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见过去（1/2）

余晨的身体仿佛被沉入深不见底的海底中，想要挣扎，想要活着。他努力的展开四肢向上游去，却发现身体越发的急速下坠。

不一会儿，呼吸越发的困难。他的眼睛看不见万物，只能凭感觉不断的挣扎。

冷....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里是哪里？

余晨依稀记得，他好像昏倒在酒肆门口，然后有什么人扶起了他。

到底是谁？

他的意识渐渐清晰，之前的冷意，随着余晨的清醒渐渐散去。

这里是...哪里？

眼前如余晨所见，一片黑暗。迈动着脚步，摸索着向前行走。

怎么回事？他似乎听到了练剑声....

黑色渐渐褪去，周围明亮了起来，方圆飘散着渺渺雾气，如临仙境。

不过一会，他便迷失了方向。雾气遮住了视线，顺着缥缈的小道，他循着那道练剑声，来到一处翠竹林。

阵阵微风吹过，吹散了缭绕云雾。眼前的翠竹叶簌簌而落，随着清风打着转儿，如那画卷中的水墨画。

而先前听到的练剑声，却是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仿佛天边飘散的云雾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那人一袭青衣，右手执剑。余晨看不清他的样子，便徐徐靠近。待接近之时，那道模糊的身影却消失了....

如同云雾消散于天地，化作了虚无。

“汝心中何道？”

这声音冷如玉，轻如尘。仿佛此人近在耳旁，却又远在天边。

“你是谁？”余晨分明没有看见任何人，却听到了声音。

“汝心中何道？”

声音依旧不变，却让余晨感到了微微的压迫感。

“心中无道，我只信自己！”余晨恍惚之间，已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话落的余晨却怔住了，他看见那个人再次出现在面前，只是隔得太远依然看不清样子。

那一抹青衣剑客，执着的舞者手中的剑，剑式变幻万千快如风，以人类的肉.眼完全无法分辨。

招式渐渐慢了下来，那人的身影随着手中的剑逐渐迟缓。不知何时他竟仿照那人的剑式，舞动起来。

“心中无道剑中寻，正邪之说问汝心。我行我道立天威，划破虚空便成皇。”

那人的声音好似可以让人迷失神智，余晨跟着声音念了起来，“心中无道剑中寻，正邪之说问汝心。我行我道立天威，划破虚空便成皇。”

若是有人，便会看见余晨的身体周围萦绕着炎火之气，这种红色仿佛烈火的虚影，久久围绕着他的身旁不肯离去。

“啊———”余晨手指处突然传来剧痛，而他的食指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了。鲜红的血珠滴落地面，瞬间消失不见。而割破他手指的东西似是一片竹叶。

这些竹叶陡然仿佛活了一般，向他射了过来。从开始的一片到此刻的数片。他的身体被那些坚韧如钢的叶片划伤了无数道划痕。

“手中无剑，亦有剑。剑气如虹，方破阵。”

听着声音的余晨，静下心来。心中道：心中有剑，手执剑意，如虹气势。

“破！”火红色流光从余晨的手中散开来，流光划过之处，竹片燃为灰烬。

“师傅，发生了什么？！”正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年轻人，听到了屋中动静，急忙打开门问道。

“九凤圣体...九凤圣体....”被唤作师傅的老者，神情呆滞的低喃道。

那年轻人并未听清老者的呢喃，他绕过那人，来到了床边。而床榻上昏迷的那人，身上燃烧着火红色的火焰，火焰并不烫，相反却让人感觉那火似有无限灵力。

火焰渐渐腾空而起，似浴火的凤凰，正在浴火重生。

“这是什么？”那年轻人回头问着老者，眼中充满了震惊。

这火焰的形状似凤凰翱翔于空，待人想仔细察看之时，那火焰却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