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7.第1598章 上人传说（1/2）

当这白发老者出现的时候，哈哈尔等妖怪不敢怠慢，赶紧退让。

显然。

它们对白发老者都非常敬畏。

这老者拄着骨玉杖缓步走来的时候，一双深邃而又浑浊的眼睛一直盯着古清风，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越看神情越骇然，越看疑惑越浓，越看心越畏惧。

止步之时，白发老者突然之间低头弯腰，拱手行礼，道：“在下古铜，拜见人。”

这一拜，不仅拜的紫金、紫青两位仙者震惊不已，也拜的哈哈尔等一些大荒灵妖都有些惶恐。

“哈哈尔，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见人！”

白发老者低声怒喝，哈哈尔等妖怪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迟疑，都变化成人，行拜见之礼。

坐在大辇。

古清风翘着二郎腿，微微歪着脑袋，眯眼望着白发老者，笑道：“你为何称我为人？”

白发老者恭敬回应道：“尊驾既非仙，亦非魔，更非妖，虽为人，但并非凡人，而是人之人，固为人。”

“呵呵。”古清风问道：“你倒是说说，爷我怎么不是凡人，又怎么是人之？”

“请恕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尊驾何处不凡。”

“既然看不出来，又如何断定爷我是人之？”

“在下只是心有所畏，畏而所惧。”

“心有所畏，畏而所惧……”古清风摇头淡笑，道：“人……呵呵，别说，听着还挺新鲜。”

在古清风的印象，人这两个字也只能在一些很古老的典籍看到。

因为大道虽有三千，但是人道早已陨落，所谓的人，在大道眼不过是蝼蚁而已。

既为蝼蚁，又如何能称之为人？

有的只是仙人，妖人，魔人罢了。

当然。

天地历经无数年，每一个时代总会冒出来那么几个非寻常的人，这些人非仙非魔非妖亦非佛，也不再任何大道之，虽是凡人，但又不凡，这种人便被誉为人。

只不过。

历代的人都寥寥无几，堪凤毛麟角一般，简直圣人还要稀有，古清风以前也只是在典籍看见过关于人的记载，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怕一次也没有，活了大半辈子，平生也是第一次有人称呼自己为人。

不知为何。

听见有人称呼自己为人，古清风内心深处竟然有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觉自己像终于找到了归属一样，也感觉自己终于像个人了。

“你叫什么来着？古铜是吧。”古清风问道：“你是这座妖山的山大王？”

“不！在下不过是这座黑鳞山修行的一只老妖罢了。”

“那你们的山大王是谁？”

“人，我们黑鳞山没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