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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钻戒&辟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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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去,跟着陆铮去了他下榻的酒店。

他们手牵着手,在城市的灯火中轧马路。

他订的酒店离这并不远,途中,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点必备品。

素问赖在拖鞋货架前迟迟挪不动脚,被陆铮拉走了还留恋的不得了,一遍遍强调:“买一送一,很划算的。”

其实就因为那个拖鞋头是simsimi小鸡的玩偶装饰。

拗不过她,最终又调回头去买了一大一小两双小鸡拖。陆铮的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的品位还是这么特别啊。”

“……”(内裤事件还有人记得么)

经过成人用品专柜时,素问的脸上一僵,推着车子快速的走过。陆铮却停下来,非常自然的取下两盒扔进购物车中。

素问满面通红,瞪着他问:“为什么买两盒?”

他眉梢一扬:“买一送一啊。”

素问回头,只见货架上红字标签贴得醒目:杜蕾斯惊喜价,买一送一!

哭笑不得。

他只在这里待一晚,哪里用的了两盒。当然,也用不着两双拖鞋……吧?

*

半夜里醒来,陆铮一俯身,就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在眼上,双颊微红,倒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从外面回来晚了,看见她趴在客厅桌上就睡着了,桌上有给他留的饭菜,而她手里还握着笔,面前摊开着大英课本,上面划满了红的绿的道道。她就像一只小鸟,就那样将头枕在翅膀上睡着了。他不知道愣在那里多久,最后才轻轻的将笔从她手里抽出来,然后将她抱到床上去,给她搭上被子。

那时候她脸颊就像是苹果一样,带着粉脆粉脆的光泽,仿佛有清香,让人几乎不忍深触。

他遇见她的那一年,她才十八岁,洋洋得意的对他说:“十八岁,嘎嘣脆。”

他无声的将手指缩回去,起身,走到窗台前,点燃一支烟。

或许是打火机的声音惊动了她,也或许是烟草的气味,没多久素问就醒了,翻了个身,有点发怔的看着他。

没有开灯,黑暗中他也看得清她的样子,像是小孩子睡迷了,又像是刚醒过来有几分恍惚似的。他把烟掐熄了,对她说:“还早呢,你再睡会。”

素问没有说话,默默的从床上坐起来,扭亮了床头灯。落地灯的光线似水,融融的映在人身上,那光微带黄晕,一圈圈更似泛起涟漪。她像是被灯光刺痛了眼睛似的,慢慢将头转过去,然后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攀着他的胳膊,跨坐在他身上。

“别闹,马上天亮了。”他在她头上拍了拍。

素问点点头,可就是不撒手,陆铮没办法,只好任由她解着自己的扣子。她的吻又轻又暖,触在他的唇上就像雪一样,一触即融。陆铮抱紧了她,就像是要狠狠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一样。

他要不够她,把她抵在冰凉的窗台上。有好几次他都焦虑的想,为什么天还不亮,可是又盼着,天要是永远不亮就好了。

素问累极了,到了天亮的时候,连翻身都不曾,仍旧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一动未动。

陆铮想要起身,可是她像一只考拉紧紧搂着桉树一样,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整个脸就埋在他的怀里。他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分开她的手,最后一次大约是使力稍大,她在睡意深沉中反倒挣了一挣,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陆铮于是偏过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大约是痒,她往里缩了一下,他说:“我去洗手间。”

她含混的拒绝:“不行,不让你走。”像个孩子似的缠着他耍赖。

“洗手间。”

“不行。”这一次更含糊了,但是抱着他的手却收得更紧了。

陆铮没办法,只好将她抱起来,像是晃着洋娃娃似的晃了一下:“那陪我去洗手间?”

素问终于翻了个身,从他胳膊里重新滚落到了床上,将背影留给他。

浴室里响起水声,他大约洗了个澡。素问就躺在床上等他。左等他不出来,右等他不出来,后来就睡着了。

实在是累。昨夜就怕他不声不响的走了,她一直没敢怎么睡。

她明白陆铮的性格。一直都是她走了,让陆铮去送她,看着她的背影。从没有一次,是他丢下她的。而他知道素问因为家庭缘故,最讨厌被人抛弃。

所以他不会想让她看着自己的背影。

可这一闭眼,再次醒来是什么时候她都分不清了,更不知道陆铮是什么时候走的。

电话铃突兀响起,吓得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背上都是濡湿的冷汗。

原来是服务台打电话来询问是否要退房,她这才记起原来自己还在酒店。

挂了电话,她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一件件,手指滑过冰冷的衣料,那凉意顺着皮肤,一直透到心里去。

