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恋爱经(1/2)
安晓与辛濯一起失踪的,这事儿怎么都透露着蹊跷,辛勇疑惑地皱起眉,但没说什么,等着下文。
秦傲榕光着急儿子,脑子里也想不了那么多,所以暂时没说话。唯有安胜武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码头负责人开口说道:“其实这件事在没查清楚之前是不能说的,不过……”他看了眼辛勇,没明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这样,辛濯与安晓同在一艘船上,据目击者称,有人开枪射击辛濯,安晓突然跑出来为辛濯挡住了枪,由于她的冲力与枪的惯性,两人一起掉下船。掉下去之前,辛濯并未受伤,安晓则被枪击中,至于击中哪里,目前不清楚!”
秦傲榕腿一软,身子就往地上坠,辛勇的秘书及时扶住她。
辛勇则彻底失控,瞪着安胜武问:“辛濯怎么会跟安晓在一起,肯定又是你的阴谋对不对?”想起二几十年前朋友的出卖让他险些丧命,为此欠下一条人命以及后来的家破人亡,而现在安胜武居然还不肯罢手,想要陷害他的儿子,一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便向安胜武冲了过去,跟他扭打起来。
安胜武自然不肯承认,一面挡着对方的拳头自卫一边喊:“你胡说什么?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胡说?我才不会冤枉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就让你这么憎恨,不是要我死就是要我家破人亡!”辛勇吼道。
“屁话,现在受伤的是我女儿,为你儿子挡枪的也是我女儿,我害你?我能害自己的女儿吗?我就这么一个姑娘!”安胜武痛苦地叫道。
两个人的身手半斤对八两,谁也没占了便宜,两拔人好容易把他们拉开,辛勇还气喘吁吁地说:“你是没想到安晓会救辛濯,你现在活该遭报应!”
“我遭报应?你也好不了哪去,你儿子不照样失踪了?照样得救我姑娘!”安胜武也瞪着发红的眼失控地叫。
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彻底疯狂了。秦傲榕被人扶到沙发上,目光呆滞,完全没了反应,整个人吓傻了去。枪击、落水、失踪……
码头负责人刚刚就跟看戏似的,现在瞧两人不打了,赶紧说:“我看还是查清楚这件事要紧,不管怎么讲我们得先把人找到,我想问问,二位知不知道辛濯是不是有仇人?”
辛勇看向安胜武,说道:“这事儿得问他,是他派人要杀辛濯!”
安胜武有苦说不出,就算他知道现在也不能说,否则女儿没找到,他得先被抓进去。他立刻喝道“胡说,怎么就跟我有关呢?要是我干的,能让他们打我女儿?”
辛勇懒的跟他再说,只是对码头负责人说:“这件事我的人会跟你协助调查,这个男人也得抓进去调查!”他指着安胜武。现在不是他利用辛家的势力,而是他确定安胜武肯定犯罪了,他出手是很正确的。
相比辛勇来讲,安胜武只是个平头小民,在c市也没什么产业,更没有什么背景,从国外回来的,只不过他的身份已经是外国籍,这点有些麻烦,但目前既然有辛勇的发话,码头负责人自然知道先听谁的,他让保安把安胜武押了下去。辛勇带的人个个勇猛,安胜武也不是对手,想跑都跑不了。
安胜武叫道:“你们不能胡来,我的国籍没在这儿!”
可是没人理会他的喊叫,再大的事儿有上面顶着,反正他们也只是听命令抓人而已。
安胜武的叫声渐渐远去,码头负责人这才说:“他的国籍这事儿,还真是个问题!”
辛勇摆摆手说:“不用担心,肯定没人来追究,你就放心吧!”
