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情两难(大高潮)(1/2)
宽敞的办公室中,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料想到不到凌仲会把所有的股权交到童念手里,并且还让她代理董事长的职位,大家将目光都落在凌靳扬的身上,心底的疑惑渐生。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最先开口质疑的是凌舜,他皱眉,满脸不敢置信。
凌仲坐在位置上,头也没抬,声音冷然:“这里只有董事长,没有大哥。”
只此一句话,就让凌舜变了脸色,他沉下脸,按住想要开口的凌承业,对着他微微使了个眼色。久经商场,他察言观色的本事极高,看到凌仲紧蹙的眉头,他适时的闭嘴,没敢火上浇油。
所有人对这突来的变化都接受不了,也有太多人质疑,不过凌仲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发难的机会,沉声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以后再问,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凌舜最先起身,凌家父子离开,众人也都敏锐的察觉出什么,纷纷跟着离开。
不多功夫,喧闹的会议室安静下来,凌仲扫了眼身边的人,抿唇道:“惟晗,你把她也带出去。”
凌靳扬沉寂的双眸闪了闪,他挑眉扫向牧惟晗,顿时明白过来,目光霎时凛冽如刀。
童念被动的站起身,她微微抬起头,情不自禁看着对面的男人,只见他剑眉紧蹙,深邃的眼波幽深如海,看不出一丝起伏,那双太过平静的眼睛,让她心头狠狠揪了下。
走出办公室,童念不肯走开,她挺直站在门外,脸正对着大门,动也不动。
整面的落地窗前,阳光充沛,视野极好。
凌靳扬双腿交叠,上半身靠在椅子里,他将头望向远方的蓝天,微垂的侧脸线条分明,磁性的声音透着紧绷:“为什么?”
凌仲站起身,迈步走到窗口,看着天边漂浮的白云,声音沉下去:“念念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猝不及防到让他招架不住。修长的手指缓缓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凌靳扬垂下目光,那双眼眸深处腾起的波涛汹涌。
凌仲仰头望着远方,沉寂的眼底闪过一抹黯然,“靳扬,爸爸以前教过你,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利用的。”
半响,凌靳扬紧抿的嘴角慢慢溢出一抹淡笑,那抹笑容自他唇边荡漾开,染满落寞滋味。他抿唇低下头,深邃的眼眸逐渐沉寂,直至黯淡无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会议室大门倏然打开。凌靳扬沉着脸走出来,目光炯然,他不看任何人,一路大步往外走出去。
“靳扬!”
童念喊了他一声,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远,也要迈步追上去,却被身边的人拽住。
“念念,”牧惟晗伸手拉住她,看到凌靳扬远去的身影,沉声道:“让他冷静一下。”
“放开我!”童念咻的厉目,盯着他的眼睛,怒声道:“你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闻言,牧惟晗薄唇紧抿,慢慢松开握住她的手腕,眼睁睁看着她抬脚追上去。
凌仲踱步走出来,看到童念跑远的身影,内敛的双眸闪过一抹精光,他嘴角勾了勾,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
一口气追到凌氏大厦外面,童念已经追不上他,她双手叉腰站在路边,正要打电话,却见从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咻的开出来一辆车子。
银色车身快如闪电,车里的男人将油门踩到底,驾车急驰而去。
“等等——”童念在后面追了几步,扯着脖子喊,可车子未见减速,直接从前面路口转弯,她站在原地,甚至都能听到车轮擦过地面,发出的“嘎吱”声。
怔怔杵在原地,童念抬手抹掉额头的汗水,用力吸吸鼻子,才能忍住眼角的酸涩。她顾不上多想,只是想要尽快见到他,有很多话很多话要和他说。
站在路边栏上一辆出租车,童念先让司机将车开回澜苑,并没有看到凌靳扬的身影,佣人们也说没见他回来,随后她又赶去荃湾河畔,依旧没有找到他的人。
掏出手机打他的电话,电话铃声响起,可是久久都没有人接听。童念担心不已,她蹙眉寻思好久,忽然想到他们那套别墅,立刻赶过来。
急匆匆赶到别墅区,童念一路跑着进来,黑色的大门紧闭,她站在大门外,透过缝隙往里面看了眼,见到那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后,紧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抬手按下门铃,童念翘首等在外面,可十几分钟过去,并没有人来开门。她又继续按门铃,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童念脸色一变,伸手拍在大门上,“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开门!”
