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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重要,看题外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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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慕君歌倒真没说谎,金国的和亲使者真的来了,还口口声声说大金王上只求德容郡主为妻,他必保证两国永世交好,还可奉上丰厚嫁妆彩礼。

皇上这些天颇为为难,连去延禧宫看到云重紫都有些没好气,云重紫也乖觉老老实实地呆在偏殿里哪里也不去,她的消息也不算闭塞,但是慕君睿去守皇陵的消息还是从唐安然那处得知,她心中隐隐不安,慕君歌把他打发到皇陵去,又有什么目的?

这下离着远了,就是想见一面都无可奈何,前朝金国使者还在闹个不停,云重紫见谁也蔫蔫的。

这一日,云重紫正与唐安然坐在一处叙话。

“我派人去打听了,皇上让七王爷守陵一个月,等他回来就放你们离开。”

云重紫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其实这事她早就命人去查了,消息是这么说的不假,但谁知道慕君歌会不会说到做到,他那人心思最为深沉令人难懂。

她缓缓放下茶杯,唐安然如今已经是皇后,虽然和慕君歌彼此防备,但她说话的时候不能不顾及。

“真若是如此,我对圣上感激不尽。”

唐安然听出云重紫的话中有所保留,心中不由叹气,她此生都要在后宫中的浑水中尔虞我诈,若是连三娘都不直言相说,她这一生真真没了盼头。

她上前去拉住云重紫的手,“我想着也没那么简单,听说金国的和亲使者很是猖狂,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无论皇上怎么说,他就抱定了主意要把你迎娶到金国去,还大有不办成此事就不走了。”

这事云重紫也听达魁提起过,据说那人深得关安哲重用,当时听了云重紫就纳罕着想,此人居然敢在大元境内嚣张,身后肯定有依仗。

云重紫的眉毛抖了抖,莫非关安哲也来了?

这几日她心绪不安,听到此事更是觉得烦不甚烦,云重紫捏了捏眉心,唐安然见到忙道:“三娘你放心,就算皇上说话不算数,我也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的。”

“我倒不担心这个。”

云重紫反手拍了拍的唐安然,“我在想太后现在是你的依仗,若是她……”

她故意顿了顿,这话连假设都是大不敬,唐安然知道她的心思,目光沉了沉。

云重紫跳过那话继续道:“现在后宫里就你们三个,底下的人也敬畏太后不敢胡来,只是以后又怎么办?倘若你真要在这位置上,就要为自己以后打算了。”

“我不屑与她们争抢。”唐安然哼道。

“在这个地方,不争不抢并不是安身之道,反而令她们以为你好欺负。”云重紫努了努嘴,“你也是知道云裳的出身,你瞧她一路是怎么爬上来的,她连嫡母生母都不放在心上,怎么都会为了上位而害你。所以我想……”

“三娘!”唐安然尖叫着喊住她,“我是瞧不上云裳,但我断然不会仿效她之法,去害人的!”

云重紫被唐安然的尖声骇到,唐安然眸中露出的轻视和鄙夷,整个人仿若站在云端上高不可攀。

唐安然被保护的太好了,好的她不屑用那些耍心机脏了自己的手,哪怕她被人踩到泥土了,也要高傲地扬起头瞧不起那些害自己的。

云重紫没有气恼,心中反而有了深深的担忧,若真是如此,安然这一生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命去赌博。

“瞧你还急了。”云重紫笑起来,“我不过是提个醒罢了,谁还当真撺掇你去学那没羞没臊的蹄子,就是提起云裳我都觉得不耻。”

唐安然也松了口气,“反正谁愿意爬皇帝的床就随她们去,我才不在乎,大不了废了我就是,在冷宫里还自在。”

云重紫的笑有些绷不住,越听越惊慌,决不能让安然抱着这种心思,不然下场……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说这话,宫人来问午膳摆在哪里,唐安然指了指西里间,对云重紫说:“最近没什么胃口,闻到油腻就想吐。”

云重紫心中一惊,急忙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把手放过来我把把脉。”

唐安然也察觉不对,毕竟家中她又不是独女,对于人事她也不是一无所知,于是面色冷冷地把手放在桌子上。

云重紫把脉时并不多话,反复确认后,才吐了口气,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道:“安然,你有喜了。”

只是这喜事未必所有人都开心,皇上听了太监传来的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便嘱咐身边的人好好照顾延禧宫的主子,忙完了政事他才去看了皇后一眼,晚上还是夜宿在咸福宫云婕妤那处。

当天是晚了,第二日太后亲自去延禧宫看望了皇后,话里话外只让唐安然小心这一胎。

身边的下人都支了出去,只余下云重紫站在一旁听着太后问话:“皇上可来过了?”

