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反常（2/2）

李扬到秦商身边的年限，也不算短，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板，如此情绪化的时候。不过，他是位称职的秘书，不该问的，不该看的，他都不会去探究。

不过，李扬刚才的那个问题，秦商还没有回答。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去查一查，赵氏的总经理近期的动向？”

“是。”李扬朝他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人走后，秦商往后倒在椅子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

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脑海里闪过一段遥远的记忆……

“嗯——”

就在这时，秦商按住胃，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压抑的痛苦。从很久以前，他的胃就不好，必须每日按时吃饭，否则就会胃疼。

很快，他就想起早上没吃的那顿早饭，还有刚才的那通电话和短信……

他按住胃，通知秘书处送早餐过来，然后又点开了那条没有读取的短信：老板，这几天没有工作，我想去陪奶奶，就不回象山了。

短信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秦商知道，以她的脾气估计现在已经离开了象山。

想到这里，他眼睛里的冰冷消散了一些。

他点开回复，在下面敲了一个字：嗯。

“嗡嗡……”

沈初夏正在开车，突然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