没来由的烦躁。

穿好衣服,找到手机,开机。

有一条来自小艾的未接来电。她放下手机,不去管它,走进盥洗室洗漱。

她有点强迫症,用不惯酒店的牙刷毛巾,一不小心就把牙龈刷出血来。挠了挠乱蓬蓬的长发,在台子上七手八脚的找纸巾。

有什么“锵”的一声被她扫落在地上。

很小很细微的声音,但在一个人的寂静空间里,显得那么清晰。

她含着牙刷,顿下来。

俯身,小小的白金指环躺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顶端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锐白的光芒,仿佛昨夜浦江上最亮的那颗星被他摘了下来,此刻就在她眼底,闪烁着这世上最美丽的光芒。

素问有点怔愣。

蹲下来慢慢捡起指环,放在掌心打量。这样不经心的放在洗手台上,会是陆铮留下来的吗?万一她没有看到怎么办?该不会是上一任浪漫而又粗心的房客留下来的吧?

这么一想又觉得可笑,酒店每天都会定时清理房间。

指环的样式并不繁琐,简单大方,正是她喜欢的样式。她把指环套在右手无名指的第二个指节上,大小亦正合适,抬起手,对着镜子,在顶灯的照射下,从她无名指处仿佛有一束光耀出,愈看愈觉得喜欢。

洗漱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顿时神清气爽。在前台等候退房的时候,她才拿出手机,回拨给小艾。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小艾问她:“昨晚玩得开心吗?”

她笑笑,握着手机,目光却落在无名指的钻戒上。

小艾听她这笑声就懂了,唉,恋爱中的女人啊,没救了。不过……不远千里只为了一顿晚餐,这样的浪漫,真真让人羡慕。

“你可别高兴得太早,看看今天的晨报吧。”

“晨报怎么了?”素问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走到大堂一边的阅报栏,随手抽出一份新闻晨报。也不罗嗦,直接翻到娱乐版面,其实心里多少已经有数了,不过翻开的时候还是有点诧异。

“这记者挺敬业的啊,从咱们上商场跟到我进酒店,什么时段的都有。”夸他敬业,还有个原因,就是所有照片涉及到陆铮的,全部都是背面或者打了马赛克,只有她的脸是清清楚楚,分毫毕现。看来这记者事前做过功课,知道哪些能发,哪些万不能发。

“叶姐这会还在飞机上没开机,待会你自己打电话跟她解释吧。”小艾的语气颇有点幸灾乐祸。

素问笑,合上报纸,想了想,从随身背包里拿出副墨镜套在脸上。这东西小艾老是给她准备,但她一般都不戴,总觉得自己还没红到出门都得遮遮掩掩的地步。不过这回她站在酒店大堂里,却有了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唉,真不知道你是我助理,还是我是你助理。”素问一边摇头一边挂上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报纸,又看看手上戒指,无奈。

一夜缠绵后不声不响的离开,留下这枚惊喜的同时,还丢给了她一个烂摊子,素问想到他这番举动,悬停在手机拨出键上的手指就迟迟点不下去。

刚咬牙把手机上锁,手机就响了。

是陆铮。

那一刻心脏异常的跳快了一拍,这种失控的感觉令素问迟疑了许久,平复了许久才接听。

他刚一开口就是自负而性感的低沉笑音:“戒指还满意吗?”

她愣愣的盯着无名指好半晌,答不上来。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挑了这个款式,我猜你应该会喜欢这样的。”这个人,做什么好像都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到北京了?”

“嗯,刚下飞机。”

现在交通发达,从上海到北京不过两个小时行程,当她还在酣然好梦的时候,他已身在异地的高空中。既是刚下飞机,想他还未看到报纸。

素问本来想问问他怎么处理的,现在忽然不想提了。自己也不能真的什么事都依赖着他,那跟被包养还有什么区别?而他二十四小时内往返两地,旅途劳顿,她也不想再让他费心了。

正要说再见,忽听他叹了口气,听语气似乎在笑:“现在这些报纸啊,真是越做越不像话,都没内容可写了吗?”

素问反应了好半晌,终于恍悟。

他既然在机场,随处都可取到报纸。

“是我太不低调,不该拉着你上人多的外滩。”她出道得太顺利,总觉得还有点不真实,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儿做明星的自觉。

他却一本正经的纠正:“那难道以后我们见面就关在酒店里不出来吗?八卦小报胡编乱写也就算了,连新闻晨报都登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现在文化局对这些报纸、杂志的监管力度真是太差了,我看这新闻晨报就得好好整改!”