“来过了,看了眼说了几句话又走了。”唐安然面上淡淡的不甚在意,她只是有些矛盾。

她并不想要孩子,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骨肉,这正是为难的时候,更何况她不争不抢,并不代表不懂得审时度势,以现在的局势,皇上未必想让鲁国公府再出个嫡子出来。

所谓树大招风,鲁国公府已经位高权重,出了太后,皇后……前朝新组内阁中又多为鲁国公门下学子,如今再出来个嫡子,怕是连太子之位都要被捧出来了。

太后何尝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只是交代唐安然好好照顾自己,身边多注意饮食,孩子既然有了那就是天意,冥冥之中必有属于他的使命。

太后起身离开,云重紫说去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延禧宫,唐婉柔见云重紫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知道她有话要说。

于是带着云重紫去了御园里的亭子坐,令身边的嬷嬷领着众人围着亭子一圈后退二十步,不许任何人靠近,就是在寝宫里背着人说话,也总有人听门缝的,少不得会传出消息,在这处反而安全。

两个人说了阵子话,众人虽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但俩人面上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便也没什么可起疑的。

只是太后与德容郡主在御园大阵仗的说话,这消息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慕君歌问:“都说了什么?”

“属下没听见,但应该是和皇后有关,临走的时候太后对德容郡主说要她好好照顾皇后娘娘。”

“嗯。”

慕君歌淡淡地应了声,不甚在意地继续批阅奏折,当夜依旧宿在咸福宫。

转眼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慕君睿也要回来了,这时唐安然反倒舍不得云重紫了。

云重紫笑道:“那就我等你的孩子生下来再离开。”

“那不行,你还是早点出宫我也放心。”

唐安然最近也想明白,有个孩子在身边反倒可以排解宫中苦闷,最好腹中的是个女孩,也少些磨难。

“可是我不放心你。”云重紫有心事,但面上并不显露,“我听说咸福宫那位近日时常去太后那里……”

唐安然笑了笑,“怕是太后和你存着一样的心思,担心那位害我腹中孩儿,才会天天叫她去敲打。所以有太后在你又担心什么,你且先出去和七王爷大婚,你想进宫还不是很容易,你大婚后我就可以放心留你在宫中陪我了。”

云重紫点点头,觉得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皇宫寝宫里平时很少有人来,之前她免了两个嫔妃的请安,怀孕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突然这么一闹,唐安然面上露出烦躁,“怎么回事。”

她身边的人出去盘问,不出一会儿又惊慌失措地跑回来,想说什么,但又看到皇后的大肚子,一时进退两难。

此时没人注意到云重紫脸上一闪而过的难过,她就那么死气沉沉地坐在椅子上,已经陷入暗暗的悲伤中。

唐安然只顾着问话也没瞧见云重紫的不对劲,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那宫人立即跪倒在地,颤抖着身子道:“皇后娘娘你可要保重身子。”

“什么大事,本宫省得自己的身子。”

“是……是……是太后殡天了!”

“什么?!”

饶是想过任何重大的事情,唐安然也没想过是这事,终于是没忍住激动昏倒过去。

云重紫立即命人扶唐安然回房诊断。

这太后突然殁了,皇后又挺着大肚子昏厥不振,后宫乱成一团,皇上便下令让陈妃与云婕妤共同协理后宫事宜。

陈、云二妃也算是雷厉风行,当夜择吉时良辰入殓,又令人在慈宁宫做法事,整个后宫被闹得人心惶惶,就是隔着远处的宫殿也能听到那一声声催命似的木鱼声。

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中,唯有延禧宫大门紧闭,守着一方天地不与外人接触。

天幕黑沉,寝殿里只燃着一盏宫灯,云重紫让所有宫娥都退下,自己亲自守着唐安然,她又给床上苍白的女子掖了掖被角。

想起下午时听到太后殡天的消息,唐安然激动地昏厥过去,又差点动了胎气,她有些茫然地想着有些事做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每个人都要想保护的东西,那东西也许是一个秘密,一个家族的兴衰,为了达到目的,她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就好比当初安然决定留下来为了家族的兴衰,而此时离世的太后娘娘何尝不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

云重紫不由叹了口气,走出里间,就看到达魁正在那处,也没什么意外,她放低声音说话,生怕惊醒里间的人。

“太后娘娘的后事谁在打理?”

“陈、云二人。”

慕君歌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处理太后的丧事也是为了制衡二人。

云重紫点点头,说了句“这样也不让人担心。”

然后她就看到达魁猛地抬起眼朝着自己身后的帘子方向看去,云重紫目光闪过一道精光,于是问:“查出来太后是怎么突然没的吗?”

