能过海关。展锋…身份特殊。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你耐心地等。葬礼前给我打电话。”</p>

“嗯……谢谢。”</p>

“不客气。你要回美国吗？”</p>

“嗯，他在大陆过得那么不开心。我想他会愿意呆在我身边的。”</p>

“挺好。”</p>

酒店某房间。袁衫衫站在镜子前喃喃自语：“啊…皮肤变得好粗糙。”</p>

“楚楚，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p>

“…楚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爱你。”</p>

“楚楚，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了？不过…我爱看你脸红。”</p>

“楚楚。”</p>

她努力回忆着刘哲和她的曾经，可是每句话都是陆楚楚这个名字。每个字都是对着陆楚楚说的…那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他爱她吗？一个陆楚楚证据了他整颗心…那么，到底为什么自己要到他身边？</p>

她为他奉献了自己的青春、爱情、亲情，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献出生命……</p>

“啊！”袁衫衫恍然大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对啊，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可以为他献出生命，他是不是会回心转意？”</p>

铺着繁复纹地毯的酒店走廊，楚楚看着迎面走来的袁衫衫，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她怎么了？</p>

正想着，袁衫衫突然笑了出来，停在她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p>

楚楚淡淡问：“有什么事吗？”</p>

“当然。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事。”袁衫衫看着楚楚光泽白皙的皮肤，伸手轻轻摸了下。</p>

楚楚眉头微微蹙，推开她的手：“这事你应该跟刘哲谈。”</p>

“不用谈他也会同意的。我要走了，只是想嘱咐你一些孩子的事。”袁衫衫眼中带着哀求看着她。</p>

楚楚犹豫了下，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头一晕，眨了眨眼，眼睁睁看着袁衫衫往后倒去……</p>

医院里，刘哲从病房里走出来。看着木都在门口不悦道：“你怎么在这里，楚楚呢？”</p>

木都规规矩矩地说：“看了展锋之后就回酒店了。”</p>

“你应该跟在她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