杀戮决断,随随便便一句话,这家发行量很好的官报恐怕就得面临停刊整改的命运。

她觉得有点受宠若惊:“算了吧,人家也是混口饭吃。”

陆铮倒是笑了,笑声有点冷:“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也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挂断电话,她叹了口气。他赚多少钱,她从来没问过,他能行使多大的权力,她也不在乎。也许是觉得两人还没到互相坦白家底的时候,也许是她生来凉薄,对这些身外物并不在意。

但就是这些她不在意的东西,一次次迅速有效的解决了她的难题。

她知道,这家报纸若被处理了,内部的知情人很快会知晓她聂素问有后台,且这后台硬得很。

照片的事算是以雷霆之势压了下去,没人敢提。后作用却是无穷无尽的。

那日,连两个老师都私下偷偷问她:“军政家庭是不是跟一般的家庭都特不一样?吃饭睡觉前是不是都得行军令?”

她哭笑不得。她怎么会知道他们家人是怎么吃饭怎么睡觉的?

可说出来人家都不信,觉得她是在自抬身价,故作神秘。

圈子里纷纷传说,她聂素问是靠潜规则上位的,因为那报纸上的照片把男方p掉了,所以众说纷纭,但舆论揣测的方向基本都是指向华谊的高层。即,她的背后金主,不是陆铮,就是萧溶。

对此,素问一笑置之。别人给你凭空捏造个让人震慑的背景,并因此对你毕恭毕敬处处关照,这是好事,她没理由推辞不是?

连小艾都一脸夸张的追着她问:“老板这个人谈起恋爱来,和普通人一样吗?”

素问觉得奇怪:“他不就是个普通人?”

小艾真是急死了:“那怎么能一样?他外公是解放军总部军纪委书记,他姨妈是中央委员,人可是一活生生的红三代啊,又自己创业,开创商业地产王国,**,帅气又多金……”

素问觉得小艾跟周沫一样,也有去写小说的潜质了。

“你是查户口的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公司里都传遍了好吗,人人都能倒背如流。倒是你,怎么当人家女朋友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素问理直气壮:“我又不是和他家人谈恋爱。”

小艾唉声叹气,继而又一脸八卦:“真不知道老板那样的人,说起情话来是什么样子,表情还是那么冷漠那么酷呢,还是会腻死人不偿命?”

素问顿时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艾会这么积极是有原因的。陆铮并不像萧溶时常出现在媒体报刊上,在公司也极少露脸,虽然萧溶也是红三代**,但那双桃眼在公司放了几个月的电以后,女同事们基本也都免疫了,于是又继续yy起不常露面的陆铮来。

小艾星星眼的想:要是把老板在和她的艺人谈恋爱这消息放出去,得轰动多久啊。估计还得碎了一地玻璃心。

在上海待了一个多月,她之前拍的那部古装偶像剧终于在卫视正式开播,开播仪式无论如何她是得赶回去参加的。

跟两位老师请了假,搭夜机回去,上飞机前本想给陆铮发条短信,后来想想,上回他给了自己那么大一个惊喜,这回也吓吓他好了。

一下飞机,就立刻感觉到两座城市的温差。这个季节,北京的夜里还是有点冷的。

素问指使保姆车先把小艾送回去,自己单独打了辆出租车往陆铮的住处去。

小艾在飞机上见她一脸喜色,就猜出了她心思,也不多问,只提醒她:“明天的开播仪式别迟到啊。”

这次她回来时间有限,为了配合电视剧的宣传,通告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也就只有今晚能抽的出时间与陆铮好好的单独相处了。

没事先打电话的后果就是到了后,大门紧锁。

她泄了气,站在昏暗的走廊里给陆铮打电话。

无人接听。

然后是转入语音信箱。

沉默,撇嘴,最后恼怒的在老旧的铁门上砸了一下,收起手机,下楼。

还好行李先叫小艾拿走了,不然今晚她得多凄惨啊。

肚子不合时宜的叫起来。

晚上下课就跟小艾匆匆忙忙的赶飞机了,上机以后她不小心睡过去,又误过了飞机餐,下机后便马不停蹄赶到陆铮这儿来。本以为会被他小心捧着,好吃好喝伺候着,结果迎接她的竟是闭门羹!