安胜武对落洛做出那样的事儿,把赫根夫人彻底得罪了,会有人追究他的事儿吗?恐怕不把他抓到手交给赫根夫人就不错了。
码头负责人听辛勇这样说,当然也没有意见,他扭头看辛勇的夫人已经面目呆滞,显然无法接受这件事,便把人带出去,让人家安静的缓和一下。
辛勇秘书把自己人也叫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辛勇与秦傲榕。
辛勇看着妻子这个样心里也挺不好受,重话舍不得说了,只是埋怨一句,“看你干的好事儿,现在可怎么办?”
秦傲榕一下子崩溃了,哭道:“我真的没想到啊,我要是知道怎么也不会让辛濯回来,他愿意娶谁都行,只要他平安!”
人就是这样,总会不满足,现在秦傲榕已经把满足度放到最低,什么都不要,只要辛濯能够平安。
辛勇叹了声气说:“现在后悔也晚了,希望他能没事!”
两人都知道情况不乐观,就算枪没打中两人,可泡在海水里,那能安全的了吗?
辛濯带着安晓在海里浮浮沉沉,刚刚载他们的那艘船已经看不见踪影,海面上也是看不到半个人影,刚刚他击中两个敌人,不知是不是死掉了,在海上找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现在应该比较安全,就算对方仍有剩下的敌人,也不知道飘向哪里。
这里离码头不算是太远,应该会有私人船只出现,他带着安晓向远离案边的方向游去,因为敌人一定会向他相反的地方寻找,那边更加危险。
安晓虽然虚弱,但她强撑着,倒也不至于昏迷,伤口现在被海水泡的已经发木,血腥味儿几乎没有,应该不流血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她觉得呼吸急促,并且头一阵阵的发晕,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不希望拖辛濯的后腿。
过了刚刚激动的时刻,此时人的求生欲望表现出来,再加上私心,安晓只希望与辛濯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死在一起,在这茫茫海水中,只有她与他,多么浪漫的一件事?
可辛濯心里只是想着求生,就算游他也要游到落洛身边,他哪里舍得她独自活在这个世上,他还没有还完亏欠她的,也没有把爱加倍的给她。
辛濯看到远远的有一团黑影,像是船只,他有些激动,带着安晓便用力游了过去,在海中能遇到一艘船是多么幸运的事?他把表上的灯打开,摘下来戴到安晓手上,让她招手,增加对方看到他们的机率。可是尽管辛濯用力的向那艘船靠拢,他的努力在这无垠的海中看起来那么微不足道,他还是没看到自己与船在靠近,相反船离他一点点的远去。
辛濯没有放弃,仍在努力地向前游着,好在那船似乎是发现了自己与安晓,应该是看到了亮光,他感觉船在向自己靠近。过了一会儿,船果真在向他靠近,越来越近,最后驶到他们面前来,船上蹲着两个人,看样子跟海盗差不多,辛濯心里咯噔一声,可还是不愿放弃希望,对上面的人喊:“救救我们,我有钱!”
他说了两遍,一遍中文一遍英文。看样子他们并不太像中国人,但样子绝对是亚洲人种,可能是附近小国的人。
对方一听说他有钱,不由来了兴趣,用有些生硬地中文问他:“你们怎么成这样的?”
“遭到仇家追杀,我们只要靠岸就行,哪个国家都可以!”只要上了岸,联系到大使馆,就能与父亲联系上,先把安晓交出去再说。对于他来讲,安晓是个麻烦,这次算是报了她的恩,以后她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关系。
船上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光头,一个是长头发,可谓是鲜明的对比,光头对长发的男人点了点头,长发男人伸手将辛濯两人拽了上来。辛濯把安晓扔在甲板上,从兜里掏出一些钱给了对方,说:“她受伤了,有没有消炎药?”
这些钱尽管浸了水,但仍能看出数额不少,还好今天陪着母亲是检查身体,他取了些钱,否则现在处境真是堪忧了!他趁机打量一下这艘小船,看对方并未打劫,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偷渡船。
光头看了眼辛濯后面的安晓,问他:“枪伤?”
辛濯点点头。
长发笑道:“帮你一把,我们可以把她的子弹取出来,只不过很疼!”
