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无能为力了（1/2）

第279章 无能为力了

邢敏赶紧站起身，对我说：“哥，你吃饭，我跟你拿手机去。 ”</p>

邢敏跑到卧室拿着我的手机又跑回来，手机还在响铃。</p>

我接过手机一看，是肖雨涵打来的，我搁下筷子，按了接听键。</p>

“阳阳，在干吗？。”雨涵在手机那头说，嗓音很明丽，就像雪后初霁的天空。</p>

我笑笑道：“在吃早餐。”</p>

“那我的这个电话有没有影响你的食欲呢？”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笑道：“没有。只有促进食欲之功效。呵呵。”</p>

“那我可就放心啦。要不你先吃早餐吧，一会我再打过来？。”雨涵在手机那头说。</p>

我道：“差不多吃完了。”</p>

“差不多？那就是还没吃完啰？。”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道：“只剩下蛋黄了，蛋白已经吃了。”</p>

“不是吧？阳阳，你的早餐就是一只鸡蛋么？”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道：“不呢。我的早餐很丰盛。吃鸡蛋只是最后一道程序。呵呵。”</p>

“喔。那你把蛋黄先吃了吧。鸡蛋的蛋白质都集中在蛋黄里头了呢！”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道：“谢谢提醒。在你说这句话时，那蛋黄已经不在碟子里了，现在在我胃里了。呵呵。”</p>

“再喝口水，别噎住了。我要是一个电话，把你打噎住了。那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呢！”雨涵笑说。</p>

我笑笑道：“我们家已经奔小康了，早上只喝牛奶。”</p>

“那你吃好了么？”雨涵说。</p>

我道：“吃得很好了。”</p>

“那我言归正传了？”雨涵笑说。</p>

我道：“我洗耳恭听。”</p>

“先问你今天上午有什么安排？”雨涵在手机那头问。</p>

我道：“上午准备去郊外拍雪景照。”</p>

“哈！太巧了！我也准备去郊外拍雪景照呢。”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道：“你准备去哪呢？”</p>

“那你准备去哪呢？”雨涵在手机那头用俏皮的语气问我说。</p>

我道：“我准备去西郊。”</p>

“哈！简直太巧了！我也正准备去西郊呢！”雨涵笑说。</p>

我抬手摸着鼻子道：“你是故意的？”</p>

“哪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嘿嘿。”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笑笑道：“你一个人么？”</p>

“是啊！噢！不！现在是两个人了！嘿嘿。你呢？。”雨涵笑说。</p>

我道：“我也两个人。”</p>

“还有谁？”雨涵在手机那头问。</p>

我道：“我妹。”</p>

“你妹？”雨涵在手机不解地问。</p>

我道：“你不知道么？邢敏就是我妹啊。”</p>

“喔！我听说过。”雨涵在手机那头说。</p>

我道：“要不，我们仨一起去吧？”</p>

我正好有个问题要问雨涵！这个问题一直想问她，但都没好提出来！现在夕儿马上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我必须搞清楚，否则我放心不下。</p>

“行啊！带上你妹，我们一起去西郊拍雪景照。”雨涵在手机那头欢快地说。</p>

我道：“行。在哪见面？”</p>

“我觉得在你家楼下见面很合适。”雨涵说。</p>

我笑笑道：“这样我比较方便，不过，你得拐不少弯呢！”</p>

“已经拐过弯了。嘿嘿。”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抬手摸鼻子：“……”</p>

“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不准备到露台上向我问声早上好么？嘿。”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微微一愣，笑道：“你开玩笑吧？”</p>

“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雨涵说。</p>

我道：“如果你耍我，有你好看的！”</p>

说着我举着手机，走出餐厅，奔到客厅露台上，向楼下俯瞰。</p>

晕！果然看见了雨涵那辆蓝色“英菲尼迪”了，她穿一袭白色风衣正靠在车门上朝我挥手呢！</p>

“看见我了么？阳阳……”雨涵在手机里说。</p>

我道：“真有你的！赶紧上来吧！外面多冷啊！”</p>

“方便么？”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我和我妹。”</p>

“我刚才在露台上看见你妹了。”雨涵笑说。</p>

我又愣，我道：“你到底在楼下呆了多久了？”</p>

“不久呢。就一会儿。”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道：“敏儿去露台是半个小时以前的事了！”</p>

