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努力找工作（1/1）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四周静悄悄的，无人应答，只听到刚说出的话的回音不断响着。我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觉得一阵阵的冷风吹来，冷的我双手环抱着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方向，也不只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不下来，走着走着，忽然被什么绊倒摔了一跤，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直往下坠落，“啊！救命啊，救命啊！”床上的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不住的喘气，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显示着噩梦的可怕，怔愣间，忽然听见铃声响，拿起手机一看，是莫莫打来的，再一看床头柜上的表，才5点多，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调试了下呼吸，接通了：“小萌，起床了吗？”“嗯，刚醒，怎么啦？”“你不是今天要去面试吗，快起来准备准备，我等会儿过来找你。”“姐姐啊，现在才早上5点多，我定的闹钟还没响，起那么早干什么？不起，等7点半你再来找我，现在让我再睡会儿别打扰我。”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哎，别啊，难得今天休息，我准备把我的一整天都奉献给你，少废话，早起一会儿死不了人，快起来，给我开门，我要好好捯饬捯饬你，你不是想尽快找到工作吗，正好现在有时间，提前练习一下，免得到时候慌张，我已经到你门口了，快给我开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剩下我无奈的盯着手机，叹了口气，只好认命的爬起来下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莫莫已经穿戴好了，精神奕奕的斜靠在门边。看到门开，莫莫笑了一下，大声说了声“早上好”就进门了，看到头发散乱、一身睡衣的我，问道：“怎么了？你哭了么？怎么脸色苍白，眼圈还有点红红的啊？”我关上门，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没，只是做恶梦了，你先坐会儿，我收拾一下。”站在洗脸池旁边，看到像鬼似的自己，不由得低嘲了两声，弯腰打开水龙头，把凉水不断的往脸上泼，直到大脑彻底清醒为止，然后开始洗脸、刷牙，等到弄好出来，就看到莫莫站在衣柜前，一边翻着衣服，一边说：“我帮你把要穿的衣服拿出来了，你看看可以不？”我视线越过她，看到床上放着的衣服，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说：“我相信你的眼光”，说完，就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了。泡泡袖的白色上衣，下穿一条黑色的百褶长裙，对着镜子编了头发，又画好了淡妆----实在是受不了浓妆，感觉化得跟个鬼似的，看到镜子里的人衣着简洁大方，柔美中又不缺乏干练，满意的点点头，出去问道莫莫“怎么样？”说着还在她面前转了个身，莫莫仔细看了看，笑说：“不错不错，看来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说完就指着鞋架问：“准备穿哪双鞋？平底的还是高跟的？”我走过去挑了一双黑色的坡跟凉鞋，边穿边说“这双舒服，走路时间长了也不怎么累。”穿好之后，就对站在一旁的莫莫说：“你还没吃早餐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去吧！”莫莫点点头，于是两人拿上包就锁门下楼了。

下了车一抬头，就看到“创维有限公司”几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是今天要面试的第一家公司，听说是全球五百强来着，来之前我已经在网上查找了有关资料，知道这家公司主营业务是玩具的开发、销售一体化，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注重新思维、新发展，我学的是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来应聘的职位是外贸业务员，说白了就是跟某宝似的利用网络把玩具销往国外。由于在吃饭的时候已经把面试官可能问到的问题都准备了一下，所以我并不紧张，旁边的莫莫看起来也是轻松的像来逛街的，对我说：“你进去吧，要加油哦，我在街角那家咖啡店等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点点头，看着莫莫走进了咖啡店，才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莫晓走进咖啡店，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角度正好对着那个公司的门口，这样陆萌一出来她就可以看到。拿出平板连上网，又点了杯拿铁和一份抹茶蛋糕，莫莫就带起耳机看起了视频。一个综艺节目正看到搞笑的地方，忽然听到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陆萌的，就挂断了，直接冲窗户外看过来的陆萌招手，示意她过来。我看到电话被挂断，就抬头向那家咖啡店看过去，见到莫莫在冲我招手，就慢慢的走了过去。来到莫莫对面的位置坐下，看着莫莫摘下耳机，问我：“这么长时间，也到饭点了，你饿了吧，先点点儿吃的填肚子，我们边吃边说。服务员，这里。”我拿起桌上的单子看了一下，点了份果汁和核桃酥，又点了份戚风蛋糕，完了就让服务员下去了。过了会儿，点的东西上来了，我拿起果汁一口气喝了精光，又接连吃了好几块点心才作罢，这才慢慢吃着蛋糕，边和莫莫说着话。莫莫问我：“怎么样，那些人没有刁难你吧？”我放下叉子，待嘴里的东西都咽尽了才说：“机会渺茫，去面试的人挺多的，都在楼道里挤着，过都过不去，并且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大部分都是有多年的工作经验的，最差的也有一年的经验了。像我这刚毕业的，什么都不懂的人，估计他们公司是不会要的。所幸我有心理准备，接下来就打持久战吧。”莫莫听了这话，安慰我：“别气馁，总能找到工作的，当初我也是挑挑拣拣了两个多月才找到现在这份工作的。”把平板放回包里，又对我说：“再吃点东西，下午我们还有几家公司要去面试呢。”我点点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结帐走人了。果然不出所料，往后几天的工作找的也不顺利，好多公司一看没有经验，都婉拒了我，有几家虽然没什么经验要求，可是去面试的好多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或者在学校里获得了很多奖项，在某刊发表了论文等风云人物，像我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人一抓一大把，跟那些优秀的人比起来，更衬得不起眼了。于是在后来的一个多月里，我每天除了在网上狂发简历、打电话之外，就是不停的在各处的公司间来回奔波，也有应聘成功的，可是试着做了一两天，不是觉得工作不合适，就是待遇有点差，总之，不停的外出，吃饭又不规律，一段时间下来莫莫总说我黑了，也瘦了。

