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只为内心平静（2/2）

树伯闻言半晌没说话，最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丫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就是杀了三个杂碎，在树伯这里你也不必了杀人而沮丧啊，难道……你杀的人并没有做坏事？”

清莹头微微扬起，“我不知道他们做没做过坏事，但是我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我清家，杀了那些我都没有见过的人，我沮丧不是因为他们不该死，而是……而是我感觉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过去的我，就是可以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愧疚的杀掉那些我从未见过的人，他们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我从未去想。”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会感到愧疚？”树伯的声音轻柔的袭来。

“树伯，我不是愧疚吧……只是现在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多了这样一份……不明的情绪。”

树伯缓缓笑了出来，“丫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其实挺可怕的，人类十三岁的女孩子居然可以那么残忍的杀掉敌人，但是越认识你越加觉得你并非是毫无感情的，你有人情味，你所说的这一抹不明的情绪，其实就是你越来越像个人类的证明，这种不明的情绪就叫做愧疚。”

清莹苦笑，“树伯，我昨天一夜之间杀了一家十几口人，逼得那家家长跳进火海，一会我还会亲手杀掉那家的儿子，但是我却不觉的愧疚，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丫头，你何必跟树伯口是心非，你若不愧疚，为什么不好好去打比赛，跑到树伯这里来就为了给树伯讲故事吗？”

“树伯，你知道的，我曾经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在我们人类世界里，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他们整个镇蒙羞，我就是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有一天，那家人的儿子真的对我这只老鼠动了手，并且真的要了我的命。

虽然最后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重生般活了过来，你说我能不报仇吗？那家人欺负我，欺负清野，欺负整个清家，我怎么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