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老婆,对手太强劲,你可不能轻易动摇(2/2)
说话间,周防掏出了电话,接通。
从左恨得牙根痒痒,手下狠狠用力,想直接废了他得了。
“嗯。”周防毫无防备出声,盯着使坏耍性子的从左,周防哭笑不得,抬手拍了她屁股下,“淘气是吧?”
电话那头等着电影院外面的钱慎屹皱眉,“你们俩在干嘛?”
从左听到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没脸的躲到周防跟前,趴在他肩膀上。闲着自由的手一下一下的狠狠捶打着接电话的人。气死!
周防浅笑,电话放到了耳朵根,“嗯”。
周防式接电话就这样,尤其是来电是自己人时,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接电话的心情。
没时间说话。
“你们俩到底在干嘛?”钱慎屹又问了句,明显脾气上来了。
周防另一只手依然禁锢困着从左的小手,“你敢停下试试。”侧头在她耳根低声威胁。从左气得……“弄坏的话我让你好看。”周防料到从左要做什么,先发制人。
从左恨恨低声喊他,“周防!”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人怒吼。因为听筒里的声音过高,刚好电影片段没有声音,四周落针可闻,前排看电影的人有几个回头看了眼他俩。
周防对前面的人抬手示意,摁着想回头看的从左,前面的人便好奇的扭回了头,个个心里都在猜测揣摩后面俩人在干嘛?姿势好劲爆啊!有个别男士回身已经有了反应。
周防挂了钱慎屹电话,他刚才已经让他听了他和从左在干什么。
刚才前排那些好奇眼神,他可不能让从左看到,她若是看见,估计能好几星期不理他。
这样的环境下办事,加上从左的生涩乱来,周防有意调节,分分钟,在从左柔柔的手心里释放精华液,从左另一只手捂着嘴,想吐。她是孕期正常反应罢了。
周防哭笑不得,“你故意的吧。”
从左恨恨的瞪着他,眼里满满委屈,“脏不脏啊!”烦死了!抓一手这东西,让她怎么出去?!
前面有人再次回头。
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不清楚的,就越想一探究竟。
周防冷着眼看过去,那人马上扭头看电影,没敢再看第三眼。
从左见周防眼神不对,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家都在看电影,她压低了声音埋着头狠狠捶周防胸口,“你给我弄干净!”
周防边给自己拉上拉链,另一只手拿起她为他服务的手,拿到了她面前,“吃了吧。”
从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深呼吸,气得不行,躲进他怀抱,“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从左没接触过这不是。她还是太紧张害羞。
周防拉开她包,从里面拿出纸巾,给她把手细心的擦干净。从左盯着他,生气的撅嘴。用过的纸巾周防都放在隔壁空位置上,从左正想要问他这些纸怎么办,周防二话没说,把所有的纸用干净的纸巾包起来,拉开她衣服口袋,放了进去。
“收好。”
从左觉得她不能思考了,太郁闷了。闷闷不乐带着怒火从他腿上爬下,坐到了自己位置上,黑着脸看前面,脑子里放空,电影在热闹的上演她在费劲的思考。这么恶心的男人,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平时看他那么规矩,他怎么能……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周防手指撑着脑袋在另一侧远远看着她,嘴角上扬浅笑,欣赏着她被欺负之后的模样。
电影院外面,钱慎屹愤恨的踹了脚车轮,车子狠狠摇晃,随后‘嘭’的一声响动,车子穿了出去。
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全数施加在成姒身上,完了事,钱慎屹红着眼,“限你三天内有进一步行动,要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指很多方面。
成姒无所谓的从门口地上起来,有气无力的拿着衣裳朝浴室走去。“放心吧,不会太久。”
她不会让那个人失望太久,呵呵。
心,为什么还会疼呢?
水流冲刷而下,闭着眼睛任由热水扑面而来,成姒僵硬的笑着,伴着泪水,清洗自己。
她也嫌自己脏,真的嫌弃,特别嫌弃。
可是她也只能在那个时候才能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
接触了来最最之后,三十岁的权心书也爱上了发短信。没办法,来最最永远不接他电话。
刚开始还跟他客客气气的,现在好了,他的阴暗心理展现在那丫头面前之后,那丫头恨不得人间蒸发掉从他眼前消失。
追女人有很多方式,想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受过情伤的老男人,再鼓起勇气追个小姑娘,需要很大勇气的!权心书每天每天给自己信心,每天每天孜孜不倦的疯狂展开攻势,就差诏告天下了。
下着淅沥沥小雨的清晨,权心书闲适的叠交修长双腿,靠在车身上,左手放在夹克衣兜,右手拿着黑色雨伞,别提多有画面感,没有一个过路的不看他。就连上了年纪出来买早餐的大爷大妈都忍不住夸夸帅小伙。
好吧,其实是成熟魅力无边的成功人士。毕竟年纪不小了,他又不是装嫩的人,一看就知道年龄。
“哇哇哇!好男人啊!”
