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天机城（2/2）

城门口，一道身影像是等待多时一般，静静地看着聂云的方向。

拉下黑帽，聂云露出了真容，看着眼前像是在等待他的无痕公子，他迈步前，脸终于露出淡淡的微笑：“看来天机城已经知道我会来了，我有很多问题要问！”

“别急，这一路辛苦了！”无痕公子将聂云连忙将聂云这个老友引入城。

虽然魔族暂时还在天界东部，但天界部早已经乱了，否则也不需要花几个月来到这里，更不要说从天界东部逃出来，本身在拼胆量和运气。

不久后，聂云终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天赐小道长。

天赐依旧是简单的一喜道袍，起当年，时间似乎从没有在他的脸留下什么。

“恭喜你逃出来，实际你不应该回来，不过……这也符合你的个性。”天赐像知道聂云回去了万象大陆，然后在关键时候又回来了一样。

对此，聂云却一点都不惊讶。

“有件事我必须要问，我会成魔吗？”聂云一开口便是他如今最关心的问题。

闻言，一旁煮茶的无痕公子双手一顿，他知道聂云身发生大事了，不由望向了聂云。

“成魔？”天赐一愣，旋即摇头，然而不等聂云笑出来，天赐继续道：“你倒是成魔的好料子，至于会不会成魔，不在于我，也不在于魔，最终在于你！”

“在于我？怎讲？”满脸好的聂云，始终望着天赐。

天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忽然反问道：“你认为，什么是魔？”

一时间被问住，对于这个问题，聂云从未真正细想过，魔不是从魔界而来，立于人族和妖族之的可怕存在吗？可天赐如此一问，他反倒感觉不是这么简单了。

“和血魔交手，我灭过不少魔的本体，虽然他们也有生命，但他们的的生命感和我们完全不同，而且我总感觉，他们的存在和我们也完全不同，那种生命并不是我们一样意义的生命，更主要的是，除了生命感，有某些地方和我们太像了！”

顿了顿，看到天赐的神色，聂云忽然试探着道：“魔，难道源于我们？”

微微点头，天赐面不改色。

然而聂云却是心猛震，这个消息霎时间让他喘不过气来，不过是试探着询问，却不想直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想，你能告诉我更多！”再次望向天赐，聂云眼的神采变得无炙热。

微微一叹，天赐少有露出这般神色，很是自然地端起无痕公子刚沏好的茶，微微抿了一小口，像是组织好了语言，这才道：“人们都说魔可怕，岂不知魔其实来源于我们自己，从某种意义说，魔原本便是我们的一部分，很特殊的一部分。”

“被抛弃的那一部分？”聂云忍不住接话道，心却是震惊。

很是满意地看了聂云一眼，天赐似乎没有想到，聂云的悟性这么高，竟然这么快意识到了关键：“没错，被我们抛弃的那部分。”

话锋一转，天赐忽然又道：“你可知道修炼的本质？”

聂云被这一问问得没头没脑，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关键，一切都会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想了想，不由道：“修炼夺天地造化，逆天而为！”

天赐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些自然不是修炼界对修炼正统的定义，但聂云在这般时刻说出来的回答，显然是自己对于修炼的真正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