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游戏（1/2）

春去秋来，两年时间匆匆过，林玉菡5岁了。按照最初和哥哥们约定的，每天学俩字，一年下来也积累了不少，倒是让家里受惊了，想来大家都没料到三岁的小玉菡居然能每天坚持习字，要知道林玉菡确实……比起同龄的小孩，活泼了不是一点巴点！不过四岁，小胳膊小腿很是灵活，爬树都赶得上六七岁的大孩子，而且农村的孩子本就皮猴！现在的林玉菡弹弓打鸟十次也能中个四五次（林小妞独白:那不是废话嘛，好歹人家一生下来就练瑜伽，呃……变形的瑜伽，就是伸伸胳膊动动小腿儿扭扭小蛮腰儿！林小妞，你确定是你的功劳？）！

其实刚开始习字三个月，爷爷发现小玉菡还是有模有样，有毅力、有自知，还够聪明，每天练字不过半个时辰，还有本事偷懒！例如把家里贴得到处都是小纸条，还磨着父亲大人画了好些小画下面写着对应的字贴满了卧室墙壁。老爷子心想，比俩不思变通的孙子强多了，难得老爷子起了栽培的心思，奈何小孙女不配合，就差在地上打滚。老爷子捶胸顿足，我的天才孙女儿，没了，这可气的丫头！！！父亲大人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指连点林玉菡的额头。林玉菡嘿嘿的笑，笑的要多傻有多傻，就知道在这等着我！为了俺美好的童年，那是坚决不能同意地！孩子嘛？就是吃好玩好，至于天才，那累死人的活不适合俺！

只是4岁多时，林玉菡自觉把每天俩字变成了三字。无事可做的时候也会找些游记、话本等等她自认为有意思的书籍来看，有不认识的字就找奶奶（奶奶一般不出门），到也能磕磕绊绊的读完。当然现在一般的书籍都能看懂了。倒是老爷子每每看到不思进取的小孙女，气的吹胡子瞪眼。林玉菡依旧该调皮的调皮，丝毫不受影响！奶奶只会宠她，父亲的意思，女儿不需要考试，又还小，自然是随着她的兴致了。只有娘亲，看着活泼得过了头的闺女，泪流满面了！只是每每下定决心要拘拘她的性子，对着撒娇卖萌、好话一筐一筐不嫌多的闺女儿，就是狠不下心。唉，算了，不是有孩她爹嘛……

这天，林玉菡和同族的十多个孩子玩游戏，都是一些4至7、8岁左右的小屁孩。这么大的孩子，尤其是小男孩都有一个将军梦。大伯父家8岁的小堂哥林褱之当将军，至于林玉菡，大家公认为她鬼点子最多，当军师。他俩带领蓝军把另一个嫡系旁支的族兄带领的红军打的落流水，直放狠话下次要叫他们好看！

小伙伴们欢呼着，尖叫着，赢了游戏兴奋极了！他们才不管别人高不高兴呢，甚至有小伙伴提议要打野炊庆祝庆祝，于是八九个孩子分工合作，回家拿打火石的、拿调料的、河边挖野菜的、山边捡柴火的、树上摘野果的、四处打鸟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有条不紊，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林玉菡和小堂哥还有另一位族兄林矅之负责打鸟，今天大家运气不错，居然捉了10只麻雀！回到老地方，其实就是挨着河边的一块空地。眼尖的小燕儿最先看到他三，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拉住林玉菡的袖口道：“菡姐姐，寰之哥哥，矅之哥哥，你们可回来了，就等你们了！”

林寰之笑嘻嘻得摸摸小燕儿的脑袋，回她道：“你不是等我，你是等着吃麻雀！”

“嘿嘿，也等你们。”小燕儿很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跟在她们后边。

“快拿来，快拿来。”8岁的林波接过林矅之手中的5只麻雀，和林寰之一起到河边清洗。

小伙伴们野菜早洗好了，穿在了木棒上，野果也洗好了，用荷叶包着。看到荷叶，林玉菡眼前一亮，大声喊道：“寰之哥哥，洗好了给我5只，我给你们做荷包雀儿。”

“荷包雀儿?没听过，你们知道不？菡妹妹，不是你试手的吧？”林寰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听过!菡妹妹别闹了，做出来不能吃咋办？”

“就是，菡妹妹，我不要当试麻雀的。”

“我也不要。”

没人稀罕她的荷包雀儿！林玉菡一手插着小胖腰，一手点着小伙伴们，挺着小胸脯道:“你、你、你，你们谁有我做得好？都没有是吧？这是天赋，是天生的知道不？你们等着吧，我保证，一定让大家满意得。”

看着林玉菡信心十足的小模样，小伙伴们都被勾起了馋虫，最小的小燕儿吞了吞口水，拉着林玉菡的小手，乖巧的说道:“菡姐姐，我可信你了，最喜欢菡姐姐了。”

“菡姐姐也喜欢小燕儿，等会小燕儿多吃点，给他们一点点。”

小燕儿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回道:“还是不要了，哥哥姐姐们很辛苦的，小燕儿做的最少。”

“哈哈，小燕儿真实在！”

林玉菡翻着白眼，你们不傻？

不大会，林寰之和林波洗好了麻雀，大家七手八脚的抹好了调料，串起了木棒。林玉菡拿过她的5只，先均匀地抹了薄薄的一层盐，肚子里塞了几颗菌菇、葱和鲜嫩的野菜，然后用荷叶包得严严实实，又用树皮捆了，最后抹上了厚厚的黄泥，才叫小伙伴们挖了一个差不多的坑，把5个黄泥放在了坑里，又填上土，最后拍拍小手道:“就在这坑上生火烤东西吃，哥哥姐姐们先忙着，我去洗手了，好脏！”

边说边飞快地跑了，留下一旁观看的小伙伴们摸不着头脑。还是林寰之说道:“咱们先弄别的，这荷包雀儿等菡妹妹回来再说。”

等林玉菡回来，野菜都烤熟了，麻雀“嗤嗤”的响，大滴大滴的油掉进火里，于是乎火烧的更旺了，大家双眼直直地盯着麻雀儿，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还有孩子们吞咽口水的声音！这香飘四溢把大家的馋虫都勾起来了，林玉菡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好饿呀，肚子也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