“就是不知道在等谁,最近经常见他。”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小鹿乱撞。”
三个女高中生从权心书面前走过,交头接耳,权心书浅笑看着小朋友们的表现,很是疑惑,这么小的都对他倾心臣服,那女人怎么就没反应呢?
来最最打算最近开始进入状态,这些天在钻研各种资料,于是乎,又开始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早上7点钟,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来最最却是下楼买饭,吃了准备睡觉,她屋里的灯亮了一整晚。
几天下来,权心书琢磨出了来最最的作息规律。从左和周防的婚礼过后,大白天里几乎就没见过来最最。这不,他守株待兔还不行?这一守,他就发现了,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见人,他才等着她自投罗网。
“哈喽!”
见某只大灰兔从楼道里出来,裹着自己衣襟,貌似应该她不知道外面下雨,穿衣服少了,冷,权心书笑颜如的和来最最挥手示意打招呼。
来最最撇过他,径直走在小雨中,朝卖早餐的小摊儿走过去。
头顶毫不意外的被遮挡,没了雨滴掉落,来最最该怎么走还怎么走,她现在没心情和任何人说话。
权心书个老油条也不说话,就看着迷迷糊糊的她,笑得阴险。
到了人满为患的早餐摊儿,来最最走到蒸笼旁边。
她往那儿一站,人家服务员就说话了,“还是肉包子素包子各来四个?”
来最最点头,她嗓子不舒服,不想张嘴。
服务生快速给她装好包子递过去给她,“喝什么?”来最最手往胡辣汤指了指,服务生拿着快餐杯边给她盛胡辣汤边自作主张的放了半勺豆腐脑进去,“天干物燥的,不能老是只喝胡辣汤,两掺,你尝尝。”
来最最接过快餐杯,付了钱说了‘谢谢’。
本来权心书还想着和她要份一样的,后来又想着,一起就在这里吃不是更好?他举棋不定之间,来最最已经买好了饭走掉。
快步追上拿着食物的来最最,权心书侧头问她,“这么多东西都是你一个人吃的?”为她撑伞,自己半个身体都被雨淋了。
来最最没搭理他,根本就是当他不存在。
“你吃这么多,怎么就不见发胖?”权心书不怕死的再问。
来最最脚步慢了些。
来最最个子在女孩儿里算挺高的,一米六七,和权心书走在一起,还挺搭,远远看去典型的优质老少配。
权心书习惯了来最最的不说话,“我们公司的女孩子都是一顿吃两个包子,你一个人吃他们好几个人的份,你肉都长到哪里了?”
来最最停下脚步,微微仰头看他,“别再往前走。”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端着胡辣汤豆腐脑两掺。
权心书耸肩。
来最最下巴扭动了下,熟悉的人就应该知道,最姐这是怒了。
我吃你了喝你了?你管老娘肉长哪里了!
来最最往前走了几步,权心书抬脚再次跟上,雨伞撑在她头顶,“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淋雨水,会生病的。”
眼看都到楼道了,来最最忍住想拿包子砸过去的冲动,让自己平复心情。
不去想不去想,吃了饭她就睡,管他谁谁。
上了楼梯,来最最松了口气。
权心书收起雨伞,抬脚跟着走了上去。
来最最忍。
一个楼层一个楼层上去,走到三楼她的住处时,来最最停顿了下,让了道,示意权心书过去。
权心书看着她明知故问的眼神,“你看我衣服都淋湿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来最最拿着包子的手指向楼梯,朝下,低头不语。
意思再明显不过,‘该哪儿去哪儿去,别待这里碍眼’!
权心书喘了口长气,“唉!现在的女孩子真不体贴人也不温柔。”往楼下走。
来最最掏出钥匙开了门。
“哦呕!”权心书一个飞速错身钻了进去,在来最最刚迈脚进去的时候。
一个踉跄,来最最险些被权心书推倒,手腕磕到了墙上,有点疼。权心书忙扶住来最最,笑着从后踢上了门,“你看,我就说了,让你请我进来坐坐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吧,我该心疼了。”
来最最咬牙,想一巴掌呼死他,她在酝酿,在隐忍。
权心书拿下来最最拿在手里的包子和胡辣汤,钻进了屋里。
来最最被他气得,看了眼周围,找适合出手砍过去的东西。
权心书坐在小客厅喊人,“快过来吃饭呀!凉了就不好吃了。”没吃过路边早餐,偶尔吃下,还挺不错,味道挺鲜。
‘哧’
包子里的油顺着缝隙流了下来,烫了下权心书。
权心书扯过桌子上纸巾擦了下嘴巴,继续吃。
看看周围,没什么小件东西给她用,大件鞋柜她也拿不动,来最最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气得。
桌子上的包子越来越少,眼看他要去染指她的胡辣汤,来最最走了过去。“你这样的作息习惯可不好,看看你现在的脸色,跟女鬼一样。”权心书口无遮拦。来最最深呼吸,她怎么就倒了八百辈子血霉,遇上这么一个货色?比奇葩还他妈奇葩!
