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爱在黑黑夜里狂狂奔7(1/2)
“冯远清!我要告你!”乐沫沫颤抖着声音,说出这样一句。
抱也知昨。仿佛也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只说出这样一句!
冯远清心里一下子什么东西碎了,碎裂一地!
他以为会是多么清朗的天气,会是拨开云雾,昨天她是先睡着过去,他抱着她去清洗,她迷迷糊糊的靠着在他怀里,他想着,无论如何要解决了女人的问题,外面那些人通通都加起来也比不上她万一,他以后一定不再碰,想如果她醒过来,一定有很多话跟他说,他答应不再丢下她,任何时候都不丢下。
他想,两个人相处,一定是会有很多问题,难免如此,可是做梦也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样的可能性……
可是再怎么样,也料不到,等来的是她的一句要告他……
告他什么?
“告我什么?”他反问。
她气的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颤,恨的极致,手紧紧的握住,身子都有些弓着,仿佛是随时要出击的拳手:“告你强、歼!你强、歼我!”
冯远清几乎是想笑。
她眼底的光亮全都是恨,仿佛是在质问着他为什么明知故问,可他觉得是可笑的,他是真的想问告他什么,襁坚吗?如果那也算是,他真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犯过强、歼罪,心口的刺痛伴随着她愤怒的质问,片片飞散。
“你自己送上门的!算什么强、歼?乐沫沫,你别忘了,你是我冯远清的老婆!你怎么告我?”冯远清声音不由的就重起来。
乐沫沫看着他,恨的咬牙,疯了样的甩手一个巴掌又往他脸上过来!
手还没挨着他的脸,就被他一手握住,力气的大小差别太大,他用力的一挥,她整个人往后面倒过去,踉跄的摔倒在沙发上,头重重的撞在沙发扶手上。
“啊!”她闷哼一声,头撞的发晕,脑子里一下子全都转起来。
冯远清没料到,急忙过去扶了,她用力的一拍他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尖声:“别过来!”
那样的抵触,好像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嫌恶的模样,他真是逼得急了,开口:“我肮脏,我有很多女人,可你呢?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乐沫沫,你一样肮脏!你拿什么来嫌弃我!”
乐沫沫恨的从沙发上起来要来抓他,他一把挥开了,乐沫沫跌在沙发里,眼前都跟着昏,大声:“我不是冰清玉洁!我是被人甩了!可用不到你提醒我!冯远清!用不到你来提醒!结婚前我说的够清楚!”
*****
在一起是不是本来就是一个悲剧,一切都没能按着他本来的设想去走,他相信,她也没想过婚后会是这样的生活吧?
他以为,是平静安心的过生活,就好像他父母的那样,没有那么多感情因素,本来就是上山下乡在一起的,刚好遇到,身家清白,组织端正,他父亲觉得不错,他母亲也够漂亮,那就这样吧,手都没拉过就打报告结婚,后来还不是过了一辈子,也没什么问题,坦荡荡。
谈不上相亲相爱,可是算得了相濡以沫,很多生活,可以跟爱情无关。
她会做饭或者不会做饭,也没那么大关系,过两年大概会生个孩子,等孩子出生所有人都围着孩子转,他们的身份也都会变成了孩子的父母,一切围着孩子转就好了。
他还能玩两年,然后应该是归于政途,可能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谨慎,过两年谁都不知道会如何发展,小心谨慎,学着父亲的样子,度过这一生,到老了,含饴弄孙。
他的预算案,是这样的。
他也一直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结婚之后各过各的,应该相处的没那么麻烦,他一直很擅长跟人相处,李朝阳骄横,张宁业也有些霸道,可跟他相处的都不错,彼此算得上兄弟,他对待人接物一向有信心。
可面对乐沫沫,怎么就忍不住火气,怎么就一下子脾气暴躁?
