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温昭仪恭候多时（2/2）

“是！”他咬着牙说，“你是我第一个背的女子，满意了？乖乖呆着别动，想我们被大内侍卫的弓箭射成刺猬吗？”

他这么干脆的承认，顾轻鸾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鼻子在他肩上蹭了蹭，不说话了。但是当独孤凌背着她在黑暗里轻捷地穿梭时，一股异样的温暖与柔软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生平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纵容，一种全然无可奈何又不舍生气的宠爱与纵容，让顾轻鸾觉得……有点幸福。

可惜这种幸福的温柔不能持续太久，他们必须用最快的时间到达未央宫，否则被侍卫发现就惨了。当两人越过高高的宫墙进入荒废的未央宫，只见庭院里亮着一盏小小的、惨白的灯笼。

“你来了？”温昭仪提着灯笼牵着云灵公主站在荒草蔓延的道路上，白天冰冷僵硬的脸上露出个微弱的笑。“我就知道，皇后的女儿，一定能看出蹊跷的。”

她转身照亮道路：“先进屋再说吧。”

独孤凌放下顾轻鸾，却抓着她的手不放，在那幽暗的灯火里看了她一眼，无声地问道：她白天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顾轻鸾回了他一个眼神。其实她也只是从凤鸣殿那个光亮的熟铜门环看出来的，未央宫荒废了这么久，配殿的牌匾都看不清楚了，到处都是杂草，怎么凤鸣殿的门环反而光亮如新呢？说明有人不时去擦拭它，或者通过那道门。这“有人”肯定不会是别人，只能是温昭仪母女，由此可见，她们对皇后并不怨恨，反而心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