“那我就才等半个小时呗。”雨涵在手机那头笑说。</p>

我无语了。</p>

我道：“半个小时还不算久啊？这不是雪天，不是夏天，外面多冷啊！。</p>

“阳阳，你把我当傻瓜了么？我不会躲在车里取暖么？哼！”雨涵笑说。</p>

她人仍仰着面孔，朝楼上露台上的我不停地挥手。</p>

我道：“我看见你了！还一个劲儿挥手，你累不？”</p>

“我怕别人看不到！嘿嘿。”雨涵笑说。</p>

我道：“你要整个楼层的人都看到你是吧？”</p>

“让大家都知道你对待客人疏于热情！”雨涵笑说。</p>

我道：“别耍嘴皮子了！快上来吧！”</p>

最后是我和雨涵去的西郊，邢敏没去，邢敏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案子没做完，礼拜一就要交稿。</p>

工作重要！尤其是邢敏！她在“思美”广告要站住脚跟，是要好好努力才行！</p>

我答应邢敏买“冰葫芦”回来给她吃。</p>

邢敏说只要能看到我拍的雪景照就够了。</p>

来到电梯里，雨涵笑看着我说：“阳阳，我们开一辆车过去就行了。”</p>

我道：“为什么？。”</p>

雨涵说：“一个人开车有什么意思，俩人还快要说说话。”</p>

我摸了下鼻子道：“也是。开我的车吧！我的马自达翻山越岭都不怕。呵呵。”</p>

“开我的车！我的英菲尼迪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畏惧！。”雨涵笑看着我说，神态很俏皮。</p>

我笑笑道：“你赢了。”</p>

“你老故意输给人家，没劲！”雨涵说。</p>

我道：“我决定了，今天必须开我的马自达去西郊！”</p>

“这个……没商量的余地！”雨涵朝我嫣然一笑说。</p>

mb的！女人真难伺候！让着她不行，不让着她也不行！</p>

在去西郊的路上，我终于提出了我的那个问题。</p>

我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两口，看着雨涵道：“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希望你不要生气。”</p>

雨涵打了一下方向盘，转脸笑看着我说：“尽管问吧！”</p>

我喷出一口烟雾，抬手摸了一下鼻子道：“有一天……我在‘金色家族’无意中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买东西，我在猜你们是不是恋人？因为你们看上去真地很亲密，那个男人还给你买了一款‘欧米茄’的腕表，还是他亲自给你戴上的。那个男人我也认出来了，是欧阳泽……”</p>

在我说出这番话时，雨涵的面色有点变，不敢看我，目光直直地看着车前方的路面。</p>

我低头吸烟，等待着她的回复。</p>

车内的气氛感觉有些凝固。</p>

这种凝固的气氛持续了大概四五秒钟后，雨涵才转脸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你还是发现了……”</p>

我抬眼看她，正色道：“是的。当时我很疑惑。”</p>

雨涵反而轻松，还朝我笑了笑。</p>

我看着她道：“恕我直言，我就想知道你和欧阳泽是不是恋人关系？”</p>

“呃，这个问题……”雨涵转脸看我一眼说，“我不能这么爽快地回答你……”说着她还朝我挤了挤眼睛。</p>

我道：“请求你能给我一个答案。”</p>

“为谁？。”雨涵看着我说。</p>

我看着她，抬手摸鼻子：“……”</p>

雨涵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为你自己，还是为夕儿？”</p>

我低头道：“有区别么？”</p>

连我自己都知道这其中的区别太大了，我明白雨涵这么问的用意，如果我对她说为我自己，那就等于让我承认我在乎她，如果我对她说为了夕儿，那就等于告诉她，我在乎的人是夕儿。</p>

“有本质的区别，”雨涵看着我，目光灼灼，“坦白说这事儿涉及到很多问题，我的，我家的，欧阳的，欧阳家族的，还涉及到肖家、欧阳家和林家之间的一切潜在性关系……所以，阳阳，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是为谁才想知道这个答案，否则对此事，我可能会保持必要的缄默……”</p>

听雨涵这么一说，我心中一下子就陷入了矛盾。</p>

她这么一说，我对雨涵和欧阳泽的关系就愈加好奇了，然而我很清楚，我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并非为我自己，完全是为了夕儿。</p>