黑色的铁艺大门很硬,童念用手拍了几下,整个手掌都是肿的,火辣辣的疼。她往后推开几步,朝着别墅里面看,只能看到二楼的阳台开敞着,不过并没有看到有人。
她咬着唇,再度走到大门外,扯着嗓子喊:“凌靳扬,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
周围的环境很安静,童念的声音透过庭院,肯定能够清晰的传进去,如果里面的人在,绝对可以听见。可是她的话音落下很久,也没见有人出来,还是无声无息的。
他这样的态度,让童念心里很气,她鼓着腮帮子继续敲门,双手拍的震天响:“凌靳扬,你开门,快点开门!”
也不知道僵持多久,大门丝毫也没有开启的迹象。童念喊的嗓子沙哑,两只手掌都红肿起来,却依旧等不到他来开门。
心头狠狠揪起来,童念咬着唇,怔怔盯着紧闭的大门,喉咙发酸,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轰隆隆——
原本晴好的天空,忽然飘过来一片乌云,霎时带起狂风。黑压压的云彩压下来,阴云密布,将白昼染成墨黑色。
不过短短几分钟,豆大的雨滴砸下来,倾盆大雨急促的落下。地面上泛起一串串水泡,顷刻间连成大片的雨雾迷蒙,模糊掉视线。
别墅的大门外,并没有遮雨的地方。童念站在原地没有动,身上的衣衫几下子就被雨水淋湿,她双手抱胸,站在暴雨中呆立,雨水顺着她的脸颊蔓延进衣领,墨黑的长发浸湿贴在脸颊,被扫过来的狂风一吹,整个人冻得直打哆嗦。
童念微微张着嘴,舌尖能够尝到雨水的苦涩味道,她扬起头,眼底落入的雨水很难受,她一个没忍住,热泪随着雨水一起滚落出来。
站的太久,双腿开始发麻,全身更是冻得发颤,童念缓缓蹲下来身体,整个人缩在墙角的角落,想要找个避雨的地方。
砰——
紧闭的两扇铁门慢慢平行移动打开,童念肩膀颤了颤,她侧过头,眼底映入一双黑色的锃亮皮鞋,头顶压下来一片暗影,有什么东西遮挡住落下的雨水。
望着全身湿透的她,凌靳扬沉寂的双眸动了动,他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须臾,他沉着脸弯下腰,牵过她的手,想要将她拉起来,却不知道碰到哪里,引起她的痛呼声。
“嘶!”
扫到她缩回去的手,凌靳扬眼底一沉,将她的掌心拉过来,只见她白皙的掌心高高肿起来,泛着红痕,摸上去还能感觉到灼热。
反手扣紧她的手腕,凌靳扬将她拉过来,带着她一起回到屋子里。
取来一条白色的浴巾,凌靳扬将童念包裹住,让她坐在沙发里,他拿过医药箱,从里面取出药酒,蹲在她的面前,用签蘸着药水,一边轻轻吹气,一边给她上药:“疼不疼?”
手掌传来丝丝凉意,霎时缓解掉灼烧的痛楚,童念眼眶酸酸的难受,先前心口堆积的所有愤怒,都在他温柔的动作中消失殆尽:“疼。”
听到她说疼,凌靳扬手里的动作更加轻柔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好药,薄唇不紧不慢的吹了吹,见她掌心的红肿消下去一些,才算松了口气。
处理好她的伤,凌靳扬将医药箱放好,仰头盯着她,道:“去洗个澡,要不然会感冒的。”
“我有话和你说。”童念拉住他的手,乌黑的翦瞳明亮亮的,千言万语都堆积在心口。
把她从沙发里拉起来,凌靳扬抿着唇,望向她的目光平静:“先去洗澡,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说话间,他将她带到二楼,直接推开浴室的门,把她推进去,并将浴室的门关上。
全身不停的发着抖,童念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也意识到要先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她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站在淋浴下洗澡,温热的水浇在身上,让她冰凉的手脚逐渐暖和过来。
不多时候,童念洗好澡出来,她打开衣柜,里面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她随手选个件t恤,又搭配上条牛仔裤,急匆匆走下楼。
一楼的客厅中,亮着大灯,童念迈步走下来,看到厨房中站着那抹身影,紧提着的心终于松下来。她迈步走过去,距离他一步的位置,站在他的身后。
目光越过他宽厚的肩膀,落在他的侧脸上,童念凝着他平静的容颜,心底极度忐忑不安。她往前一步,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腰,声音有些沙哑:“我有话和你说。”
凌靳扬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俊逸的脸庞冷峻,他薄唇动了动,道:“先吃饭,我肚子饿了。”
低头扫了眼桌面,童念这才发现他正在包饺子,他双手沾着面粉,嘴角的笑意看不出任何异样,平静的让她心底发颤:“靳扬,你听我解释好吗?”
