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第二章 妓院一向是情节展开地(6)（1/2）

"我出去是可以啦，但是那个……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吧？"我盯着美少年两腿间不禁说道，啧啧，这地头蛇下手可真狠！估计那儿该裂了吧？（某人颇具经验的样子）谁知这下那美少年脸都青了！抓着锦被的两手猛地收紧，关节变得煞白！"你给我……出去！滚！滚出去！"

"唉，我怎么出得去啊……"看了他一眼，我叹了口气，拍拍手站起来，"你那脸上分明写着：只要我一走开，你就去寻死。"

美少年的眼睛陡然张大了！一脸被看透心思的慌张表情。张了张嘴，又无力地垂下头，他还没变声的声音有点凄凉地回荡在染着恶心的肉欲气息里……包含着懦弱无助自暴自弃……

"……身为一个男人……身为肖家的后代……不仅不能报仇雪恨……连自己都保全不住……竟被一个男人……一个畜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竟然做出这等……这等……我……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我还……"他的指甲深深地抠在床沿，用力得浑身颤抖，指节泛白。

"……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我们肖家一百八十口冤死的人命……你想这么说对不对？"我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他愣愣地看着我，满眼的震惊，娇嫩的嘴唇微张……

"唉……"我无聊地叹了口气，"拜托，你的台词怎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我慢慢地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盯着他满脸的泪痕，我缓缓地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没有躲避。

"你以为你死了就对得起谁了？对得起地上那只畜生，还是对得起救你一命的我？对得起你那重要的列祖列宗，还是对得起肖家一百八十口冤死的人命？被畜生侮辱了怎么啦？藏春楼里没有被侮辱过的姑娘有几个？你再看看好好活着的有多少！男人被上了损失大还是女人被上了损失大？连弱女子都那么坚强地活着，你一个大男人寻死觅活地难不难看哪？"喘口气，我望着美少年有点红肿的脸，有点后悔。

果然，一巴掌打醒自杀者的pose很帅，可是面对美人我还是下不去手！这就跟打碎美术馆的艺术品瓶一样罪恶啊！我犹犹豫豫地扬了半天手，还是轻轻地落下了。

吸了口气，我决定用一句名言作为今天慷慨激昂的反自杀演讲结束语："所以说……只有不成熟的人才会英勇地去死，而成熟的人会为了伟大的事业而卑贱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