多久都没发过脾气,面对乐沫沫,什么脾气都上来,看她哭就烦躁,看她指责他的样子,他恨不能就杀了她算了,他一个字都没办法听,只能选择是逃出来,干脆不见她,也不用去面对那个古怪的自己,他怕他自己都跟着弄不清楚了,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不是那个叫做冯远清的人在他的身体里居住,而是一个脾气暴虐的暴君。
一边开车一边有人打电话进来,他接了,对面说:“远清!来不来?我们这里可热闹了!”
他现在就需要热闹,需要一群人在一起,需要酒,需要莺莺燕燕,需要兄弟,需要耳边有歌声,面前有人哄着捧着,他需要发泄,需要找到一点让人高兴的事情。
“来!我现在就过去!”冯远清声音咬的重了。
破罐子破摔,还能怎么样?昨天是天堂,今天是地狱!就是这样,这样继续下去,他早晚会疯,还是就这样就够了,这样就是极致。
*****
烟气缭绕上来,他是第一次碰这种东西,一贯是李朝阳最爱的东西,其他几个兄弟也都不玩这个,只有李朝阳颇为沉迷,他还劝过李朝阳别陷得太深,李朝阳总是笑,说:“人生不过是一场梦,那我在梦里做梦又怎么了,哪里快活我就去哪里。”然后拍他肩膀:“放心吧,我有数。”
所谓的有数,不过是计量精准,精准的卡在有点乐趣可又不至于沉迷的地步。
即便是这样,也好像是在20层楼上面走钢丝,如果摔下去,一样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粘上,没想象的那么好受,还胸闷气短,所有难过的事情是真的都忘了,后面好受一点,脑子里空空的,只有乐沫沫的脸孔,她尖叫着指责他,说要告他襁坚的事情。
真是痛,痛的难受,可在这烟雾里,好像痛苦都平缓,心也被打了镇定剂,明知道它还是在难受着,可是难受不到无法忍耐的地步,算是舒缓的多了,旁边有人说话,低低声音:“冯少,我能让你更开心……”
冯远清睁开眼睛看一眼,第一反应是一把推过去,推的身上的女人一下子摔在一边,他是闭了眼,只当做没看到,只当做一切都是一场虚幻。
*****
电话铃声响起来,冯远清正在开车,没好气的说一句:“喂?谁啊?”
是个陌生号码,他最近玩的昏天暗地,天天跟那几个二代们混在一起,时间都倒不过来,白天晚上几乎是反着来,对谁都没什么好脾气,刚才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喂,是远清吗?”对面的人声音沙哑,几乎是就快说不出话的样子。
他正想问是谁啊,记忆里根本不认识这么一个人,还这样亲近的叫他“远清”,事实上也就只有几个长辈会这么叫他名字,一时他也想不起是谁。
“我是沫沫的爸爸……”对面的人说。
他一脚急刹,后面车子一下子刹车不及,撞上来,并不严重,他系着安全带,身子往前冲了一下就被安全带拉着回来在驾驶座上,他顾不上车子,问:“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我现在就去医院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你和沫沫吵架了?”老人的声音缓慢的在电话对面。
这边有人敲他的车窗,隔着车窗看外面的人一脸笑,虽然笑的不情愿。
追尾事故一律是后车责任,前车急刹是极其恶劣的行为,可毕竟不是法律责任,他做个手势示意马上下车,解开了安全带,这边跟乐连波连声说:“没有,爸你多虑了。”
一边说着一边开了车门下车,后面是一辆大众车跟着撞了,目测过去走保险对方的险种也不可能解决的了,后车的司机恨的咬牙启齿也只能陪着笑脸,问:“我们商量一下,怎么修?”
他是前两天刚买的新车,还是一贯的风格,也没空跟后车司机说话,乐连波那边声音愈发的模糊:“麻烦你照顾沫沫……”
他答应的快:“爸,我知道,我知道。”
挂了电话,跟后车司机说:“算了,不用赔了,你走你的保险修车吧,我急刹我的问题,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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