这天，我刚结束了一家公司的面试，正在一家饭馆吃着饭，忽然电话响了，一看是不认识的号，想不起来有谁，就接通了：“喂，你好，请问是我陆小姐吗？”“对的，您是？”“哦，是这样的，我们是伊特集团，在网上看到了您投的简历，有时间来我们公司面试吗？”“好的好的，请问是什么时候？”“后天上午9点，绿茂大厦六楼6104，请务必准时参加面试。←百度搜索→”“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不客气，再见。”挂了电话，打开备忘录，写上：明天要去面试，地址是绿茂大厦六楼6104。然后定了闹钟是明天晚上的。做好之后，看看时间还早，下午也没有什么面试了，就打电话给莫莫问她几点下班，好一起吃饭，结果莫莫今晚要加班，黎肖更是个忙人，就算了。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去逛了。

到了要面试的那天，我早早就起来了，挑了件白色的连衣长裙穿上，又配了双粉色的高跟鞋，把头发全都梳起来成了高马尾，化了个淡妆，检查一下东西，又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就出门了。坐车来到绿茂大厦的时候，正好8点半，走进大楼，因为没找到楼梯口在哪里，只能在一楼等电梯，除了我，还有一些人也在等电梯。过了好一会儿电梯才下来，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9点了，等到电梯门开我们就走了进去，在电梯门要关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其实那个男人走的不快，但由于腿长，所以步子迈的大，就给人一种急匆匆的感觉，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电梯前，猜想那个人也是要乘电梯，正好电梯门已经关了一半了，我赶忙用手摁着开门键，等到那个男人进了电梯，才放开。在电梯上升过程中，站在我身后的人群里一个浓妆绿裙的女的低声不屑道：“切，真是多事，眼看就要迟到了。”我听见了，嘴角抿了一下，装作没听到。忽然觉得周围气压一低，原来是最后进来的男子冷冷的瞪了一眼开口说话的女的，顿时那个女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叮”电梯到了六楼，门打开后，我看到那个男人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心想：难不成也是来面试的？看着也是挺优秀的一个人的，嘀咕了几句也出去了。找到6104的方向就走了过去，还没等走到门边，就先看到了门口排着的几队人，心知都是来面试的，于是我自觉的站到了其中一队的末尾，刚站定，就看到刚刚在电梯里说话的绿衣女子也走了过来，并没有规矩的站在队尾，而是直接走到了靠近门边那一队的前头站在了第一位，这下子排在后面的人不干了，嚷道：“哎，后来的，懂不懂规矩，凭什么插队啊！”“就是，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啊！”“切，世风日下啊，现在的人出门都不带脸了，也不看别人恶不恶心。”听到吵吵嚷嚷的不满声，我默不作声，不想理会，结果绿衣女子不高兴了：“凭什么？就凭里面一位面试官是我舅舅，理应我先进去，看你们一个个的，说好听点是朴素，说难听的那就是不起眼，炮灰，一看就知道找不到工作，并且这次面试肯定也会被刷下来，这年头，找工作靠什么？人脉，背景，懂不懂？看你们一个个土鳖似的，算了，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也是可怜虫，也别在这儿等着了，反正也会被刷下来，还是趁有时间赶快找下家去吧！”话一落地，大家都不高兴了，本来兴冲冲的准备来面试，结果现在被那女的说的一个个脸色冰冷，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绿衣女子早被千刀万剐了，“走后门的了不起啊，真以为自己是盘菜呢”“就是，说这话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靠山怎么了，还是要凭实力说的，看你这样就是一瓶，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眼看就要吵以来，突然，6104的门开了，出来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对着一群人说道：“吵什么吵，安静，谁再继续吵闹，也不用面试了，直接走人。”说完，扭身关门进去了，门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那绿衣女子也不吭声了，大家安安静静的准备进去面试。

