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玩性(2/2)
……
小风这一通打,足足打好半晌儿,直到打得累了,方才气哼哼地坐下来。过去好一阵儿,现出无可奈何状,叹道:“死老爹,你平常打我打得太多,造孽深重,你死后到了阎罗王那里,免不了要上刀山,下油锅。唉……我真不忍心你去遭罪,所以一报还一报,以免阎王怪你。我打你实在心疼,实在心疼啊!不过,我已向阎王求情,看在小爷面子上,或许能放你一马。”
小风叨咕一阵儿,便打上一阵儿,而濮良智始终如死去一般。
“难道真死了?死老爹既然死了,孩儿总该哭上几声才对!呜——呜——老爹啊,你死得好惨啊——呜——若真有来生,小爷便为你当爹,好替你挡病,呜——你怎么如此狠心,抛下我和娘亲,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呜——”小风嚎啕大哭,泪如涌泉,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昏天黑地,十分悲伤。
“哦……娘的,小爷哭得这么悲伤,你都没反应?”小风收泪,道:“哭也无用,算了,尽孝尽孝,尽到便好,以免悲痛欲死。”说着,走到桌前,拿起香肉,使劲儿咬了一口。随后,笑嘻嘻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真香,一帮狗贼不理我,自有小爷的好去处。唉……不知小玲,小,二狗,憨墩他们怎么样了?”想到此处,不禁停身,回头看看房内,暗道:“死老爹肯定未死,此次不知又耍的甚么样。让小爷整得如此凄惨,竟能死扛到底,这是为何?难道真死了?哦……应该不会。倘若真死了,老娘岂不要杀了我。”
思虑一番,小风又返身回屋,仔细看看濮良智。随后将破裤子脱下,光着小屁股,全身精赤,样子可爱而结实。时值初冬,天气寒冷,小风却毫无所觉。左右寻找一阵儿,随口骂道:“老娘真是,早上应该拿出衣裤啊,怎地不见?”
“小风,你回来了?”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语声,十分温柔。
小风闻声,知道是樊静茹回来,不由一怔,急忙跳了开去。看濮良智满脸青紫色,心里一阵打鼓。他不怕濮良智,倒很怕樊静茹。其实,樊静茹嫁到濮家,家主濮风扬对其极为反感。原因在于,樊静茹乃是青城一匪帮头子樊铁头的女儿。濮家乃是五龙镇名门大户,樊静茹出身匪帮,这对濮家来说,也不是很光彩,濮风扬自是看不上樊静茹。因而,连带濮良智也受到轻视,在整个家族,不论本族还是外亲,对小风一家都不甚重视,甚至人人心中都存鄙视之意。
樊静茹进屋,看到小风光溜溜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走过来摩挲小风的小脑袋,顺势将小风抱在怀里。旋即,随手摸摸小东西,气道:“小风啊,这是怎么弄的,满身黑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小风后背伤口,不由惊道。
“嘻嘻,没事。”
“还说没事,这伤如何弄的?”小风背后的血槽很深,樊静茹十分紧张。
小风见状,心里涌动一股暖流。在濮家家族中,能够如此温柔待他,只有一个人——这便是小风娘亲、青城匪帮头目樊铁头的女儿樊静茹。樊静茹当年与濮良智私奔到濮家,原本以为,自己进了濮家,便会脱离匪帮那些乌烟瘴气的环境。但她没有想到,家主濮风扬虽然没有阻拦和拒绝这门儿亲事,但对她十分冷淡。樊静茹尽管恪守妇道,做事勤勉,但濮风扬始终也未改变态度。而且,濮风扬一心沉醉武道,不管家中俗事,对小风一家漠不关心。
“小风,这些伤是不是濮癞子和濮二那些人打的?”
“不是。”小风笑道。
樊静茹小心抚摸伤口,关切道:“小风,我们不比其他人家,你爹有病,功力减损,也照顾不到你。日后,等你功夫好了,必定有出气之时……”樊静茹不知实情,只道是家族内的孩子欺负小风,却不知道小风心思,竟然不在此事上,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樊静茹见状,吓了一跳,忙道:“小风,为何如此看着你娘?难道娘的脸上长了不成?”
转而,笑道:“难道是要吃奶?”
小风嘻嘻一笑:“那倒不是,只因老娘对我好,感动而已。”
樊静茹听了一怔,随后笑道:“今日真是天狗吃了日头,从你嘴里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怪哉!”说到此处,捏捏小风脸蛋,又道:“臭小子一直吃奶,却始终不见长大。唉……也不知何种原因,自打生你之后,为娘的奶水便一直没有断过。你小子若是不吃,便觉得胀闷难耐。臭小子,看你这小肚子也瘪了,想吃便吃。这几日也不知你跑到哪里,娘的奶水攒的太多,再不吃就要涨破了,赶紧吃吧。”说罢,解开衣扣并撩起衣襟。
小风嬉笑一声,急忙拱在樊静茹怀里,含住奶|头,美美地吃了一阵儿奶水。随后,吧嗒吧嗒小嘴,道:“老娘的奶水真是甘甜可口,红橙橙的好似甘露一般。不论多累多苦,吃上一口便觉得满口留香,浑身有劲儿。”
“年纪不大,说话有时倒文绉绉的。”说罢,樊静茹拍拍小风屁股,爱怜道:“小馋猫儿,吃得够了?”
