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双花(1/2)
萧遥只觉得一夜好眠,清晨迷蒙醒来,犹觉得下腹处暖烘烘的,后背也似靠着个熏笼一般,想着昨夜大雪,外面想已是江山素白一片,自己却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岂是安逸两字能轻易形容?
懒懒恍了阵神,方略伸了伸懒腰,颈后已有轻笑传出:“小狐狸睡饱了么?”萧遥一惊,这才发觉李昊天就贴在自己背后,一只手正捂在自己小腹上。不由得又羞又有些懊恼,何时自己的警觉性如此之差了?
李昊天见她耳朵慢慢地红了,贴在她耳边温语道:“别恼,我只是给你当了一夜火炉。”说毕先起了身,又小心帮萧遥肩头的被子拢好,看萧遥将被子拉过了头蜷在里面不敢动,不由暗叹了一声,萧遥此时,或是因年幼,于情之一事,尚是羞颜未尝开,自己不敢逼紧亦不敢用强,不知要何时才能得偿心愿了?
“害羞?!”一名身着大红锦缎深衣的丰腴女子哈哈地笑了起来,她胸前开口极低,一抹浅绯的薄纱抹胸将将遮住两只高耸的玉峰之巅,又巧妙地勒出了两峰间一道深深的雪沟,只一笑,两只玉峰便抖得厉害,让人怀疑下一刻就会从那浅绯薄纱中挣出全貌来。
只厅中众人皆俯首跪在地上,并无一人赏得如此美景。女子收了笑声冷哼道:“你还道你是官家小姐,可以整日坐在闺中吟诗填词么!我呸!在这漱别院,把你那羞答答的假清高、假矜持给我收起来,老娘要的是你浪!要的是你sao!”
女子见跪在居中的那名紫衣少女猛地抬起头恨恨瞪着自己,轻声嗤笑,婀娜多姿地走到身后正椅上坐下,一边欣赏着自己指甲上涂着艳红蔻丹,一边漫不经心道:“怎么,不服?那就去庭中跪着吧,什么时候会发浪了,什么时候再给我站起来。”
官家小姐?官家小姐又怎么样,她这里最不少的就是官家小姐。在家里一个两个温娴淑贞的听到句外男的话都要羞上半天,在这儿,还不全都老老实实浪进了男人怀里!
另一名紫衣少女听得她发话,急忙在地上膝行靠近抱住了女子的腿:“玲珑姐,求你开恩,容我再开导开导我妹妹……”
醉玲珑伸出食指轻轻托住少女的下颔,动作轻柔地为少女拨顺了额前的刘海,啧啧两声摇摇头似是惋惜:“云罗,你说,我给了媚雪多少时间了?玲珑姐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醉玲珑收了手,一脚狠狠蹬在云罗的肩窝,将她踹倒在地:“别以为你俩人是双生我就会总是容忍你们,敬酒不吃,那就好好喝喝罚酒!”