凌靳扬抿唇笑了笑,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嘴角的笑容温柔:“你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童念皱着眉回答他。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凌靳扬勾唇浅笑,继续低头包饺子,神情如常:“你需要吃东西。”
当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童念隐忍的泪水倏然滚落,哭的好像一个小女生,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心口,眼角的泪水肆意流出。
凌靳扬身体一阵僵硬,胸前的泪痕打湿他的衬衫,他内敛的双眸闪了闪,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他拥紧怀里的人,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
男人手里的动作很麻利,不多会儿,饺子就包好。童念坐在餐桌边,望着他站在厨台前忙碌的背影,心底热热的,却又酸酸的。
有很多话她想说,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连她自己都觉得,那些解释显得太过苍白,是那么的无力。
将饺子煮好,凌靳扬盛到盘子里,端上桌。他摆好碗筷,如同以往的每一次,将筷子递给她,笑道:“吃吧。”
将眼角的酸涩逼回去,童念接过筷子,夹起一个饺子放在碗里吹凉,小口地吃起来。饺子的味道还是那么好,她抿着唇,却没有什么食欲,勉强吃了几个。
她放下筷子,仰头盯着对面的男人,他用筷子夹起饺子的动作很迷人,虽然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可在他身上却能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
童念双手托腮,静静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不肯放过。渐渐的,她嘴角露出笑来,烦躁的心也沉寂不少。
挑眉看了看她,凌靳扬并没有多说什么,脸色从容的吃东西,直到将剩下的饺子都吃完,他才站起身,将碗筷拿到厨房去,收拾干净。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比起刚才的瓢泼缓了些,不过雨声未停。
童念坐在沙发里等他,脸色有些紧张,她心里盘算着要说的话,秀眉紧紧蹙起。鼻子里一阵阵痒,她捂着鼻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全身顿时一个机灵,冷的缩了缩双肩。
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她的喷嚏声,凌靳扬走过来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然有些温度。他转身走去橱柜边上,拉开柜子拿出药箱,从里面取出感冒药。
牵过她的手,凌靳扬带着她回到二楼卧室,掀开被子让她躺进去。
童念依言照做,在他起身的时候,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五指收紧,道:“我有话说。”
自从进屋到现在,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个,凌靳扬坐在床边,幽深的双眸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沉寂,“好,说吧。”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童念咬着唇,盯着他深邃的双眸,看不出什么波动。
凌靳扬目光动了动,薄唇轻轻抿紧,声音沉下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
童念吸吸鼻子,脸颊微微泛红,说话的声音沙哑:“我……”她眼角酸酸的难受,心头五味杂陈,这种时候,她要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
抬手圈住他的腰,童念将脸靠在他的肩头,语气酸涩:“我知道你很伤心,也很生气!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给你听,这中间有很多前因后果,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可是你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变!”
起身走到茶几前,凌靳扬弯腰斟满一杯温水,他从袋里取出一个白色药片,转身放到她的手里,柔声道:“把药吃了,你有些发烧。”
望着他关切的眼神,童念心底热热的,她仰头将药片吞下去,用温水送服。舌尖滑过一阵苦涩,她不适的皱起眉头。
抬手将床头灯调暗,凌靳扬翻身上床,靠在她的身边,眉眼透着暖意:“闭上眼睛。”
脑袋昏昏沉沉,眼皮也发酸,童念强撑的精神消耗殆尽,她握住男人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紧扣。
不放心的扬起头,童念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向他讨要保证:“不许离开我。”
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开始高起来,凌靳扬抿唇笑了笑,在她不确定的眼神中点点头,嘴角的笑容让她安心:“睡吧。”
童念笑了,发自心底的笑起来。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扣在怀里,缓缓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窗外的雨声渐渐停息,凌靳扬后背靠着床头,鹰隼般的目光沉寂如海。他望着外面浓稠的夜色,垂下眸给身边的人拉好被子,看着她睡梦中紧蹙的眉头,忍不住抬手轻轻抚平。
周围一片幽静,只有雨水滴落的“吧嗒”声,时而响起。
身边的人逐渐睡熟,凌靳扬将床头灯熄灭,轻轻抽出被她紧握的手,他抿着唇望向窗外。
手指间捏着一根香烟,他递至唇边,摸出打火机想要点燃,可看到身边熟睡的人,又将叼着的烟取下来,丢在一边。
暗沉的夜色下,静谧无声。男人一直呆坐在床头,怔怔眺望远处,目光始终都落在虚无缥缈的一个点上,他幽深的双眸犹如层层雾霭,泛起的迷雾将原本清明的眸子遮挡住,看不到曾经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一夜好眠,几乎没有做梦。童念闭着眼睛伸了个拦腰,神情惬意。她缓缓睁开眼睛,扫了眼身边的位置,那空空的整洁,让她心底一阵收缩。
猛然直起身,童念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的只有凉意。她脸色煞白,掀开被子下床,冲出卧室:“凌靳扬!”
