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适者为安（五）（2/2）

小老头说道：“你这丫头颇有意思啊，我不过是在这边打扫打扫，顺便看着那些不安份的妇人们，你这样让我不知所措啊！”

夏麦倒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左右看了一下，说道：“这似乎是一把锁啊，你在解锁吗？”

小老头哼笑道：“解锁？呵呵，这全世界的锁都不在我的话下，我有必要解锁么，我只是在研究到底什么样的锁是我打不开的，不过我现在还没研究出来。”

夏麦看着他将手里的东西颠来倒去地看，甚是无聊的琢磨着，最后放在一边，拿起身侧的另外一样东西开始研究起来。

夏麦和不凡进去看周婶他倒也没阻拦，只是说着：“你们进去看人没事，只是不要耽误她们工作，该出来就出来。”

夏麦和不凡连续送了几天的酒，那小老头倒也和他们攀谈起来，人喝酒时容易说胡话，有次他居然拉着不凡的手道：“其实我还会一些小小的轻功，偷东西是我的强项。”说着说着居然要收不凡为徒弟，待的喝到大半夜，却是猛然清醒，望着漆黑的夜，一拍脑袋：“我昨晚收了徒弟？”

第二日，夏麦和不凡便带着好酒好肉到他的小屋子前来拜访，不凡一进屋子，便双膝跪下，一口一个“师傅”的叫，弄的小老头不好意思开来，但也是无可奈何，本想自己的一番本事就此倒戈在自己手里，不想再传于任何人，如今看来倒是有违自己的意愿了。

夏麦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说道：“伯伯，你难道希望自己的绝学就此断绝在你的手上吗？你难道不想让后人称颂吗？不凡是个灵活的人，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小老头无奈地努努嘴，却是没说什么，不凡看他没反应，又是一口一个“师傅”的叫，叫的小老头那叫舒心。想着自己在有生之年还有人给他送点老酒烤鸭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享受了吧！

夏麦和不凡出了门，走了许久，不凡问着夏麦：“你确定那老头有点本事？”

夏麦说道：“我观察了几天，本来也是想着见周婶图个方便，后来越是让我看出端倪，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希望我没有看错，以后你好好孝敬他，就是我看错罢，你也可以吧他当做是自己的爹爹，我看的出来，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不凡说道：“我相信你的眼光，小老头，不对，师傅应该是藏了绝学的，有本事的人都很低调的。”

夏麦除了让姑娘门联系气息外，还培养她们的柔软度，自己先演练了一遍压腿，弯腰，压脚背，然后便是看着她们按着她的动作一遍遍地压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根板子，倒是严厉来，对着看不惯的便是打上去，尔兰总算是看不惯了，放下了自己的腿，破脾气上来，便喊道：“弄什么鸟啊，整天整这些破玩意，又不教我些实际，难不成让我们上台压腿不成！”

有姑娘笑了，倒是夏麦严肃着，说道：“按的话去做，我不会让你们落后于人的，你们给我，好了，大家围成一个个圈，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尔兰不情愿被其他姑娘拉着，几个人围成一个圈，夏麦看了看那些女子，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说道：“你们知道老鼠在发狠的时候也可以咬住猫的脖子，反过　吃猫肉吗？”

姑娘们都摇摇头，夏麦又说道：“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自然法则，优胜劣汰，说明白一些，你们都是兰姑挑剩下的人，既然你们选择了醉香阁，就想在这里长期下去，其实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走掉的那些姑娘在姿色上就比你们略胜一筹，如今兰姑把你们塞给了一个刚来这里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后的生活，运气不好的话，兰姑连推荐都不会推荐你们，指不定直接派了伺候那个得势的姑娘，运气好些，那我想也许几率很小了，若是你们跳的一身好舞艺，让兰姑刮目相看，我想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差到哪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是一个个低着头，听着夏麦讲着，过了许久，之桃第一个站起来，将脚放到栏杆上，一边压腿一边说道：“这里属我年纪最大，我更要加倍地练习。”

思思也站起来：“虽然我不是很听的懂夏舞娘的话，但是我知道我家里还有个弟弟，我定要有出息。”

姑娘们都站起来，认真地练习着夏麦说给她们的动作，尔兰轻轻走到夏麦身旁：“对不起，我都没思思懂事。”

夏麦说道：“没关系的，好好练习便是。”

这样又是练习了四五天，倒是有一女子从侧经过，夏麦一眼认出她，她便是另外一个舞娘，大家都叫她宛娘。

她身着青绿烟纱落裙，神色悠然，宛若粉色桃，只是微微一笑，倒是然尔。

她倒是走来，妩媚道：“这些姑娘倒是认真。”

夏麦说道：“认真那是自然了，没有先天的优势，自然要靠后天了。”

宛娘也没再多说，只是招呼了几下便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