聂素问悔不当初啊。

自怨自艾的托着步子下楼,还好没走多远就看到半夜在店门口摆摊卖烧烤的。下半夜,生意零零星星的,老板见着素问朝这边走过来就特热情:“姑娘,吃烧烤吗?新鲜的羊肉。”

这东西素问以前可敬谢不敏。不过这次卫导见了她穿旗袍的身段,觉得她太瘦了,要再肉一点才能撑得出曲线。所以最近她也算有口福,可以跟着小艾吃点高热量的东西,不然在平时,吃宵夜还吃这么荤腥的东西,简直就等同于自杀。

老板热情的帮她拉开桌子板凳,递给她一只小篮子。

素问点了几串羊肉,又配了点刀豆、茄子之类的素菜,坐在板凳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桌子。

炭火架拿上来嗞嗞的响,一股香气膻气烟火气铺面而来,羊肉串的油滴在炭火上,冒出呛人的烟。

另一张桌上有两个刚下了夜班的工人,四十来岁的大老爷们,敲着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抽烟侃大山,素问瞅着,他们喝掉的空酒瓶都比烧烤串多了。

夜里没生意,老板手脚麻利,烤得也很快,没一会热腾腾直冒油的烤羊肉串就被送上来,素问尝了一口,辣,真辣。

她不是北方人,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口味重的小吃。

问老板要了个一次性塑料杯子,又点了瓶啤酒。心想今晚真是破戒了,这吃下去将来拍完戏得饿多少天。

来北京以后,素问从来没有这么晚了还出来吃宵夜。这个城市的夜晚,跟白天完全不一样。闹腾腾香火不断的雍和宫到了晚上,就沉淀成了另一种风景。街边巷尾的,隐在路灯下,三分阴森,七分柔静。

寂静的街道里响起嗡嗡的机车引擎声。由远极近,带着股猖狂和不可一世的气势,像一只箭穿破宁静的夜。

素问捋了捋被风带起的头发,这种情景并不陌生。

这个城市有一拨人,总是在别人都入睡了以后才出动,在空旷的街头上呼啸而过,街边的夜景飞速的倒退,仿佛恣意挥洒的青春,谁都没有资格留住。

第二杯啤酒倒满的时候,那熟悉的引擎声又回来了。车头的灯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素问拿手去遮,烧烤摊老板已经热络的站起来招揽生意:“吃烧烤吗……”

话尾消散在惊愕中。

“风哥……?”显然与来人相熟。

没过一会亲自转身去拿袖子擦干净两张凳子,腆着脸说:“瞧我这破的,没好东西招待风哥您……”

那人一撇腿撑住车身,摘下头盔说:“行了,老吴,你赚点钱不容易,别招呼我了,忙你的去吧。”

那叫老吴的怪不好意思的,一直站着都不敢坐下。

秦江风脱了黑色的小羊皮手套,夹在机车手柄上,半眯着邪气的眼睛:“丫头,这么个吃法你累不累?”

说着,就自来熟的在素问那张桌坐下了。

素问端起的塑料杯到了嘴边,又搁下了,抿着嘴,不由轻笑了声,跟那老吴一样叫他:“风哥。”

她是舒坦日子过多了,竟然忘了这一带是谁的地盘。

秦江风也不跟她客气,随手拿了个干净杯子,拿过她的啤酒给自己倒了杯,跟喝白开水似的干下去,一只脚大咧咧的跷在桌子底下的横柱上:“你都上门来了,我还能不陪你喝两杯。”

素问举起杯子示了示意,也一口干了下去。

犹豫了片刻,才说:“风哥,其实前阵子我……”

“我知道,”秦江风点了根烟,舒展着修长的胳膊,懒洋洋的全身跟没骨头似的,不紧不慢的说,“你都叫我一声‘风哥’,哥哥这名号还不就给你用的嘛。”

说完,自己倒先摇着头笑起来:“啧啧,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秦江风三个字说出去还有那么点威慑。”

得,这位门儿可清着呢。倒是素问多虑了。

估计那天刀疤吓得不轻,回头就把这事告诉了上面的人,上面的人惶恐不安,迟早得传到这位耳朵里。

即使他早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秦江风这三个字在道上可不是空穴来风。

几年前秦江风和郝海云一块儿携手打天下的时候,在道上混的没有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的。秦江风够阴,郝海云够狠,两人在这座城里横行无忌,嚣张跋扈,他们说一,没人敢说二,说敢和他们一言不合,以后别想开口讲话。

秦江风常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肚子里却一股儿的坏水,他笑得越欢心,那损人的招儿就越狠,谁要是让他不笑了,那离死也不远了。

郝海云就是座万年冰山,没人见过他笑,据说他砍人的时候被血溅到了连眼皮儿都不会眨一下。若有天他笑了……

咳咳,很不幸的,聂素问就见过他笑一次。虽然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他俩称霸北京城的时候,就有了那句话:半入江风半入云。这偌大的北京城,一半是秦江风的地盘,另一半是郝海云的。

三年前,秦江风收手开始洗白,渐渐淡出了黑道,但他的名字可没随着他的人一起消失在黑道。再加上这些年郝海云仍在黑道叱咤风云,生意越做越大,旁人慑着郝海云的威严,也不敢小觑了他。

其实只有素问知道实情:这两人的兄弟情在三年前早掰了。别人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然而这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却为了个女人,差点断了对方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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