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高人（2/2）

肖之寒更不等待，翻身上马：“诸位，暂且告辞，你们一定要保证老板的安全！”众人齐声应答，沈福庭高声道：“小寒，我知近道，两日便可到邺城！”肖之寒听了沈福庭的指路后，便飞马疾驰而去。

战乱年代，就算是这汝南城的大牢也关满了人，成四方被押了进来，狱卒毫不犹豫，直接将成四方丢进了死囚牢房。成四方被狱卒一推，几个踉跄，扑倒在地，只听那狱卒冷笑道：“老头，有人来陪你了，你们好好相处啊。”说罢，便走了开去。

成四方听了一怔，回头看去，才发现还有一个老者坐在角落。成四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手撩脚镣哗啦作响，走到那老者身边，行了一礼：“在下成四方，见过老前辈。”行礼之时，斜眼向那老者看去，心中不由得一惊。这老者满头的白发，两手被铁链拴在墙上，模样甚是憔悴。成四方心道：“他犯了什么罪？竟被这样拴住？”

这老者笑道：“难得，难得，没想到在汝南境内，除了我以外，还会有另一个死囚，而且还懂得礼节，难得，难得，呵呵。”

成四方心中一凉：“死囚？”老者道：“这里是死囚房，你既然住进来，不是死囚又是什么？”成四方两腿一软，坐倒在地，苦笑道：“呵呵，也是，毕竟我们杀了人，我不死，谁来偿还？”

老者“呸”了一声，道：“杀人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奸人，恶人，与官勾结，无恶不作，官府不杀，就由我们来杀，有什么稀奇？”成四方道：“官府的人就稀奇。”老者端详了成四方一阵，问道：“小子，我这辈子阅人无数，不会看错的，你不像是会杀人的人，为什么会进来？”

成四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对老者话感兴趣，问道：“前辈您说没有看错过人，那您说我是什么人？”老者哈哈一笑：“有意思！那我便来猜猜。”于是若有其事的道：“你不是士人，也不像是农户，你是个商人。”

成四方大惊：“你怎么知道的？”老者呵呵一笑：“我鼻子灵得很，你手指上有皮毛的味道，又有笔的味道，还有麦子的味道，还有很多很多。若你是士子，笔墨味更浓，若你是农户，庄稼的味道更浓，若你是工匠，又怎会掺了这许多味道？能同时有这许多味道的，除了商人以外，还会有什么？”

成四方这一惊非同小可：“前辈真是高人，光凭味道便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老者得意的嘿嘿笑了一声：“那是自然，我可是当世第一高人，好了，你的问题我答了，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