看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我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简历，还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小本，里面记着可能提到的问题与答案，还有中英文的自我介绍，暗自看了起来，刚看完合起小本，与我并排站着的一个黄色卷发，身穿淡紫套装，看起来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儿向我说话：“hi，你来应聘什么职位啊？你一个人吗？”我笑笑，说：“对啊，我应聘的是外贸业务员，你呢？”“我啊，我应聘的是行政助理，我看你一来到这里就没说过话，安静的站在这里，让人觉得很亲切呢！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没意思啊等这么长时间了，反正我现在很不耐烦了。”黄衣女孩儿皱眉道，我安慰她：“别急，很快就轮到我们了，你准备的怎么样，没问题吧！”“也就那样，照本宣科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陆萌，你呢”“刘孜，我第一眼瞧见你就觉得很舒服，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你电话多少？”刘孜一副自来熟的语气对着我说道，还拿出来手机给我输入我的电话，我微微一笑，输入号码和名字，对她说：“好啊，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哦”“真的吗，我太高兴了，冲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刘孜弯着眼睛笑道。正说着，“刘孜，该你了”“好的。”刘孜转头对我说：“我先进去了。”“嗯，加油”我给她打气，看着刘孜进去，我整整衣服，下一个该我了。十几分钟后，刘孜出来了，脸上带着笑容向我走来，我知道她这是有把握了，也对她回以微笑。刘孜刚走到我面前，就听到喊“陆萌，进来面试”，于是我把小本放进包里，整整头发和衣服，对刘孜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进去了，关门霎那还看到刘孜冲我喊“加油”。

进门之后，我看到对面长桌后面有六位面试官，正中间坐着得男子俨然就是最后进电梯的那一位，只见他身前桌面牌子上写着总经理，我只是心里惊讶了一下，脸上保持表情不变，对着几位面试官鞠了个躬，并问候道：“各位面试官好。”然后直起身子，带着微笑看着他们。听到“请坐”两字后，就走向与长桌距离一米左右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开始了面试。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被问到的问题大部分我都提前准备过，所以回答很流畅，只是最后，那个总经理问了一个问题：“陆小姐，我看简历上写的你的家乡是外省的，上的大学也在外省，那为什么会到这个城市来找工作？那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才值得我们公司为你提供一个职位呢？”我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怎么会有人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但还是静默了差不多一分钟，微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来到这个城市，是因为我很喜欢这个城市，并且趁着我现在年轻，出来闯荡一番，拼搏一下，这样才不枉费我曾经年轻过，这个城市包容性那么强，能够让我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社会不像校园那么面面俱到，多的是想不到的挑战与挫折，而我，从校园出来的新人，更需要这样的磨练才能长大，独当一面。我很感谢贵公司可以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让我能够接触社会，融入社会，从而成长起来，我会尽我所有来为公司做出奉献，实现我的价值。”说完，我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对视着对面的男子，男子沉默不语，也不避开与我相遇的视线，几秒钟后，男子开口：“陆小姐，恭喜你，成为我们公司的一员，下周一请你准时来报到。需要携带的资料人事部稍后会通知你。”说完，站起身来，旁边其他几位面试官也站了起来，我也赶忙站起来，说：“谢谢，谢谢您可以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决不辜负您的期望。”然后又鞠了一个躬，说了声“再见”，就转身打开门出去了。出来之后，看到刘孜还在门口等我，就走过去对她说：“我们去吃饭吧，等这么长时间也饿了吧？”刘孜点点头，于是两人并肩离开了这里。

一家火锅店内人来人往，生意火爆，在店内角落里就坐着我和刘孜两人，桌子中间有一口冒着热气的锅，里面的汤已经沸腾了，我们点了一桌子的肉和菜，此时，我正慢慢的往锅里放着牛肉片，因为切的很薄，所以放锅里涮一下就熟了，把肉都放进去之后，刘孜就拿着一把漏勺从锅里不断的捞东西出来，放在两个人的碟子里，等到捞的差不多了，就把漏勺放在了一遍，我们边吃边聊天，“你竟然是??大学毕业的？太厉害了吧？”我钦佩的对着刘孜说，“对了，刚刚面试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刁难你？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报到？”看到我一脸的好奇，刘孜也不隐瞒，把面试的时候被问到的问题和报到的时间都告诉了我，还很高兴的对我说：“来，既然我们两个即将成为同事，那么，为我们今天顺利的被录取干杯！”然后拿起手里倒满了饮料的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俩人一饮而尽，接下来又聊了一些各自的事情，顺带表达了对以后的职场生活的美好期盼，一顿饭就在这样开心的氛围中结束了。由于两人住的地方一个城南，一个城北，并不顺路，所以吃完饭之后就各自打车回去了。

