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章 以虐为恋（2/2）

“你求我。”恶魔残忍地看着掌下玩物。

“求你不要录那个。”无忧不得不示弱。无边的羞耻让她容忍不了那种声音出自自己的喉咙，更容忍不了这样的证明留在她最深恶痛绝的人手上。

“那就看你乖不乖了，夜太太，别忘了这五年你的职责就是满足我。”

夜倾风抽身而起，拿起床头的药膏，长指挑起一点儿，寒眸转向他迅速缩成一团儿的小女人。

“夜太太，需要我帮你掰开这双迷人的美腿吗？”眸中森冷的寒意让无忧浑身毛孔不受控制地大张。

“再敢随意破坏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保证会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花无忧，顺便告诉你：想要毁掉一个女人对我夜倾风来说容易得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而且我很乐意以鳏夫的身份继承你的遗产，宝贝儿。”

长指在那身青青紫紫的肌肤上毫不疼惜地游走，所过之处药膏泛起清凉的感觉，身体的疼痛有所缓解，无忧一颗心却如坠冰潭。指甲陷进枕头里，漆黑的眸底逐渐燃烧起顽强的火焰。

终于说实话了吗？想她死没那么容易！

“你答应过送我去上学，什么时候兑现？”毁了自己成全的只有仇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傻？

“我的女人不能带一身见不得人的伤出去给我丢脸，所以什么时候能去上学取决于你自己，还有，别想藉此摆脱我，要想这五年活得痛快就乖一点，花无忧，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大手拍向那张掩饰不住情绪的脸，天知道说这样的话时他的心里有多么痛。本想让她明白他的心，结果却一步步背道而驰。

“我懂了。”无忧垂下眼睫放松身体。“来吧。”

夜倾风手上的动作一僵，眼前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深深刺激了他。

“你胃口还真大，夜太太，但是我累了，自己擦药。”讽刺的话冲口而出，夜倾风扔下药膏转身大步踏进浴室，真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掐死这个总会用最好的方式惹起他心头怒火的女人。

碎玻璃门和仍在喷洒的热水让人再度回想起之前那个不顾一切擦洗自己的女孩儿。夜倾风调出冷水闭上双眼冲洗着心头郁结的情绪，他和她之间，真的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了吗？

无忧披着被单冲到沙发前，心跳加速地拾起夜倾风扔在那里的手机，迅速找到刚刚的录音删除，然后扔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将手机重新丢回沙发上，返身爬回床上缩起身体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外间的动静没能逃过夜倾风的眼睛，寒眸闪过一缕思索。

杜宇提过关于任性和执着。对于无忧的执着？他何尝不知那恐怕是他根本不想面对的答案。然而他的执着，她又知道多少？

由于不能抹杀的仇恨，他险些将顾氏吞并，若不是因为她，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顾宇龙？她完全无法了解这一切，却在心中对他充满怨恨，这种永远无从解释的局面便是他们两个今生无法摆脱的死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