我只是不想夕儿受骗，如果欧阳泽脚踏两只船，我第一个不同意！因为即使我不能给夕儿幸福，我也不能让任何人去伤害她！</p>

可我要是说我为了夕儿才想搞清楚事情真相，雨涵又明确表示她不接受这个理由。</p>

撒谎么？</p>

我低头抽烟，一时拿不定主意。</p>

雨涵转脸看着我说：“你的心在左右徘徊？阳阳……”</p>

我又用力吸了两口烟，然后抬眼看着雨涵，很诚恳地道：“雨涵，我的心的确在徘徊……我不能向你撒谎，可是我又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好吧！我坦诚地告诉你，我是为了夕儿。我不想夕儿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要知道欧阳泽到底是不是在三心二意？”</p>

雨涵笑了笑，笑得有点委屈，还带一丝苦味。</p>

她轻声说：“我真羡慕夕儿姐……”</p>

我低头抽烟，等待着雨涵的决定，她是否愿意将真相如实相告。</p>

“阳阳……”雨涵转脸看着我。</p>

我也抬眼看着她。</p>

她幽幽地说：“其实，不管你向我提出什么问题，我知道我都无法拒绝回答，因为我也很在乎你……如果我不告诉你实情，你一定会为夕儿姐担忧，而如果你担忧夕儿姐，我则会担忧你……”</p>

我喷出一口烟雾，低头道：“对不起，雨涵……”</p>

“不，阳阳……”雨涵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开始我就说了，不管我怎样地在乎你，我都不想你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只求接近你，不求拥有你。还是那句话，我爱你，与你无关……”</p>

我抬眼看她道：“谢谢你，雨涵。”</p>

“在我把实情告诉你之前，你要答应我，你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其他任何人。你能做到么？。”雨涵看着我说。</p>

我点头道：“我能做到。雨涵。”</p>

雨涵转过脸去，脚下油门松了一下，蓝色“英菲尼迪”跑车在街边缓缓停下了。</p>

雨涵的双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抬手拢了一下秀发，转脸看着我的眼睛。</p>

我又点支香烟吸着，等待雨涵将要对我说的实情。</p>

雨涵告诉我她和欧阳泽也认识好几年了，她父亲肖奕极力促从肖家和欧阳家的这门婚事。欧阳泽的父亲欧阳元胜也有意跟肖家联姻。</p>

可雨涵对欧阳泽并没有感觉，欧阳泽对雨涵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肖奕和欧阳元胜的施压之下，雨涵和欧阳泽选择了逢场作戏。</p>

雨涵说欧阳泽也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不是他自愿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去做的！雨涵还告诉我欧阳泽是真心爱夕儿的，在欧阳泽的坚持之下，他父亲欧阳元胜慢慢还是向儿子妥协了。</p>

雨涵的想法是只要欧阳泽跟夕儿结婚了，她父亲肖奕自然也就没别的办法了，到时候她自己就自由了！</p>

听完雨涵的解释，我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除了有一点。</p>

“可是，既然你们是逢场作戏，那你们的戏做得也太逼真了吧？”我看着雨涵，讪讪一笑道。</p>

雨涵看着我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完全具备报考‘北京电影学院’的资格？”</p>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那天在‘金色家族’，我看你们一副情投意合的样子。不知内情的人，绝对不会知道你们那只是在逢场作戏！”</p>

雨涵笑笑说：“阳阳，你不知道，那天的情况有点特殊。”</p>

“怎么特殊？”我道。</p>

雨涵说：“我爸派人跟踪我们了。当时我爸已经开始有点怀疑我和欧阳泽之间的关系了。”</p>

我点头道：“噢，原来如此。我说呢。呵呵。”</p>

我内心释然了。</p>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孩？”雨涵朝我呡唇一笑说。</p>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呵呵，当时我只是觉得你真地很有表演天赋！。</p>

雨涵笑看着我说：“我们那也是被逼的呢！”</p>

我打开车窗，将烟蒂丢出车窗，扭头看着雨涵道：“谢谢你！雨涵。”</p>

雨涵笑看着我说：“谢我什么？”</p>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内情。”我看着她道。</p>

雨涵勾下脸，抬手拢了一下秀发说：“我说了，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p>

我垂下目光道：“所以我面对你的时候，常常会感觉到内心不安。”</p>

“为什么会不安呢？”雨涵看着我眨眨眼睛说。</p>

我道：“因为觉得心中有亏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