达魁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云裳做的手脚。”

“又是她?”云重紫斜着眼咬了咬牙,恨恨道:“当初我就怀疑是她对先帝下了毒手,没想到她居然连太后也敢害!当真是不能留了。”

“可是咱们要走了。”达魁面无表情地提醒。

云重紫眯着眼瞪了他一眼,这句话她事先可没让达魁说过,达魁自作主张说出来,自然是要说给帘子后的人听的。

虽然瞪着人,但云重紫还是放柔了声音,“不铲除了这个心腹大患我是不会走的,不然安然的孩子早晚会是云裳下一个目标。”

“可是你不走,皇上只怕会不给你机会了。”

云重紫微微沉吟,没好气地说:“总会有办法的。安然刚失去宫中依靠,又怀有身孕无法去送太后,她就是知道云裳害死了太后也不会和云裳撕破脸皮,不如由我来做这恶人。”

说完,云重紫径自打开门,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跪拜,低低道:“太后娘娘在天之灵请保佑安然母子。”

谁知达魁在后面不冷不热地说:“云裳之所以能害了皇太后,不是她有能耐,而是当今皇上默许的她,她有恃无恐。如今鲁国公府失去了太后,他不会就此罢手,下个目标一定是孩子,只有失去了孩子,鲁国公府只余下一个软弱无能不与人争斗的皇后,皇上就无可忌讳了。”

云重紫咬了咬牙,这话是不假,但真正揭穿出慕君歌的心思,对帘后的人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她正要呵斥达魁退下,就听里间扑通一声响,云重紫立即起来跑进去一看,果然唐安然再次摔倒在地,腹下流了一滩血。

云重紫目光森然地瞪着达魁,“等下再与你计较。”

她先是给唐安然诊脉施针,然后让宫人打来热水给她净身子,忙了大半夜才算是保住唐安然的孩子,这期间云重紫命人去找皇上,听到他在咸福宫,她也冷着脸命人去通传,可是回来的宫娥说,咸福宫的主子说皇上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宫娥的声音不大,却让幽幽转醒的唐安然听得一清二楚,面色更加苍白。

唐安然虚弱地对云重紫道:“他不来就算了,反正他也不甚在意这个孩子。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

云重紫让宫娥好生照顾唐安然,离开前看着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心中紧了紧,不知道以后安然知道了事情真相会不会恨自己。

回到自己的屋子,云重紫冷着脸又喊来达魁,质问道:“是谁教你说的今日这番话。”

达魁抿了抿嘴不说话,云重紫哼笑:“怎么,你前主子一来,你就巴巴的跑去听人家的吩咐,把我的话都当成屁放了吗?你要是想尽忠就立即回去,别在这脚踏两只船让我看着恶心。”

无论是对谁,云重紫甚少说这么冷厉又伤人的话,她极为护短,对身边帮过她或是伺候自己的人身为宽容,就算是做错了事只要无伤大雅也不过多计较,可是今日达魁的话实在是差点要了唐安然的命啊。

不,确切的说,他这番话背后的主使者也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先让慕君歌失去这个孩子,再离间大元帝后二人,那人正好渔翁得利。

云重紫越想越烦躁,气得浑身颤抖地拿起桌上的瓷杯摔在地上,“滚滚滚,你早些滚回你前主子那里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达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跪在瓷杯上,面上没有一丝疼痛的反应,但声音里却放软了,“主子,我是为了你好。”

“我想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别打着为我好的幌子竟做些让我恶心的事,你要跪就跪着,没人拦着你。”

云重紫是真的怒了,想到唐安然差点失去了这个孩子,她就觉得心惊。

当初她可是答应太后一定会好好守住唐安然和她的孩子,不然太后岂不是白白的死了。

云重紫也不再纠结唐安然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恨自己,有时候只有恨意才能让人活着有生机。

唐安然现在在宫里实在是太消沉了,这种情绪一旦助长,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去恨吧安然,这样你才会坚强。

云重紫醒来时,达魁已经不知所踪,她也懒得去计较达魁去了哪里,只是日日守着唐安然,亲自替她煎药,看着她日日消瘦,眼眸里一直暗淡无光。

直到太后出殡那一天,后宫众人啼哭吵醒了唐安然,她捂着肚子朝着慈宁宫的方向看。唐安然知道怀有身孕不能给太后磕头送葬,甚至连一滴眼泪也没掉,可是她心中怎能不伤痛,终于是落下泪来,泣不成声。

云重紫在一旁宽慰说莫要动了胎气,唐安然默默点下头,再抬起来时,目光闪过阴狠,低声说:“听说太后被皇上安排在了西陵,与先帝遥遥相望,先帝的寝陵里是皇帝的母妃呐。”

云重紫怔了怔,不想唐安然日日在自己宫里消息还是传进她耳朵里了,是谁把这事告诉她的?难道是皇上的人?