辛濯求之不得,便说道:“没关系,这样最好!”疼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保命,她在海水里泡那么长时间,伤口肯定感染了,子弹拿不出来吃了药仍然很危险,他可不想自己费尽半天救个死人回来,无用功谁乐意做?
光头坐在一边看着两人,长发去叫人拿东西,光头说:“你把她伤口露出来,一会儿好干活儿!”
显然这帮人时常在枪子儿下讨生活,对这些事情轻车熟路,绝对是不什么好人,辛濯暗自防备起来,后面恐怕不会安全。他转过身去看安晓的伤口,这才发现她的伤是在肩下面一点,不是什么要害部位,他将安晓那块破的衣服撕破,安晓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一双虚弱的眼睛看着辛濯。
辛濯冷面对他说:“子弹必须要到出来,你忍一下!”
安晓轻微地点了点头。
长发带来一个瘦子,瞧那人虽瘦却是一脸的凶相,他手里拎着一把刀问:“哪个中枪了?”
光头道:“没看到吗?躺着的那女人!”
瘦子看一眼,走过去,把瓶子放甲板上,然后拿着打火机开始烧刀,烧了一会儿,他说:“拿毛巾来!”
长发拿来毛巾,给了辛濯说:“让她咬住!”
虽然是个女人,他们几个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她也完全当男人来看,显然他们对这种事觉得稀松平常。
安晓顺从地咬上毛巾,一股汗水迅速逼入鼻中,恶心的她直想吐,还没等她要吐,一股钻心的疼就让她条件反射地死死咬住毛巾。原来是瘦子含口酒喷到她的伤口上,她疼的汗都冒了出来,然而更疼的还在后面,滚烫的刀尖刺入她的伤口,向内剜去,她咬着毛巾闷哼起来,辛濯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这种痛苦哪里是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她现在只剩下痛,并没有来的及后悔,如果早知道这样,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救了辛濯?
她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痛苦少了很多,她不乱动,子弹很快便娶了出来,她的肩上多出一个血窟窿,瘦子从兜里拿出药递给他说:“你最好给她现在喂下去,省得一会儿烧起来!”
辛濯点了点头说:“谢了!”
长发给他半瓶水,在海上可能一呆就是几天十几天,淡水非常珍贵,能给他半瓶就已经相当不错了。显然这水是喝过的,辛濯不可能喝,他拧开瓶盖对着安晓的嘴喂去,可水却顺着她嘴角流了出来,辛濯皱皱眉,干脆把水拧上,捏开安晓的嘴,将药放到她口中慢慢含化。
光头与长发看在眼里,明白这女人跟这男人不是情侣关系,否则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以嘴喂药,这男人不乐意,当然唯一理由就是不喜欢这女人了。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
长发走过来说:“我带你们去舱里!”
辛濯看眼安晓,不情愿地将她抱了起来,跟着长发走去。所谓舱里就是船的地下室,当甲板上的一块船板掀开后,辛濯清楚地看到里面坐满了人,目光呆滞,面容萎顿,明显是偷渡客,他的步子一滞,对长发说:“下面空气不好,我们在甲板上呆着如何?我还有块表,十几万!”
长发看看辛濯,伸出手,辛濯立刻把安晓手上的表给捋了下来递过去。
长发眯着眼把玩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满意地点点头,将板子又放下,指了指船尾说:“你们就在那儿呆着吧!”
辛濯带着安晓向空旷的船尾走去,外面虽然冷,但可以及时看到海上情况,底下污浊的空气,他受不了。
辛勇与秦傲榕回到家谁也没有睡意,在等消息,两人相对无言,疲惫地沉默着。
清晨八点,王芳看到辛濯与秦傲榕并没有过来,便给辛濯打电话,可是手机无法接通。辛濯的手机泡了水早就不能用了,此刻能打通就怪了。
王芳想了想,不能给秦傲榕打,只好给秦傲兰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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