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入锦屏(1/2)
<!--go--> 这一下倒没有之前睡得安慰了,我光怪陆离的做了许许多多的梦,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在看走马灯,快要死掉了。但是中途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只是动不了,也睁不开眼,只隐隐约约的意识得到周围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盯着头顶明晃晃的日光灯管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李元熹送到医院了,我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躺久了有点麻之外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伸手摸了摸嘴,血已经被擦干净了,也没有很夸张的戴什么呼吸罩之类的玩意儿。这下我干脆直接翻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浑身没有一点问题,除了有点头晕,或许是因为贫血之类的。
这他妈究竟是怎么了?我心里相当的不舒服。这都直接弄吐血了,要是告诉我我其实是癌症晚期了,或者是胃穿孔了或许还能理解。但是偏偏又什么毛病也没有,而且回想起来,吐血的时候也是,也没感觉哪里疼,连呕吐感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我正郁闷的站在床边想着,就见一个白大褂和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见我在那精气神十足的杵着,愣了一下,就连忙把我按回床上去。上下摸摸搞搞给我做了些检查。
我被他如临大敌的脸色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别是什么牛逼的疑难杂症啊“那个……医生,我这是,呃,怎么样?”我忍不住问了一声。就见他收了手,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没等我有什么想法,就听他说“真是神了,你小子来的时候还一副要咽气的样子,这睡了一觉就又这么活蹦乱跳的了。”说着,又凑上前来翻了翻我的眼皮。
这种眼睛被强行撑开对着手电照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整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但也只有忍着不说话,不过,我回想了一下他的话,这么说我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妈蛋的那怎么会吐血,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说真是年轻人气血太旺?我记得我当时也没干什么会气血上涌的事情啊?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见我屁事没有。那护士就赶着我去把出院手续办了,好腾出床位。我郁闷的看着那张账单,就在医院睡了一晚上居然坑掉了我将近一千,而且就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群老小子把验血,b超,彩超什么的都做了!还输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的东西,这是没病都要被弄出病来的节奏啊。我含泪的刷卡把钱付了,就往学校走。
说起来,李元熹这小子也真有点能耐。这种一般只能睡走廊的时候,竟然给我搞到了一张床躺着。只不过我这醒了有两个小时了,还没见他有什么消息,途中所有费用一毛钱都没帮我垫(包括他自己昨晚在医院外面买的夜宵),这也忒不够意思了!我愤愤地握了握口袋里的银行卡,咬牙切齿的想着逮到他要怎么揍才过瘾。
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揍他,毕竟好歹还是他送我去了医院,而且听说我没什么大碍之后,这家伙就又光速回归了他的游戏世界里。我这样完全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还不如不理他。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过得相当糜烂。一方面我的被子上沾了一大片酷似姨妈的血迹,冬天洗东西又老是干不了,只能和李元熹那厮挤一张床睡,后来也被他带得天天通宵打游戏;另一方面,过了一个星期,我感冒也好了,期间在没有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感觉那天晚上突然吐血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开始也想过要不要打电话给家里说一声,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以我对家里那两口子的了解,他们多半都忙不过来照看我,或者干脆太照顾我了。两种结果都是我不喜的,而且想来我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索性不通报他们了。
就在我们两个*丝已经完全把开学要交报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我们班的助教王铁鸡却突然找来了。这人平时就相当不靠谱,人倒是长得牛高马大的,还有点小健美,但行为作风却处处夹手夹脚的,时不时还娘一把。再加上又吝啬的很,听闻还私吞过好几笔研究经费,于是便有了“王铁鸡”的外号。
综上所述,因此我们俩一看见他满面春光的走进来就相当郁闷,以为又是什么“哎呀看你们孤零零的呆在宿舍楼过春节,怪不好意思的,我们一起出去搓一顿如何?”之类到最后还是我们帮他买单的挫事。但没想到的是,这次还真是正事。
放假前教授就布置了要我们自己找几座山做地质考察报告,可以查资料,可以组队活动,但是必须是自己实地去,还叫每个人要交一块岩石标本和实地考察的照片为证。这事说简单也简单,成都市里那么多公园摆着呢,外面还有个青城山,往凉山方向走就更是大山连小山了。不过这年关都要过了,我还迟迟没有决定去哪里考察,李元熹这小子更是完全忘了这件事。经王铁鸡一提,这件要事才被我提上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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