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见鬼(1/2)
刚出夜总会我就蹲下狂呕,将孜然羊肉、鱼香肉丝和米饭配着啤酒一起浇灌在了一旁的墙根子里。或许是我吐的太猛,不小心还挤出了几滴尿水,感觉裤头有点潮湿。
吐的鼻子眼里也有些碎物,辛酸难过的我眼泪都冒了出来。“伟哥,我和猴子先带着妞去了,回见。”胖子一副b脸的远远对我说着。
看着胖子和猴子各带着一个小妞打车去了,我真操这两孙子的,场子是我约起来的,妞是我从网上钩来的,最后人却被他们领走了。
终于吐完缓过口气来,一嘴恶臭,我赶紧向外吐口水,想将嘴里剩下的渣滓吐干净。这时,突然感觉头好像被谁摸了一下,我操,敢摸哥的头?
赶忙转头一看,背后的墙角只有我留下的一滩呕吐物,我日,错觉?醉了,醉了,哥开始出现幻觉了。
半夜两点的街上,还真他妈空荡,我摇摇晃晃地坐在的士上,感觉神智已经快要不行了,哎,胖子和猴子真他娘的猥琐,把哥放大了就带着妞走,朋友交成骗子了。罢了,罢了,交友不慎。
我家在一条很深的巷子里,这片地方挺偏背的,解放前好像是个什么乱葬岗。饶是我酒壮怂人胆,在这黑漆漆的半夜,走了一段也有点莫名的害怕。
人就不能害怕,一害怕就胡思乱想,听说这巷子里半夜时不时闹鬼、白衣服女鬼、吐老长舌头,听说鬼来的时候会刮风,还听说有时那鬼就挂在前面那根黑漆漆的电线杆子上。
我日,今晚不知为何,巷子里的几杆路灯都灭了,月亮也他妈玩起了朦胧美。对了,记得奶奶曾再三叮嘱我夜里不能超过12点回家,要么就让我到姑姑家住去,说我水命八字轻什么的。
不行,不行,一切都他妈是扯淡,都什么社会了,我日,还鬼个鸟。我开始吹起口哨,用力吹,尽量吹的响亮点,吹的是张学友的《吻别》,可是我自己都觉得我吹的挺抖的。
这才刚入秋,咋他妈这么冷啊。感觉渗的慌。想了想巷子两边高墙里的工厂好像养了几条狼狗守夜,我故意叫唤了两声,结果没什么动静,我操,狗呢?
我孬了,开始加快步子,就差小跑了。这条半里来长的深巷他妈的简直在刺激哥们的神经。我日,前面电线杆子下怎么有个什么东西!
我突然就不敢往前走了,哥的毛都炸起来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电线杆子下面好像站了个小孩!娘啊,这会还能蹦出个毛娃来?
我无语了,除了心跳,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扭头跑,而诡异的是,我自己竟然还在踱步着往前走,我日,我还在操控我的**吗?
其实,可能也是有点好奇,有点不甘心彻底怂了,想真的看看,是什么小孩,大半夜的敢一个人站在这条号称闹鬼的巷子里,还是在那根挂女鬼的电线杆子下。
我知道自己走的很弱智,一步一步像做贼一样。妈了个巴子的,还真就是一小b孩,背对着我冲着杆子,还他妈在哭!娘唉!我的心呢,怎么跑嗓子眼了,砰咚、碰咚。这么不科学的逻辑,这么牛逼的小孩,我能不害怕吗,我简直害怕得要死。可......。
可是,不是传说是女鬼吗,怎么到我这变成小孩了,我日。
我后悔的要死,前面喝醉了忘给师傅说可以绕远一点从前门走,为了省一两块车钱非要走这条又窄又深又黑又破又有死小孩的巷子。
现在的情况是,这条窄巷只有一米五的宽度,前方十米左右是那根万恶的电线杆和万恶的穿一身红衣的小b孩。
我挺想冲上去给b娃一个飞脚,或者拎起来甩出去。如果不是半夜近3点,不是在这个巷子,不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一身红衣背对着我站在闹鬼电线杆下的小孩。
我背贴着一面墙靠了过去,差不多靠近了,还白痴一样犯贱的、颤抖的问了一句:“小朋友,你怎么不回家?”
我确信、肯定、坚持的认为,他只是一个人,在我没彻底崩溃之前,在我坚持唯物主义二十六年的基础上。
这b孩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
然后这条寂静无比的深巷在北京时间的凌晨三点左右发出一声非人类的惨嚎,惨绝人寰的那种。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连爬带滚的,一路哇哇乱嚎的坚持到了家属院后门。我肯定我的面部已经完全扭曲,全身抽搐,小腿打颤。我惨叫了半天,门房老张终于亮灯了。
我完全不敢看身后,我脑子里除了绝望般的恐怖,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张从门房里走出来了,我刚以为自己得救了,突然看到老张身后好像有个白影子!
那是什么?我眼睛睁的溜圆。然后,我晕过去了。因为,那他妈是个全身白衣、披头散发、面目模糊的“人”。我终于在小便失禁的情况下,26年来第一次如此惨痛的彻底怂了。
我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白天。我渴的厉害,身上滚烫,看着上面雪白的天花板,貌似躺在自家的床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害怕,赶紧大声的喊我妈。
喝着妈煲的姜汤,吃下退烧药。我才知道这是第二天下午,我发烧了,已经叫了院子卫生站的阿姨给我打了针。老子还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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