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你干嘛又亲我!(2/2)
难怪爷爷会说适合她和晏锥喝,敢情是以为她和晏锥为了要生孩子而努力耕耘,该多补补……
囧……洛琪珊耳根发热,只能低头嚼面包了。
沈蓉却又补充了一句:“珊珊,鸽子汤里会放虫草,很好喝的,你下了班就别耽搁,早点回来喝汤……还有晏锥,你这小子,如果公司没有特别的事情,你也早点回家来。这生孩子是大事,不调理好身体怎么行。”
“噗……”晏锥嘴里一口牛奶差点喷到桌子上,俊脸瞬间变酱紫了,额头满是黑线。
“妈……我身体向来没问题,您别说得我好像很弱一样。”晏锥ú nài 啊,他长期健身,平时也很注意饮食起居,这身体够好了,还需要怎么调理?
洛琪珊见晏锥这表情,忍不住笑出声,看到他窘迫的样子真解气,一下子她就激起了调皮的心态。
“妈,您说得没错,晏锥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沈蓉lì kè 点点头:“看吧,晏锥,珊珊都说你该好好补补。”
晏锥的脸从红色变成了黑色,扭头瞪着身边这笑得càn làn 的女人,她一定是估计挤兑他的!
夫妻俩目光对视,晏锥咬咬牙,仿佛在说:“好啊,女人,竟敢说我该补一补?是我昨晚没把你收拾到位吗?今晚我会让你后悔刚才说的话!”
洛琪珊佯装看不懂他用眼睛在说的话,咧咧嘴,秀美一挑,甜甜地说:“来,多喝点牛奶,zhè gè 也是增强营养的。”
说来说去,晏锥俨然成了“肾虚”“不行”,他只能憋着气,等会儿再跟洛琪珊算账。
吃完早餐,洛琪珊和晏锥都要走了,一个去医,一个去公司。
车库里,洛琪珊刚一上车,晏锥就很不客气地将她的车门打开……
“什么事?”洛琪珊一脸无害,像是忘记了先前早餐时的一幕。
“hē hē ……什么事?”晏锥冷冷地勾唇:“你好意思问?刚才谁说我需要补身体的?”
洛琪珊似乎已经摸到了晏锥的一些脾气,他有时很凶,但不会真的把她怎样,jiù shì 装得像。
洛琪珊无辜地眨眨眼:“不关我的事,是婆婆说你需要补的,你干嘛对我凶。”
洛琪珊现在是心情大好,感觉一身轻松,所以也有兴致逗晏锥了,只觉得看他黑脸憋气的样子真是有趣。
晏锥愤然,但却没发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低头,凑近她耳后,gù yì 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窝……
果然,耳朵是洛琪珊的敏感和弱点,她半边身子又开始发麻了,下意识地缩脖子,却被晏锥扣住了。
晏锥黑亮深邃的眸子隐隐泛着邪肆的光芒,低声说:“女人……你是gù yì 要挑衅我吗?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惹到我的下场,不是那么好受的。”
此时的晏锥,犹如邪神附体,这柔美温润的脸颊瞬间就变得充满了魔魅的诱惑,还有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危险。
洛琪珊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我……我才不怕你。”
晏锥心里一动,她分明是在颤抖,却还嘴硬说不怕他,这逞强的女人……
“不怕么?真的么?”晏锥忽地打开了车门,大手不客气地伸向了洛琪珊胸前的扣子。
“啊……你干什么!”洛琪珊惊呼,戒备地攥着衣襟,像看流氓似的眼神望着晏锥:“你别冲动啊……这大白天的,这还是在车库,如果被人看到……”
洛琪珊是情急之下冲口而出,没多想,可现在却接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都感到这话说得不对头。
“怕有人看到?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现在回房去就可以大战一场了?”晏锥戏谑的眼神,gù yì 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不不不……不是的……我才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警告你不要这么……”
“你真吵……”晏锥一声低喃,下一秒,他性感的双唇已经攫住了洛琪珊的唇瓣……
洛琪珊呆了,他……他居然又吻她了,这是在调戏吗?
