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煞尸厉鬼 大章求推荐和钻(1/2)
“鬼师昨夜开坛祭祀萨岁,并打算烧掉袁建的尸体,但据参与祭祀的村民说,那尸体忽然跳起来,力大无穷像个黑金刚,十几个村民都挡不住他,鬼师被那怪物掏了心脏去吃,后来大家拿火把扔他,那怪物就逃到山里去了。”崔大龙说道。
“尸变,而且还这么凶猛?”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听崔大龙这么说,这煞尸比我在东河村见到的那些凶猛了几倍。
法坛还在屋前的空地上,祭品和法器散落一地,我走过扫了几眼,发现一个烧糊了的小稻草人,皱眉道:“鬼师应该不是单纯祭祀那么简单,还在与人斗法。”
“谁?”崔大龙喝道。
我摇了摇头,走进屋里。
鬼师的尸体就摆在一张凉席上,蒙着白布,旁边有两个法医在取证。
崔大龙对那两个法医轻声说了两句,然后示意我们随意。
我掀起面前的白布,见到了这侗寨的鬼师。
鬼师是侗族主持祭祀善神和驱赶恶鬼的人,也称巫师,如果村寨发生流行病或火灾﹐也要由鬼师主祭扫寨。鬼师有的世袭,有的由寨老兼任,“赶鬼”收受供品作为酬报,几乎是无偿的。
眼前惨死的鬼师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大叔,心口穿了个大窟窿,死状可怖。
这时,我对面的法医摇头说道:“我觉得村里的人在说谎,以我们的检测来看,这人至少已经死亡36个小时,过了尸僵的时间,尸体非常柔软,部分内脏也已经腐烂。”
“怎么可能?我们昨天还看见他,村民应该没有说谎。”崔大龙说道。
“应该是中了尸毒,我建议尽快将尸体火化,请人念足七天经,再好好办一场丧事送他离开。”我颇觉沉重地说道。
众人沉默,大多对我的话抱着怀疑的态度。
“袁建的摄像机在这里吗?”我问崔大龙。
“在,但也没用了。”崔大龙带我和左小琴走进一个房间里,那里摆放了李素欣摄制组的器械,以摄像镜头为主。
其中有两部数码摄像机,但都被洞穿了,内存卡也都碎裂。
崔大龙拿起一个装在塑料袋里的摄像机,斜斜朝上示意我们看。
抬头一看,我顿时面色煞白,摄像机上的窟窿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脚印。
“婴儿的脚印!”我惊呼一声,转头看向左小琴,左小琴愣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见到的鬼婴,吓得跳了一下,随即捏住我的衣袖不放。
“我们也觉得像是婴儿的脚印。”崔大龙扶额说道:“但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大力的婴儿?看看这破坏程度,我都做不到,一个婴儿怎么可能呢?”
见到这个脚印,我已经有七成把握侗寨里的邪祟就是周晓秀的血婴了,几条线索迅速窜连起来。
首先是这里的鬼师,是有真材实料的,也就表示侗寨里供奉的神明应该都经过他开光,是有神明寄居的,周晓秀看中了这一点,驱使血婴来吞噬神明。
然后是袁建,无意间拍摄到了血婴,回来取器械时被杀人灭口,对方刻意破坏掉摄像机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袁建身上可能残留了血婴的东西并被鬼师发现,所以鬼师抢了袁建的尸体,想以巫术追踪或者消灭血婴,却败了,还被周晓秀反将一军惨遭杀害。
但是,李素欣等人身中的邪术又是怎么回事,是鬼师的手段吗?鬼师之前为何坚决反对李素欣等人进村?
我甩一下脑袋,说道:“目前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那煞尸,也就是袁建,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他并烧掉,不然入夜之后他还会出来害人。”
崔大龙神色剧变,说道:“那东西还在?”
“肯定在。”我点头道:“煞尸走不远的,听见鸡鸣就会找地方躲起来,入夜之后就会出来害人。”
“卧擦,那还得了!”崔大龙惊叫,就要去叫人,走到门口又转身说道:“该准备些什么?去哪里找?”
“煞尸不同阴魂,它喜鲜血,可以带点鸡血或者夹生米去引诱它,带上糯米,鬼师生前派给村民的灵符,桃木枝,火把,三个人或者五个人一组,往阴暗潮湿的地方去。”我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但遇到山洞之类的千万别深入,发现异常得第一时间回到阳光之下叫人。”
“好,这个我也有经验。”崔大龙说完当即出门安排。
我又转头对左小琴说道:“你那半盒朱砂卖给我吧,我画些破邪符。”
左小琴瞪眼道:“卖你个头,东西都是大叔的,他会报销。”说完有点生气地翻出了掌心大的半盒朱砂,和一叠黄纸。
我拿着朱砂问道:“我以后肯定也要自己买朱砂,像这样的朱砂价钱怎么样?”
“我这里的品质算中等吧,这一盒大概两千块。”左小琴说道。
我点了点头,到鬼师的书桌上,选了一支干净的毛笔,准备画符。
侗寨里也忙碌起来,杀鸡,烧饭,准备松香火把,村西边的两株桃树被砍了一株。
我净手、净口、静心之后,开始念咒画符,破邪符挺复杂的,我拿出奶奶的笔记对照着,凌空熟悉了几分钟才下笔,第一张还是失败了,因为感觉不到收笔的时候该有的气,科学点说就是磁场变化。
但确定工序没有出错,我先搁笔,从净手重新开始,念咒,焚香拜七杀星,心中只想着七杀符上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然后再次画符。
千万别小看了这个过程以为谁都能做,非正式授箓的道士几乎画不出有效的符篆,授箓是正一道的说法,别的门派也有类似的仪式,但意义是一样的,就是告诸神祗这个人从现在开始信奉你了是你的弟子传人,得到神祗承认之后才能成功借到神祗的力量,所以道士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或者“乾坤借法”之类可不是虚有其表的。
我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受了七杀道的授箓仪式,但奶奶在留书中说我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比凶险的道路,我就断定自己已经是七杀道的正式传人,昨晚画符成功已经是证明。
第二张符收笔,一缕微弱的电流窜入我的右手,我心中微喜,成功了。
当下一鼓作气画了二十几张破邪符,那半盒朱砂已经见底了我才收笔。
这时,鬼师的尸体已经被送走,村民和警员们在屋外集合,三到五人一组,每组半碗鸡血,一碗夹生饭,口袋里装糯米和盐,手上拿着桃木枝或火把。
崔大龙来跟我说村里有两条大黑狗,问我要不要宰了取黑狗血,就是那两户人家不舍得。
我问那两条狗多大了,他说有三四岁,我就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崔大龙疑惑,左小琴就补充道:“必须要处男黑狗的血才能驱邪,乡下地方半放养的狗不足一岁就会泡妞叉叉欧欧了,阳气已泄,狗血基本没什么用。”
崔大龙恍然大悟,随即满脸怪异地看着左小琴,我也是,这姑娘可真不忌口啊。
我将十几张破邪符分给准备出发的队伍,每组只有一张,剩下的交给鬼师的妻子,让她把符贴到村寨的各处进出道旁的房屋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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