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母女对决（2/2）

“要杀要剐，随你便。”说完，凌清婉坦然的面对死亡，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解脱。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说完，上官越晚看了眼自己的护法：“将她带回雪谷，严加拷问。”

凌清婉没有反抗的被护法带走，嘴角始终都含着笑容，双眸却不似刚才那般清冷，带着一抹忧伤。被压进雪谷的地牢，凌清婉立刻被严刑拷问：“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告诉你又有何意义。”凌清婉冷冷一笑，如果可以，她宁愿她生母已死，至少她心中还存有一丝的期望，她是那么的善良，而不是那么恶毒。

“你若告诉我，我便护送你出雪谷。”上官越晚看着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凌清婉，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么，你先告诉我一件事。”事实上，凌清婉也有疑问，为何当初她会变成今天这样，一切仅仅是因为明碧琴的从中挑拨。

“这算是交换条件？”上官越晚挑眉看着凌清婉。

“是，你不答应就算。”凌清婉同样挑眉看了她一眼。

“好，我答应。”上官越晚爽快的答应，谁让她对这个容貌极为相似的女孩有了很大的兴趣。

“当初你和凌致远的感情轰动一时，为了在一起不顾一切，为何最后却变成这样。”凌清婉选了一个切入点，看着上官越晚。

“你怎么知道。”上官越晚神色有了一丝的裂痕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心中所疑惑的事情，我自己会告诉你。”凌清婉看了她一眼，摆明了若是她不解开她心中的疑惑，她绝不会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女儿-凌清婉。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这些。”过往的一切如同一根针，深深的刺入她的心，这么多年她总是想忘掉这一切，却总是忘不了，被噩梦缠绕着。

“你会变成今天这样，全是出自明碧琴之手？”凌清婉没有回到上官越晚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角度去问。

“你认识明碧琴？”上官越晚神色一阵惨白，双手微微颤抖，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过去凄惨的回忆。

凌清婉将上官越晚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用继续问也清楚一些了，她断定这件事和明碧琴母女脱不了关系，五毒先生曾说过，母亲的改变是入宰相府之后，那么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总有一天会调查清楚，自己前世被那对母女害成那样，今生，她誓要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会让明氏一族永无翻身之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上官越晚见凌清婉不理会自己，又一次出声质问。

“凌清婉。”凌清婉淡淡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越晚动作一僵，脸色已由苍白变成了惨白，看着眼前酷似她的凌清婉，双眸充满着不可置信，昔日的记忆重现脑海。

那时，她因生下长子后，身子受创一直没有在怀孕，虽然凌致远表示不想再要，她还是希望生个女儿，两人都很努力，却还是没有什么用，最后，她只能放弃生个女儿的想法。日子过的幸福而甜蜜，她以为今生她会永远这么幸福下去，然而，有明碧琴这个毒瘤的存在，一切不过是奢望。

一次，凌致远奉命下江南，因儿子尚小，她并没有跟随，留在府中专心照顾儿子，就因为这个决定改变了她的一生。明碧琴因嫉妒，趁着凌致远不在家，收买了府中的人，找来一个男人将她强迫，事后，她曾想过自尽，却还是为了幼小的儿子忍了下来。

只是没有想到，就是因为那一次，她再一次有了身孕，她本想打掉，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就这样她瞒着所有人这个孩子的身世，只是没有想到明碧琴这样容不下她，生产那日，命人下毒，若不是她及时警觉，恐怕真的下黄泉了。

生产之后，她就消失不见，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想到这，上官越晚突然摇了摇头，从往事中回过神，嘴角溢出一抹无奈的叹息，看了眼酷似自己的凌清婉，十六年了，她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如今再次相见，却不能相认，她现在理解她眸中的忧伤为何而来，是对她这个母亲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