“我……”洛琪珊想说话,可这一张嘴却便宜了这男人,他顺利地攻城略地,掠夺者属于她的香甜,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是的,晏锥也不知道自己哪门子神经发作,看到她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近在眼前,他就忍不住想凑上去含住……
洛琪珊依旧不会呼吸,她只感到自己全身都被他烧了起来,思绪混乱,脑子成了浆糊。
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晏锥暗暗叫苦,腰腹以下撑得快爆了,这女人,居然对他有着莫名的魅惑力。
洛琪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羞愤地瞪着他:“你……你干嘛又无缘无故吻我,这又不是在chuang上。”
为何?晏锥自己都不知道呢。
洛琪珊在恋爱方面是很缺乏知识的,对于男人的心思更是难以理解,所以,有些时候,她也难以温柔了。
晏锥眼底那一抹暗色的火焰,被洛琪珊这一问,顿时熄灭了下去,愤愤地咬牙:“不知好歹的女人!”
晏锥觉得洛琪珊很奇葩,被他吻了不是该羞涩地垂首么,居然还问他为什么吻?他问谁去?
两个各自开车出了大宅,可刚才那一吻却还仿佛在唇齿间流连不去的èi dào ……洛琪珊边开车边在回味着,不知不觉嘴角扬起。说实话,她觉得跟晏锥接吻……感觉挺好的。
洛琪珊如果现在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就像是怀春的少女。
在zhè gè 冷风嗖嗖的早晨,他的吻,让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被他zhǔ dòng 亲吻,这感觉真不错,可以维持她一整天的好心情了。
吻了她,他还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唇,坐在车子后座,若有所思。
前边是助理程瑞在开车,从内后视镜里看到晏锥这表情,程瑞暗暗惊奇,忍不住问:“董事长,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您一直在笑。”
“嗯?”晏锥俊脸蓦地垮下来,他一直在笑吗?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什么,你看错了,我没有在笑。”晏锥huī fù 了严肃,目光望向窗外。
程瑞yī zhèn 无语,董事长好奇怪,明明是在笑,却不承认。
zhè gè 早晨,安然静好。
洛琪珊到了医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巡视病房了,她要去看看昨天做手术的那病人。
医里的医生护士大都是认识洛琪珊的,除了新来的少数人之外。
更多的人知道洛琪珊是洛氏家族的千金,知道洛家如今衰落了,大家看待洛琪珊的眼光都有了明显变化。
以往,她遇到同事,通常是对方会zhǔ dòng 跟她打招呼,甚至有的会谄媚地缠着问她有没有关于股市的内幕消息。很多人即使比她年龄大,却都还叫她珊姐……可现在却是截然不同两码事了。走在走道上,遇到同事,有的只是淡淡地点头算打个招呼,有的干脆视而不见。
特别是某些人还用一种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有的还私下议论纷纷,闲言闲语不断。
别人都会说些什么,洛琪珊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了。有时听到同事讥讽,她心里会不舒服,但多几次就麻木了,听到也当没听到,只要不涉及到攻击她父母的言论,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样,自己在医里的日子才不会难过。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她管不着,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洛琪珊的这份心胸,在同龄人中,也是相当难得。
很快就到了病房,昨天那位做结肠手术的病人正躺着,护士在给他扎吊针。
“护士,我这里真的很疼……”病人指指自己动过手术的èi zhì ,虚弱地说。
护士懒洋洋地瞄了一眼:“你昨天才做了手术,今天当然会疼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病人对于护士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不满,吃力地说:“我……我昨天晚上都没现在这么疼,这是正常的吗?”
护士翻了翻白眼:“真是麻烦!”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带着威严的女声:“你jiù shì 这么对待病人的吗?护士长。”
明显的责备,出自洛琪珊的口中,她人已经走到了病人跟前。
这护士居然是护士长?短头发,是昨天中午在休息室里被洛琪珊推出门去的另一个女人。
护士长脸色一变,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愤愤地盯着。
洛琪珊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脸上出现凝重的表情,似乎不妙……【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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