把这个消息告诉唐安然,无非是想让她情绪不稳,云重紫把唐安然身边的人过了一遍,也理不出头绪,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不过皇上给太后封了谥号敏慧恭和文泰仁慈皇后

,较之前他母妃的谥号长些。”

“哼,有什么用,都是些虚名,人都死了。”

唐安然冷眸一眯,对身边的人吩咐,“等太后的事安置妥当了,请安婕妤过来一趟,本宫要好好谢谢她。”

云重紫张了张嘴巴,但最终还是乖觉地闭上,虽然唐安然的情绪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恨意,这种恨意曾几何时就在她心中滋长,所以云重紫知道,只要怀揣着恨是何等强大的信念和疯狂。

她不能心软地去拦着唐安然,因为这是她和太后,甚至整个鲁国公府都想看见的……唐安然的成长。

这一步,必须狠下心来,太后就是助力,剩下的就看唐安然能不能完成好她的蜕变了。

第二日,云婕妤只带了个小丫鬟就到了延禧宫,时辰来的也巧,云重紫正在小药房里寸步不离的煎药,她无法假以人手,只是冷笑地勾了勾嘴角,云裳来的还真是摸准了时间来的,故意避开自己。

这厢云重紫在煎药,延禧宫的偏殿里,唐安然也懒得去客套,直接问:“太后的事也多亏了你去操持,本宫记下你的好了。”

云裳惶恐地瞪大了眼睛,就是瞪大眼睛仔细瞧唐婉柔说这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但细瞧之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垂下头跪下,“为娘娘办事是臣妾的福气。”

唐安然亲自上前扶起云裳,“之前德容郡主说我有身子不能去送太后,不然冲撞了胎神,就是连门也不让出,本宫也找不到人仔细盘问,如今你来了本宫只问你一句实话,太后究竟是怎么没了的?”

唐安然就这么抓着云裳的手,她今日怀了身孕忌讳动身体发肤,指甲也没剪,长长的指甲扣在云裳的手心上用力一掐,目光阴寒。

云裳心中一抖,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娘娘还是不要知道了,对您身子不够好。”

“说!”唐安然又是一掐。

云裳心思百转千回,但面上却不露出半分,缓缓开口回答:“其实臣妾本来没有怀疑太后是意外去的,只是想到前阵子听说德容郡主找过太后说过话后没几日,太后就……”

她故意顿了顿,微抬起头去看唐安然不敢置信的眼眸,忍住笑意低声道:“臣妾当时也没多想,然而替太后收拾寝殿时,发现了张药方,臣妾不才,也在太医院当过值,觉得有些不妥。”

云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她见唐安然不动,只不发一言地举到齐眉,直到对面的人伸出手来,她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可是把头得更低不让人看出一分来。

唐安然结果药方,她不懂医术,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云裳又道:“这方子看似是温补,但吃了后实则损人心脉,太医院的御医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害太后娘娘,这宫中懂医术的就只剩下一人。”

云裳的话直指云重紫,道:“臣妾与德容郡主同吃同住过一年,她的字臣妾不会看错的。”

她不会看错,与云重紫最是亲密,也收过她不少的方子,云重紫的字唐安然认得!

这实实在在确实是云重紫写的。

既然云裳说这方子损人心脉,断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诬陷三娘,不然她找个人一问便知。

唐安然一下子就想起那天夜里,她听到云重紫问旁人到底是谁害了太后,那个陌生的男子说是云裳。

她二人必然有一个人说谎,唐安然心下一冷,她是信任三娘的,可是她却从来不知道,三娘有暗卫,或许……还有许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

唐安然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但依旧不肯露出半分心思,淡漠地垂下眼帘,“不可能,德容是不会害太后的。”

云裳淡淡一笑,“臣妾这个大姐姐的手段是最厉害的,不然当初怎么可能进了侯府后,我们侯府就垮了,这些都是她的手段啊。”

唐安然又想起那日云重紫说让自己为以后打算,那意思已经透露着让自己害人,此话里就已经说明三娘做这种事是熟门熟路的。

她面色更加暗淡,云裳惯会看人脸色,她看到唐安然听进自己的话,心中又喜上三分,分外卖力地叹气,“娘娘与德容郡主素来交好,自然不肯信臣妾的话,其实臣妾也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毕竟对她没有好处,难不成想让娘娘失去太后,再在您身边看似亲和,实际上是想入主后宫……”

唐安然狠狠地一拍桌子,肚子上立即撕痛了下,云裳噗通一声跪下,惊慌道:“是臣妾失言了,请娘娘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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