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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肥猫”又来了,大头教练把我拖进校长接待室!
“肥猫”神情沮丧,可是他仍旧很客气,他问我有没有尽全力做那个测验!
我点头,但是校长直翻眼珠,“肥猫”就说道:“晤,那真不幸,因为成绩显示这孩子是个脑残!”
校长这下子点头了,大头教练站在那儿,两手插在口袋里,沉着脸怏怏不乐!我去大学打球的前途似乎到此结束!
我太笨不能参加大学球队这个事实,似乎毫不影响当天堂国度陆战队的想法!
当时是我高中最后一学年,到了春天,其他同学统统毕业!
不过,他们让我也坐在台上;甚至给我一件黑袍子穿,轮到我的时候,校长宣布他们要发给我一份“特殊”文凭!
我起身走向话筒,两名打手也起身愿我一起走过去——我猜想是怕我又像在“全州英式棒球明星盛宴”上说道那种话!
我妈妈坐夜台下前排哭哭啼啼,绞着手,我觉得好快乐,似乎真的有啥成就似的!
可是等我们回到家,我才明白她为什么嚎个不停——陆战队来通知,要我向当地征兵委员会什么的报到!
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
妈妈给我一封校长写的信要我交给征兵委员会的人,可是不知怎的我在半路上把它弄丢了!
报到的场面像疯人院!
有个穿陆战队制服的大块头黑人冲大家吼叫,要大家分成一堆一堆!
我们都站在那儿,他走出来喝令:“好,我要你们一半站到那边,一半站到这边,另一半站在原地别动!”
挤在那儿的人个个神情困惑,连我都明白这家伙是个脑残!
他们把我带进一个房间,要我们排成一行,命令我们脱下衣服!
我是不太乐意的,可是大家都这么做,我也就做了!
他们检查我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甚至私密之处!
他们还命令我:“弯腰!”
我照做,立刻有个人用指头戳进我的屁股!
够了!我转身抓起那个混蛋,打他脑袋!
突然间一阵骚动,一批人跑过来扑在我身上!不过,这一招我司空见惯!我把他们甩开,冲出大铁门!
我回到家把经过告诉我妈妈,她明明好着急,却说道:“别扭心,周博——不会有事的!”
结果不然!
第三个星期,—辆旅行车停夜我家屋外,好几个穿陆战队制服、戴着亮晶晶黑头盔的人上前敲铁门找我!
我躲在我的房间里,但是妈妈说道他们只是来送我去征兵委员会!
一路上,他们紧盯着我,似乎我是什么疯子!
征兵委员会里面有扇铁门,通往一间大接待室,接待室里坐着一个身穿光鲜制服的老头子,他也很谨慎的瞅着我!
他们要我坐下,拿了一张测验卷塞到我面前,虽然它比大学球队测验的题目容易得多,但仍旧不简单!
做完了测验,他们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有四、五个家伙坐在一张长桌子后面,陆续问我问题,还传递一张似乎是我做的测验卷!
接着他们挤成一团交头接耳,谈完之后,其中一个在一张纸上签名,交给我!
我拿着它回到家,妈妈看完了那张纸立刻猛抓头发,流着泪赞美上帝,因为纸上写我“暂时缓征”,理由是我痴呆!
那个星期当中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是我生命中的一件大事!
我们家有个女房客,她在电话公司担任接线生!
她名叫菜花小姐,是个和蔼可亲的淑女,非常文静内向!
可是,有天晚上,天气闷热,雷雨交加!
我走过她房铁门的时候,她探头出来,说道“周博,今天下午我刚好拿到一盒软糖——你要不要吃一块?”
我说道:“要”!
她就带我进她房间,那盒软糖就放在化妆台上!她给了我一块,又问我要不要再吃一块,然后指着床铺要我坐下!
我至少吃了十几块软糖,当时外面闪电一亮一亮,雷声真晌,窗帘被吹得飞起来,接着菜花小姐有点像是推了我一把,使得我躺在床上!
她开始用一种亲密的动作抚摸我!
“你只管闭着眼睛,”她说道,“什么事都别担心!”接着发生丁一件从没发生过的事!
我说道不清究竟是什么,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也因为我妈会宰了我,不过我告诉你,朋友:它让我对未来有了崭新的看法!
问题在于,菜花小姐虽是个和蔼可亲的淑女,可是她对我做的事我宁愿是同杜鹃?甜甜做的!
然而,我认为那是铁门儿都没有的事,因为我这种德行,实在难以启齿邀任何人约会!
这个说法算是客气了!
不过,因为有了这个崭新的经验,我鼓起勇气问我妈该如何处理杜鹃的事,当然我绝口没提跟菜花小姐的事!
妈妈说道她会替我处理,而后她打电话给杜鹃?甜甜的妈妈,说明情形!
第三天晚上,天呐,杜鹃?甜甜居然出现在我家大铁门口!
就在第二天!
第一张水晶游览卡被发现了!
找到它的人是个叫肚肚儿的女孩,大熊先生拿来的晚报在头版登出了她的一张很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极肥胖的八岁女孩,看上去好像是用一架大泵给吹胀似的!
她浑身都是胖乎乎的肥肉!
脸就象一团奇怪的生面团,上面嵌着两只葡萄干似的小眼睛,贪婪地窥探着外面的世界!
报上说道,肚肚儿居住的城镇为出了她这么个英雄而激动得发了狂!
所有的窗户都挂起了旗帜,孩子们也放假庆祝,还为这个出了名的小家伙举行了一次庆祝游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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