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成全那么难？（1/2）

身为如月的暗卫，锦音不思将自己的主人救下山，倒把捧月虏上山，目的真是太不单纯了。（）

“陆浅现在在哪里？”如月答非所问。

“没死。”库勒同样答非所问。

呷了口茶，如月将杯搁到桌上，“相爷到底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真的，还好他没死，否则相爷要怎么回头。”

“帕武所言，不能全信。”如月的话已经给了库勒答案，他猜如月就算不知道整件事的始末，也应该了解个大概。

“帕武什么都没说，就在如月下山之前，他还请求我把捧月带下山交给你照顾。”如月顿了顿，“一定要帕武死吗？”

库勒并未作声，垂眸，指尖捏着茶盖，轻磕着杯缘。

“陆浅有问过我，你在大齐是如何与萧晟宇达成协议的，我没告诉他，你是真的想灭了帕武。”如月淡淡开口，意思便是，你若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是吾主想灭了帕武。”库勒低声纠正。

“如果欧阳捧月爱的是你，如月或许会睁只眼闭只眼，成全了相爷的私心，但是，欧阳捧月喜欢的是谁相爷比我更清楚，成全真就那么难？”如月自觉这点要比库勒做的好，不管是不是误会，她至少有过成全萧子祁的心思，且付诸了行动。

库勒默不作声，真的，很难。

离开库勒房间之前，如月警告他，若陆浅有万一，他会败的很惨。

房门紧闭，库勒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何尝不知若陆浅一死，他再无回旋的余地，所以在得知陆浅落在东方红手里之后，他直接冲进军营，在东方红杀人鞭尸的目光下将半死不活的陆浅带回来！

不能破釜沉舟，到底是为什么？这是库勒一直纠结的问题。

驿站门口，如月看到了柔依。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月不知道自己眼睛有多红，但柔依的眼珠子已经红到爆了。

“如月？”看到如月的一刻，柔依以为自己眼了，以致于揉了十几下，才敢确定自己所见，不是幻觉。

“怎么？才离开几天功夫，妹妹不认得了？”如月也有上去掐死柔依的冲动，但她忍了，只是浅淡一笑。

“你没死？这怎么可能？”所有的希望顺间毁灭，什么女帝，天皇，只要如月还活着，那些都是梦。

“妹妹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再者，像你这种丧尽天良卑鄙无耻的下作货都没死，我有什么理由去死。”如月看似平淡开口，却突然冲过去，一把扯掉柔依脸上的面皮。

“啊—”柔依惊惧之余，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有什么好遮的，那晚你不是很凶猛吗？你明知道催动灵力会有反噬，还敢那么卖力，看来你真是不想要这张脸了！”如果不是拼尽全力对抗柔依，她会在萧子祁面前大吃活鱼。

“如月，你竟敢……”就在柔依狠戾低吼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丫头，你在这儿呢？贫道找你好久了！”乍听到白玉书的声音，柔依陡然转身，她找这杂毛老道也是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