我刚回到住的地方，莫莫的电话就打来了，我知道她关心着自己的面试结果，于是立马接了：“喂，莫莫，嗯，我刚回来，面试挺顺利的，让我到你那里去？行，等着啊。”说完挂了电话，电话里莫莫说让我回来了去她那里玩，正好黎肖也不用加班，所以两人就没出去吃饭，直接买了一些熟食和饮料，之前我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正好今天有空，就决定趁着今天好好聚一下。我换了一下衣服，又卸了妆，直接轻松的拿着手机，拎着在回来的路上买的水果，拿起钥匙锁了门，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听见里面喊“马上！”话音刚落，门就开了，一身卡通睡衣的莫莫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冲着我说：“进来吧”，我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去，顺便把手里的水果往门口的柜子上一放，就走过去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等到莫莫也坐了下来，就问她：“你家黎肖呢，不是说在家吗，人呢？”莫莫正在弄吃的，听见我问，就说：“这不，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我让他下去买啤酒了，也不喝多，咱们一人一罐也就是了，反正除了他，咱俩的酒量都够呛，意思一下就行了。”说完，就起身去厨房拿了几个盘子和碗出来，把一些凉菜、肉食都装了进去，我帮着她把这些都弄好，又把自己刚刚拎来的水果拿出来洗了切好，找了一个大玻璃碗装了，放在桌子上，莫莫也不管我，只一边抱着袋薯片吃，嘴里还嘟囔说：“这人买酒难道住那里了么！怎么还不回来！”说着，还起身走到窗前向下张望着，我听了，只觉得好笑“超市挺远的，一去一回用的时间也不少。我说，你们两个都在一起两年多了吧？怎么还跟刚开始交往时那样离不开他啊？”说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也没放回桌子上，就在手里捧着，又笑说“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谁能想到当初不声不响的黎肖却是他们宿舍第一个脱离了单身的，要不是你有次说漏了嘴，我们还不知道你们俩在交往，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女生呢。”莫莫回头说道：“其实当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和他交往，说实话到现在还晕哩糊涂的呢，不过庆幸我的选择是对的。小萌，真的，现在我把我的好运气分你一半，希望你能真的开心起来。”望着好友一脸的真挚与心疼，我心里也酸酸的，暗想：是时候忘掉过去了，从我决定把那个人从生活中抹去，决定只身一人来到这座遥远的城市。这不是对自我的放逐，而是学会放下，有勇气尝试新的生活。我低声说道：“莫莫，我一直在努力，我需要时间，我答应你会好好的。”说完，两人都沉默了，房间里萦绕着一种伤感的气氛，直到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两人抬起头，看到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的黎肖走进来，好奇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只说道：“我回来了”，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几罐啤酒，还有一些热乎乎的炒栗子，莫莫看见了，立马扑过去，用手捧了一些放在身前，边剥边吃，忙不迭地，黎肖看到她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在眼里露出了宠溺的笑意，我也笑笑，对一直不停嘴的莫莫说：“难得有种东西你从小吃到大也没厌烦。”莫莫塞得满满的嘴里蹦出来：“那是，炒栗子是我的最爱。”话音未落，黎肖就把她手里剩下的炒栗子夺了过来，一脸的不乐意，莫莫见到了，也不去管栗子不栗子的，赶忙顺毛：“呵呵，炒栗子是我的第二爱，我的最爱当然是我家肖了，哈哈，肖，别气哈，刚刚口误，口误”，说完还拍拍黎肖的肩膀，拿起一旁的水果吃了起来，只不过边吃还边偷偷地盯着炒栗子看，模样别提多有趣了，看到这样的莫莫，黎肖大概也觉得自己逗够了，不能过火了，于是把炒栗子又放回她的面前，用着宠溺却不自知的语气说：“吃吧。”看的坐在旁边的我一阵恶寒：什么嘛，这人的恶趣味也真是够够的了。不过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莫莫竟然这么听话，又不由得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忽略掉某个酒品不好，一喝醉就耍酒疯的女人不提，嗯，真是一个相当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