卧室没有,客厅没有,厨房里也没有。别墅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她大喊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拉开别墅的大门,只见庭院中那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还在原地,童念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是她多想,也许他只是出去一会儿,很快就能回来。
他的车还在,人肯定也不会走远。
转身回到楼上,童念麻利的去梳洗,等她从楼上下来,还是没看到他的人。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松开的五指猛然收紧,童念整颗心咚咚乱跳,她不死心的又打了几遍,每一次听到的都是相同的话。眼角一挑,她看到丢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终于意识到什么。
抓起钥匙,童念拔腿跑出去,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她沉着脸发动引擎,将车开出别墅。把油门踩到底,她一路疾驰,翦瞳噙着一片水光。
他说谎!
昨晚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离开,可他竟然走的如此决绝,什么都没有带走!
握着方向盘的双臂微微发抖,童念不敢多想,心底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
晨起的澜苑,一片郁郁葱葱,满园的蔷薇绽放美丽。
清早起来,凌舜父子便过来,正在客厅中,等着凌仲下来。
须臾,凌仲带着牧惟晗从楼上书房下来,迈步走过来,坐在他们对面。
凌承业扫了眼凌仲的脸色,心头满是狐疑,他抿着唇,沉不住气:“大伯,您的股权,怎么能转给一个外人?”
原本以为,凌仲的股权定是由凌靳扬来继承,可事情急转直下,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股权一下子落到童念的口袋里,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她不是外人,”凌仲笑了笑,端起茶碗轻抿一口,目光如炬:“童念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
凌舜脸色一凛,颇为震惊,而凌承业更加惊讶,绝对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她姓童啊!”
从牧惟晗手中拿过亲子鉴定书,凌仲推到他们面前,沉声道:“你们自己看,白纸黑字,我不会骗你们的。”
凌承业急忙拿起来,细细看过后,惊诧的看向父亲,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这种事情太离谱了,既然她是凌家的女儿,为什么要姓童?再说了,如果她姓凌,那靳扬呢?”
“凌靳扬是我抱养回来的儿子。”凌仲再度开口,神情异常平静。
先前一个事实还没消化,紧接着又听到这个,凌舜父子彻底呆掉。须臾,凌舜沉着脸,怒声道:“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大哥,你这么做,不是欺骗了整个凌家吗?!”
凌仲勾唇笑了笑,抬手示意他坐下,“少安毋躁!这么多年,你沉不住气了吗?”
听到他的话,凌舜的表情变了变,沉着脸坐下来,“哼,你用外人来执掌凌氏,还处处打压我们,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给你们交代的。”凌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抽出一份协议书,推过去:“这份保密协议,是给你们准备的。只要你们能够守口如瓶,那等到安雅生下孩子后,我会给你的孙子,百分之五的股权。”
凌舜愣了愣,神情逐渐阴霾下来:“大哥,你以为百分之五就能遮掩这些丑事?!”
“呵呵……”凌仲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笑着把先前那些账目递给他,“你先看看这个再说话。”
随手接过去扫了眼,凌舜脸色大变,他蹙眉细细看了看,转头瞪着身边的儿子,眼底的怒意翻滚:“混帐,你敢做这些事情?”
凌承业也吓了一跳,他完全都不知道这些账目是什么时候被人查到的,白着脸求饶,“大伯,我是一时糊涂。”
先前嚣张的气焰低下来,凌舜沉着脸,眼底的神色几变:“你打算怎么处置承业?”
抿唇笑了笑,凌仲伸手给他们斟满茶,神情平静:“承业虽然不懂事,但也是凌家的子孙,我这个做大伯的,自然不会赶尽杀绝。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将这个秘密保守住,承业的事情到此为止。同时我还会给你们百分之五的股权。这笔买卖,你们不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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