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忘情谷真相（2/2）

“没什么！”梁颜赶紧坐直了身子，“我在看书啊！”

莫山笑着摇了摇头，用扇子将她的书拨了一百八十度：“你这样都能看出来？”

梁颜这才发现自己的书拿倒了，尴尬的笑着捧在了手里：“莫师傅，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莫山笑着点了点头：“我既然是你的教书先生，你有问题，自然可以问我。”

“嘿嘿……”梁颜讪讪笑着站了起来，“莫师傅，如果我要做一件事情，是为了师父，但这么做又违背了师父的意愿，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做呢？”

莫山依旧含笑看着她，没有回答，却指着扇子问了一句：“你又想做什么？”

有这么明显么……梁颜眨巴眨巴眼睛躲闪了眼神，“没有啦！我只是问问而已啦！”

“果真如此？”

“必须的！”梁颜伸出手来做发誓状，“莫师傅，你放心吧！我再闯祸，也不可能拖累了您啊！”

又是一扇子敲了过来：“我还能怕你拖累？若你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那我也只能告诉你，孰是孰非，都在自己心中。这个答案，别人给不了你。”

梁颜听着这话陷入了沉思，莫山没有给出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其实也在她意料之中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了，只是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根本就容不得自己考虑。

想到这儿，她又撇嘴挑了挑眉，心里暗自说一句：“师父，对不起，生死棋我还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