旁若无人的吃了早餐,虽然没饱,来最最也很知足。权当那些无辜的包子喂了狗,收拾了东西,起身去洗手,准备睡觉。
权心书猛然起身从后扑向来最最,来最最一个没有防备,顺着权心书的力道倒在了桌子上,小腿上无幸免的蹭到了桌沿,破了皮,手里的东西飞出。
来最最不爽发怒前,权心书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拉链,贴上了她后背。
因为刚才是权心书扑过去的,来最最在前走,这会儿她就是趴着的。权心书的大动作令来最最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你他妈干什么!”怒吼。
她扭头扭不过,想挣扎吃不上力,怒火中烧的踢腿,“你他妈给老娘起来听见了没有!”
权心书勾着嘴角,狠狠用力压住桌子上不听话的人,“这么闹腾,怪不得没有男朋友。”
来最最深呼吸,“死开!”吼得她嗓子都冒烟了!她有没有男朋友关别人屁事!管好他自己裤裆里那玩样就够了!到处发什么情!“你给老娘死开死开!不要碰到我,赶紧死开!”来最最喊的想哭,脑子里乱糟糟,感觉坏极了!仿佛他碰她一下她就能杀了他一样。
来最最如果不这样激烈,或许权心书吓唬吓唬她就不闹了,岂料,她反应这么大,权心书邪恶微笑,扒下了她裤子。
色阳最近很心烦,就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对从左是什么感情了。
来最最跟他说,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可他脑袋后面总有个小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烦闷的抽完一支又一支烟,色阳收拾了自己,去了公司。
从左不上班就罢,刚到公司,欲软就找上了她,“我不活啦!那神经病客户又来找我们合作,我不干啦!”欲软一说‘神经病’从左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个,笑问她,“让新人过去不就行了?”
欲软挠头,双眼神采奕奕,“你以为我不想,昨天你没有来,我让小佳过去陪的!你猜人家说什么?”从左摇头。欲软爆了粗,“那老爷们儿居然说,说我们不重视人家!我c,他喜欢玩古典他自己玩呀!干嘛非要拖着我们活受罪!”
每次谈业务非要去指定的茶楼,人说,那里有气氛。好,有气氛,他要是好看,甚至大众也就忍了,但是,偏偏,那人还特别有特点,令人过目不忘,夜里做恶梦,她怎么能忍?每次每次还非要欲软亲自陪,欲软要疯了!
每次和那客户吃了饭之后欲软回来就会哭天喊地一通,这是却立琼和从左的喜闻乐见的趣事,多磨练人。
“啊!我要疯了!”欲软少有的情绪暴走。
“不行,从左,今天那人约了我看话剧,我实在享受不了,你替我去。”
“干什么让从左替你去?”却立琼推门进来刚好听见,问。
欲软起身拉住却立琼,“你替我去也行,反正我不去。”
从欲软脸上很少能看到这样的表情,却立琼笑问从左,“去替她干什么?”
从左说了那位爱好特殊的顾客,却立琼立马板着脸拉开欲软的手,“我还有急事,你松手,我真的有急事。”她绝对不要去招待那位神人,她见过!很惊悚的。
欲软开始对却立琼吹风,“我告诉你,不能以貌取人,张先生有很多优点的,我们要看到人家的优点,不能总盯着人家的缺点!”拉着却立琼不松手。
却立琼表情痛苦,“老大,饶了我吧,一个人的长相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还非要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美男,举世无双,和他走在一起,我压历山大,我发晕,求放过。”足够诚恳。
欲软要抓狂了。
俩高层在办公室里打架似的争论,从左摇头哭笑不得,拿过欲软放在桌上的话剧票,“晚上7点钟的?我去吧。”
欲软和却立琼双双停手,欲软跑过来面带感激的狗腿握住从左的手,“左,老娘给你涨工资!”
“从左,我要是你我就不去,让她自己感受受熏陶去!”却立琼见不得欲软好。
‘咚咚’
玻璃门被敲响,小佳走过来,“从经理,外面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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