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疯子与夫人（1/2）

齐夫人冷笑：“我总得知道让我女儿奋进周折去帮的男人究竟是谁吧！”</p>

史玉祝将喝了一半的酒推往齐夫人面前：“这酒还你！陈凡是我师弟，如果你想借我的手，向我师弟施压、让他离开珊珊，我做不到！”</p>

齐夫人摇摇头：“难道你这个生意人，谈生意时就不先要听听对家的条件再做决定！”</p>

史玉祝拾起桌上墨镜，摇摇头：“一码归一码，生意是生意，而这是我师弟！”</p>

“先不论其他的，但凭陈凡个人，我很欣赏他。 ”</p>

齐夫人：“我只是让你评价下陈凡，说说看，他是什么样的一个年轻人！”</p>

史玉祝：“平心而论，称得上非常优秀！”</p>

说着，指了指脑袋：“论智商，我肯定没他高！我老师方院士说了，陈凡在数学上的悟性，还要高齐珊珊一筹！很显然嘛，如果当年我数学学得好，还下海做什么生意！”</p>

“论胆识和远见，以他现在的经历，心中想法跟我不谋而合，不是本**自夸，陈凡能说得上是非常有眼光的年轻人，当然，这也充分说明了你女儿同样有眼光！”</p>

“论长相，反正本**是比他略逊一筹！”</p>

“陈凡是个综合得分很高的年轻人！所以，在你选女婿的人选中应该算得上中等！”</p>

对于史玉祝这幅没正行的评价，齐夫人淡淡道：“这答案还算中肯！”</p>

“别总说好听的，说说其他的吧，如果情况属实，我可以答应你、今年你的巨人集团，能在央视做游戏广告！”</p>

央视电视台自建国以来，早已定下铁规矩：但凡烟草、游戏类广告，无论投资方价钱多高，一律不能上广告！</p>

史玉祝一听，从乌木椅上仰起：“好！这么说定了！”</p>

“你问吧！”</p>

齐夫人：“从现在陈凡展露出来东西看，他能走多远。”</p>

史玉祝沉默片刻：“寸步难行。”</p>

“为什么？怎么差那么远。”齐夫人问。</p>

史玉祝：“他的资质和能力从商来说，如果历练三年，能担当微软的执行总裁我都不会吃惊！”</p>

“可是，他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我经历和打拼的时代已经落幕！不是任何人都能像我跟马云那般幸运，无任何根基、靠剑走偏锋，杀出血路，换得与老段、老柳等人一道儿同桌共饮、荣登福布斯！”</p>

“时代的秩序已然成型，一个草根要想上位！某些程度，真的跟能力无关。”</p>

齐夫人沉默。</p>

白果蛇酒酒力袭来，史玉祝面红耳赤，说得愤慨：“我这一生，大起大落，九五年！巨人大厦为什么会倒，为什么财团和银行突然撤资！还不是因为我是草根，我不配入局！”</p>

“陈凡要想上位，要想大展身手！就必须打破这规矩！”</p>

“外界说我是豪赌，外界说我是疯子，外界还有人说我是个流氓！可是，如果我不‘肆意妄为’，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按常理出牌，哪可能上位！”</p>

史玉祝：“很可惜，我想了又想，没有敢给陈凡一个机会！属于陈凡的机会如果有了，他的成就将大于我之上！”</p>

“我的机会都偏门，而他，看破偏门而不入！”</p>

“他知：如果这个时代国家私有化将成为事实，那么，所有资源和财富将掌控在财团和豪阀手里，再厉害的人才也只是打工皇帝和打工走狗的区别！”</p>

齐夫人再沉默。</p>

史玉祝用袖子抿了抿嘴边酒渍，毫无形象可言：“我没有选择帮陈凡上位，是因为我给不了他想要的、自由化的平台！”</p>

“他的骨子里需要兽性，需要戾气！需要打破常规！有一天，现实将他压倒，压倒到能让他选择不择手段的时候，他就是我是接班人！”</p>

齐夫人听闻：“好大的手笔，以你的财富，官方统计，近五百亿的财富都送他？”</p>

史玉祝“哈哈”大笑：“没什么舍不得的，我这一生，愧欠别人太多！”</p>

齐夫人问道：“陈凡可有什么不好？”</p>

史玉祝：“他有可为，有可不为！就是他的不好。”</p>

“他不懂得借势！”</p>

“我说过，他是我师弟，在我们谈话中，我毫不避开我对他的欣赏，某些程度上，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离开校门三年后时的我。”</p>

“他是我师弟，哪怕是他偶然流露出要我帮他，要我给他机遇，如果他说出口，我能会坐视不管吗？”</p>

“可惜，从头到尾他都没有！”</p>

齐夫人叹了口气：“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很欣赏他。”</p>

“可惜，凡上位者，不能杀伐果断者不立！不戾者不长！不奸者不存！很可惜，他不是我想要的女婿人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