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喝晚茶套出真相,晓丽暗生怜悯心(1/2)
临近傍晚,尤晓丽和唐雯逛完街回来了。 ()她们却发现华子和钟子奇还在屋里呼呼大睡。钟子奇爸爸说,他们两人喝多了,回来就倒在床上睡着了。</p>
尤晓丽本不想华子的事情,联想到昨日在火车上的异常表现和今日的醉酒情形,尤晓丽初步判断华子心里一定有什么不舒畅的事情。尽管她恨华子,但作为生意上的伙伴,她还是有点在意华子的举动。如果华子有何问题,将影响这批货安全。毕竟她们两个弱女子势单力薄,如果遇到意外,她们很难确保货物安全到家。明天她们要打货回家,回去之前一定要弄清华子的事情,否则尤晓丽心里发慌。</p>
尤晓丽把自己的想法跟唐雯说了说,唐雯也觉得应该搞清楚华子的背后的事情。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当等他们醒来后,在晚上临睡之前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尤晓丽毕竟和华子有过节,打探这个事情的重任便落在唐雯身上了。唐雯当着尤晓丽的面,豪气满怀地说,这件事情她搞定了,尤晓丽说她只会吹。</p>
晚上饭点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们还未醒来。迫不得已,钟子奇爸爸只好让尤晓丽和唐雯先吃,留点菜他们起来再吃。</p>
到了晚上八点多,他们才先后醒来。</p>
“表哥,快起来。天快亮了。”华子迷迷糊糊地起来推着钟子奇。</p>
钟子奇被华子摇醒了,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表,然后挖苦地说:“你啊,睡傻了吧?白天和晚上都搞不清了。”</p>
华子再看看自己的手表:“哦,是晚上了啊。我以为快天亮了呢。”</p>
“哎哟,肚子有点饿了,头还有点晕乎呢,你呢?”钟子奇问道。</p>
“我还好,是有点饿了。他们怎么不喊我们吃饭呢?”</p>
“还不是看我们睡得好香,不忍打搅呗。”</p>
“你们醒了?”钟子奇爸爸进来问道。</p>
“大舅,您没给我们留饭啊?”华子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p>
“没留,让你们饿一餐。”舅舅说完笑了,“你当你舅是那种人啊,看着自己的外甥饿坏啊。”</p>
“呵呵,舅舅才不是呢。舅舅是个好人,会给我们留菜的。”</p>
“别贫嘴了,赶紧出来吃吧。”</p>
他们酒也不敢再喝了,喝着舅舅煲的猪脚汤,觉得十分美味和可口。</p>
尤晓丽和唐雯走了进来,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p>
唐雯开玩笑地说:“晓丽,你看他们是不是像在喝晚茶啊?呵呵。”</p>
“我看你想喝晚茶了吧?刚吃过饭了,你就惦记着别的了。”尤晓丽嬉笑地说。</p>
“哦,对了,忘了这茬了。今晚是有去喝晚茶的安排,只怪我喝多了,现在才起来。不过没关系,你们休息一下,呆会晚一点我们去上下九步行街那里的‘陶陶居’喝晚茶去。”钟子奇突然说道。</p>
“算了,不用你请了。几次都是你请的,这次让我来吧。”华子接着说道。</p>
“哎哟,还讲那么多干嘛,谁请都不一样啊,呵呵。”</p>
“表哥别争了,你就让华子请吧,在你这里也添了不少麻烦呀。”唐雯说道。</p>
“好啦,就这么说定了。”华子以定板的口气地说道。</p>
广州的晚茶一般晚上九点以后才开始,当然除了晚茶,在这个城市里自然少不了早茶和下午茶。</p>
广州茶楼的前身是酒楼,可上溯到清代道光间区永利为最古,有绝诗说:“万瓦鳞鳞雉堞遮,小东门外一帘斜,永安桥畔行人识,二百年前旧酒家。”东堤的襟江酒楼亦古老,其联云:“襟上酒痕多,廿四桥头吹玉笛,江心云色重,万千帆影集金樽。”清代同治间,广州开业的茶座初称“居”,叫“上茶居”。好像惠爱路城隍庙口的福来居,太平路的陆羽居,第二甫的茅珍居,三甫的永安居,五甫的五柳居,十甫的陶陶居。及光绪间,“居”改称“楼”,叫做“上茶楼”。怪的是:“如”字号的茶楼涌出,自有其一段来历:光绪元年有陈惠如者,在惠爱中首创了“惠如楼”。后来,谭新义、谭晴波、赵俭生等先后集股开了众多“如”字号的茶楼,如珠玑路的多如楼,三角市的东如楼,海珠路的三如楼、惠福路的南如楼、卖麻街的福如楼、长堤五仙门的瑞如楼,河南堑口的天如楼、一德路的宝如楼,同兴街的九如楼等。既然是楼,那地下门市便用来卖糕点饼铒。楼上中间设厅堂雅座,周边设安静套间,茶价也较高,故谚语云:“有钱楼上楼,无钱地下(蹲)。”陶陶居的“居”为何沿用至今而不改称“楼”?乃因其高雅也。粤剧艺人多住在西关,白驹荣、薛觉先常来陶陶居品茗,文化名流亦来此雅集,鲁迅、许广平、巴金就是陶陶居的座上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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