先前兀自倔气跪着的媚雪急忙扑过来将被踢倒的云罗搂在怀里:“姐姐,我们不求她……”
醉玲珑轻轻拍了拍手掌赞道:“好一个贞节烈女。待你跪够了之后,我再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话音至末,语气已转为阴厉,玉指轻轻一勾,已有两名大汉跨进厅中将媚雪拖了出去。
云罗哭着去拦,又哪里拦得住?不过片刻,媚雪已被压跪在庭中积雪之上,头上还放上了一只木质大碗,略一挣扎,大碗倾斜跌落,碗中的冷水尽数洒在媚雪身上,刺骨寒冷,另一边,早有人又递上一只装满了水的碗来。
厅中铺有地龙,即使严冬亦温暖如春,众人衣裳皆薄,庭院内却是白雪厚陈,正值酷寒季节,大汉偏将媚雪压在扫在路边的一处雪堆上跪着,加上泼水湿衣,不一时媚雪已是嘴唇发紫,身上薄纱沾的水尽数结了冰,浑身抖得厉害,头上顶的碗更是频频泼了水下来。
云罗尖声哭叫着扑向妹妹,恨不能以身代之,却被人拦腰死死抱住,直哭得软倒在地。厅中的跪着的一径人等噤若寒蝉不敢作声,几个胆小的少女已经在簌簌发抖,低声呜咽起来。
“哟,今儿这是怎么了?演孟姜女哭倒长城么?”一声轻浮之声突然传来,庭院的月门处翩翩走来一名锦衣公子,虽是隆冬,亦手握折扇,动作甚是风流。
醉玲珑听得声音,急忙迎了出来:“哎哟,什么风把遄少爷吹到这边来了?快进里面坐,莫在外面吹冷风。”
云罗听见这声音,不由止了哭声,抬眼看见是安平侯家的二少爷萧遄,以前勋贵圈子中公子小姐们游春赏景斗诗,也曾打过几回照面的,见醉玲珑待他客气,赶紧匍伏在地苦苦哀求道:“二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妹妹吧……”
萧遄用扇子轻轻挑起云罗一张哭的脸看了看,嬉笑道:“哟,这不是万家的娴妹妹么?怎的在家中气闷了跑到漱别院来耍子玩了?可又吟得什么好诗,倒是好好吟给爷听听啊。”
醉玲珑噗地笑了出来,横了萧遄一眼道:“遄少爷,什么娴妹妹贞姐姐的,她如今可是我院中的云罗,才调教得半年,什么淫啊湿的,这嫩货还未得试过呢!”
萧遄不由住了脚步,看向醉玲珑道:“我记得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妹妹……”
醉玲珑下巴一抬点向媚雪跪的那处:“喏,那是个辣货,现在还倔着呢!”
云罗见说到妹妹,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萧遄见她虽双眼红肿,却是一副梨带雨的楚楚模样,心中忍不住动了动,伸指摩挲着她的红唇道:“若你服侍的爷快活了,爷便让玲珑姐放了你妹妹,如何?”转头看向正欲开言的醉玲珑道,“玲珑姐,我知道你宝贝着呢,你放心,我心中有数,就向你讨这个人情罢。”
醉玲珑眼眸微转,脸上浮起娇笑,嗔着萧遄道:“遄少爷还真是喜新厌旧啊,鸢羽都还一直挂念着你呢。”见萧遄不为所动,转了脸瞥向云罗道:“小妮子,你倒是好运气,还不快谢过遄少爷!”
云罗忙擦了眼泪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云罗……多谢二……多谢遄少爷援手之恩。”见萧遄只笑着并不答话,嗫嚅道:“遄少爷,那我妹妹她……”
萧遄这才呵呵一笑:“不急,你何时服侍的爷快活了,爷何时就让人放了你妹妹!”
云罗看了眼似乎已冻得没有感觉、只木木跪在那里的妹妹,咬咬牙,站了起来,低声应道:“是。”
醉玲珑看着眼色,早领了萧遄往一间厢房走去。不过盏茶时间,云罗已经重新洗了脸匀了妆走进房来。才走进房,房门已被人从外面拉上了,云罗心中一跳,怯怯驻足,站在靠门那处不敢上前。
萧遄持着银箸正从桌上一只小鎏金镂空的银香炉里拨弄着熏香,侧头见她进来,放了手中银箸,转身踞床而坐,抬抬下巴道:“怎的还不过来?”
云罗咬咬唇,一步一步挨将过去。醉玲珑早令人给她换了衣物,另著了一身极轻薄的紫纱,肌肤透衣可见,偏紫纱中贴身紧紧系了条白色云纱的抹胸,胸前开口又被拉得极低,露出一片玉白来,便是两点樱红蓓蕾,也在云纱中隐隐透出模糊的红色来;明明是纯洁高雅的白色,被紫纱一衬,被肉色一透,偏偏让人更生出一种想狠狠蹂lin的感觉来。
“阳春白雪?”萧遄饶有兴味的仔细打量了云罗一番,“玲珑姐果然越来越会打扮人了。”阳春白雪仙子般的人儿,在这漱别院里,更容易勾起男人最原始的肉yu。
见云罗胀红着脸,低头走近又呆站着不动,萧遄不耐烦道:“听说你进来也快一年了,玲珑没教你们如何服侍客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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