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请求离开（2/2）

“皇上，馥宓姑娘不是后宫中人，如果留在皇宫里，时间长了，恐怕会惹人非议，对皇上不利啊。”丽晚秋急切地说道。

“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多一个歌女，有什么了不起的。”太后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了，如果皇上喜欢，把她纳入后宫，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后宫佳丽三千，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可她只不过是一个歌女，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丽晚秋禁不住脱口而出，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丽贵妃也是歌女出身啊。”德妃好像是无心之谈，说完以后，看到欧阳俊泽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别过头去。忐忑不安之时，忽然听见太后说道—

“德妃说的不错，贵妃也是歌女出身，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是不太合适吧。既然你这样说，哀家想问问你，如果馥宓姑娘不适合留在皇宫，那丽贵妃是不是也不应该留在皇宫呢？”太后厉声质问道，冷冷地看着丽晚秋。

“太后娘娘，臣妾……”丽晚秋无言以对，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时不时地看看欧阳俊泽，希望他可以帮忙。没想到欧阳俊泽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是看着那个馥宓。想都不要想，皇上看上了这个女人。

欧阳俊泽的表情，太后看得清楚，和皇后交换了一下眼神，目的已经达到。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看到他回过头来，才接着说道：“哀家想把这个女孩留在身边，不过皇帝你不要误会，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只是希望这个女孩可以留在身边，好好陪陪哀家。哀家知道这件事不合规矩，但是哀家仔细考虑过，问题不大。如果皇上喜欢，把她纳入后宫，哀家没什么意见；如果皇上不喜欢，过几年，到了一定年纪，再让她离开皇宫，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这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欧阳俊泽基本上已经知道太后、皇后想干什么，却不能道破，表面上的功夫还是不得不做。抬起头看了看馥宓，接触到自己的目光，馥宓选择了避开，可能是不好意思。想到两个人说的话，欧阳俊泽有点失望；但他也知道，面对着太后，馥宓不敢反对。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思量了片刻，忽然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就转过头去，看着太后，笑着说道，“馥宓姑娘非常聪明，母后可以喜欢，儿臣非常高兴。只不过馥宓姑娘不是后宫中人，是去是留，儿臣觉得还是应该问问他自己的意思。”说罢，抬起头看着馥宓，直截了当地问道，“馥宓，太后非常喜欢你，想把你留在身边，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朕希望你自己选择。”

“民女--”馥宓不知道如何回答，抬头看着欧阳俊泽，充满希望地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答案；回头看着太后，也是这样的目光；又看了看皇后，眼神复杂，紧皱眉头，好像是不愿意的样子，又好像是说不出来；虽然没有抬起头，也可以感受得到丽晚秋愤愤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馥宓并没有在意，对于这些人的表现，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说道，“民女听从皇上的吩咐。”

“很好。”欧阳俊泽非常高兴，虽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但也可以体会到她的左右为难，于是便说道，“朕现在就答应你，明天一早你就可以离开皇宫，过你自己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