“嘿嘿,娘的奶水哪能吃够,最好吃上一辈子。”
“臭小子,你娘怎能陪你到老!再者,为娘年老时,也没了奶水。”
小风嬉笑,捧住丰|乳,道:“能吃多少算多少,几日不吃娘的奶水,便无精打采。”说罢,又贴在樊静茹胸前,含住奶|头猛吸起来。樊静茹酥|胸白皙饱满,小风双手托抚,感觉细腻柔滑,异常温暖。吃了片刻,抬眼看着娘亲,不禁百感交集,竟看得有些痴呆。随后松口,眨眨大眼睛,由衷道:“自打孩儿懂事儿起,这么多年过来,今日才真正看得清楚,原来老娘竟长得这般美丽……”
“什么?呸!”樊静茹拍拍小风屁股,一边放下衣襟一边啐了一口,随后又敲着小风脑袋,笑道:“臭小子真是贫嘴,连你娘都敢调笑。”不过说归说,听到儿子赞美自己,樊静茹还是满心欢喜。
小风身材过于矮小,看其外表顶多像是五六岁,但实际年龄已经十岁,不知是何原因,始终也不见长大。而且最近几年,无论外表还是神质,越来越不像濮家人。不但不像濮良智,也与樊静茹有很大差异。
对此,不但濮家上下感到奇怪,樊静茹更是莫名其妙。每每想及此事,樊静茹便暗自嘀咕:“夫君天生少精,据药师言说,今生恐怕无法受孕。那日腹中忽然一阵刺痛,随后便觉得胎气萌动,且那些时日并未与夫君有何亲昵之举,更未施行房事,为何会有身孕,究竟是何种原因?自己的奶水为何为橙色,怎么与其他妇人不同?难道是身中邪气,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但无论如何,小风毕竟是樊静茹亲生,尽管遭到家族及外人轻视与猜忌,樊静茹倒未觉得怎样,即便在濮家遭受白眼,亦比呆在匪窝要好。
“看你这小样儿,倒懂得逗你娘开心。”说罢,指着石碗道:“这是王老伯专门为你熬的十全大补汤。晚上,为娘再做一道你最喜欢的甜丝丸……”
“嘻嘻,还是娘好。”
樊静茹轻笑,捏捏小东西,骂道:“臭小子,大冷天光屁股,真是淘气。为娘早把衣服给你放好……咦,衣服明明放在此处,怎地不见了?”
樊静茹正在嘀咕,但听咣当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一个少年,瘦弱高挑,满脸青紫,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尚未来到小风面前,看也没看樊静茹,大口喘息道:“小……风……不……大事不好,憨墩……又……又……被濮二打了。”
小风噌地一声离开娘亲怀抱,急道:“死二狗,有话慢说!”
二狗喘息几口:“我与憨墩、小从赌场回来,正好遇到濮二。这家伙硬要我们喊他大爷,没说几句便僵持起来。濮二仗着人多,就……”
“不必再说。”
小风摆手,面色一暗,尖声道:“真是一群废物,你们和他一起在玄真武院修炼,怎么被他打?”
二狗无奈道:“谁让我们没有灵丹。再说……再说他们人多。”
“人多?放屁,我也没有灵丹。”
二狗咧嘴苦笑,道:“我说老大,你是异类,我们怎能和你相比。再者说,谁又知道你是何等怪物,即使不到玄真武院修炼,也能与濮二打成平手。真不知你是不是人,更不知你是什么东西造的,居然……”
樊静茹听罢面色一暗,憨墩这话正好说在自己心痛之处。
二狗知道失言,急忙道:“婶子莫怪,二狗说错了。”
樊静茹展颜一笑:“童言无忌,无妨。濮二到底怎么了?”
二狗道:“婶子有所不知……”
小风急忙喊道:“你娘的,赶紧住口。快快带我前去。”
二狗刚要动身,看到小风浑身光光,迟疑道:“你不穿上?”
“不必啰嗦,快走。”
“好。”二狗急忙应声,两个孩子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小风,穿上衣服——”
“事情太急,回来再说!”
刚要跑出院子——
“小子不得惹是生非!”王老伯在房内喊道。
“没你老头什么事,好好呆着。”
小风边跑边说,速度丝毫未减。
“唉……看来今夜又要同家主多费一番口舌了。”
王老伯叹息一声,继续鼓捣桌上的瓶瓶罐罐,不知在搞甚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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