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心性训练 事如所料（2/2）

如果那些人经常做这样事情，她不介意让他们人间蒸发。

夜里，她前去找了傅佑。得知了那些人几乎人手都有人命，并且毁了不少女子后，也决定了他们以后命运。

同时，她将改良过暴怒交给了傅佑，将药效给说了一下。傅佑惊讶目光中，才从窗户中跃出离开。

莫子明洗髓之后已经有几天了，经过洗髓，他皮肤一夜之间白了起来，并且变得细腻光滑。这让他每次见了寒凌玥她们，梁晶晶不依不挠地追问嘲笑下，有种经不住感觉。

不过司亚看到他改变之后，目光微深地看了一眼寒凌玥，了然中带着淡淡惊讶。

果然，他知道了。

两人默契地没有揭露对方秘密。

见识了莫子明进步之后，她再次惊叹他天赋不错。其他人看不出来，不过她把脉便知，短短几日，她当初留下内力种子就壮大了不少。

不过她心里明白，这除了莫子明天赋之外，还和他毅力有关。

这几日放学寒凌玥都没和梁晶晶一起，独自一人放学后总要去一家奶茶店坐一会儿，途中要经过一个无人巷子，这是过去一条近路，但太过于偏僻一般少有人走。

这也是她故意。从第一日察觉了有人跟踪后，她就和梁晶晶分开了，让莫子明事先过去等着，她如果到预定时间没有来就来找她。

这一次人是要专业不少，也谨慎很对。跟踪了寒凌玥好几天，摸清了她每日路程。

再次接近那边巷子，感到远处藏着气息和后面跟着人，眼镜下黑眸闪过厉芒，插袋中手按下发送键，便不疾不徐地向着前方走去。

偏僻巷中，前后被几十个包围了。寒凌玥却是不慌不忙，淡然自若地看着打头人一脸猥琐样子。

打头人看见寒凌玥样子，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弃样子。偶然见过南宫韵一面，想着那般身材火辣凹凸有致女孩，嫉妒对象怎么所也得是个美女才是。不过这一看才知道，只是一个没长大小丫头片子，顿时没有了兴趣。

不过他没有兴趣，带来其他人有呀。

他身后一人猥琐地上下打量着寒凌玥，那目光仿佛将她身上衣服都要剥了一般。走上一步嘻嘻地说道：“老大，小弟正好这一口。可不可以让小第一个尝尝她味道！”

那人毫不客气地说道，知道猥琐男不喜欢这一类小萝莉，自己是猥琐男得力手下，多半会答应他请求。

果然，猥琐男毫不犹豫地点头，看得人群中不少人一阵羡慕。不过想到这娇嫩身子他们一会儿也会想到，顿时体内一阵火热。

两人旁若无人话却让寒凌玥皱了皱眉头，他们都当她是到嘴鸭子了，之前谨慎只是长久以来习惯，不过这会儿她被这么多人包围，可不相信她还能够逃走了。

只是突然，猥琐男身后便一阵混乱。拳脚声音响起，莫子明早就已经得到了寒凌玥吩咐，这些人都是些人渣，直接往死里揍。

本来还有些不忍，不过刚才外面听到了那两人对话，顿时便满心怒火高涨，只因为他们居然敢肖想寒凌玥，出言侮辱她。

从初，对寒凌玥只是感激救命之恩，想要赖着拜师叫她师父，现就是真心地将她当做师父长辈了。这段时间，虽然她说话有些不客气，但都心力地教着他，从内力到招式，让他真心尊重与她。

这会儿，他下手毫不手软，将寒凌玥近两日教招数翻来覆去地使用，从初生疏到熟练。也感觉到了，不过短短十来天功夫，他实力便有了长足进展。

不过他这还低估了自己实力，这些人身手都不是一般人可比，因此他实力要比他认知，加厉害。

他一边打，一边速地向寒凌玥靠近。

“师父，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寒凌玥淡淡地回答，一伸手，咔嚓一声，轻描淡写地将一个人手臂给折断了。然后他略有惊恐目光中，又是一脚。再是脆生生一声，那人便倒地上，白森森骨头刺穿，血肉模糊。

咕嘟一声，他咽了咽口水。这次寒凌玥，比起上次来加恐怖，伸手加不留情面。

寒凌玥回头淡淡一瞥，训道：“你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记住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突然，她对着他一伸手，他回头，就看到一把弹簧刀刀刃被寒凌玥白皙如玉两指轻松地夹住。拿着刀人愣了一下，想要缩回去，却纹丝不动。

寒凌玥轻轻一折，刀刃断掉，莫子明目瞪口呆中，直接没入那人咽喉刺穿，扎入了后面一人心脏当中。

“你习古武，便是半脚踏入了江湖。江湖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你要走是黑道，不说杀人如麻，但杀人绝对不能有丝毫犹豫心软，不然死就是你自己。难道还没有做好一路腥风血雨准备。”

她眼中带着淡淡杀气，看向脸色有些苍白莫子明：“后悔踏上这条路吗？”

莫子明愣了，看着寒凌玥出手不再是伤残，直接要了人性命。突然一发狠，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来向着一人狠狠地砍去：“我不后悔。我不后悔习武，不后悔走上这条路！路是我选，不管怎样，我都会走下去！”

他拿着刀手虽然颤抖，但是很稳，也很准，向着人要害而去。

寒凌玥带起了淡淡笑意，回头看到几个见势不妙就要逃人，淡然道：“一个都不许跑了！”她率先，脚下轻功闪动，身影如鬼魅一般揽了准备逃跑几人面前。

手中蓦然出现一道寒光，一划，并排几人通通倒下，只是脖子上带着一条浅浅血线。

莫子明那边也将后几人解决了。当后一人倒下，他再也忍不住人，弯腰就吐，直到吐出来只是黄水之后，才无力地滑下去。

寒凌玥没有去安慰他，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些人，每个人手中至少有一条无辜人生命，毁了几十上百个女子，或是受辱后死亡，或是被卖进了火坑当中。”

见到莫子明猛然抬起头，眼中惊愕，她继续道：“你要记住，习武者，当行侠仗义，切不可恃强凌落。你即将走上黑道这一条路，记住莫要牵连无辜，但对老弱病残也不得不防。江湖上，有祸不及家人一句话，但你要小心别人为家人复仇。恩恩怨怨，谁错谁对，谁也说不清楚。”

她让他提前接触着黑暗血腥一面，傅佑那边即将行动，给他时间不多。已经决定了将莫子明推上老大位子，之前，就要他有一定能力和合适心态。

莫子明虽然不知道寒凌玥要他做什么，但隐隐之间已经明白有了安排，就和先和他那番对话有关。

听了寒凌玥话，他扶着墙勉强地站了起来，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

寒凌玥笑着地给他了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黑色液体，突然扬起邪恶笑：“学会了杀人，还要学会毁尸灭迹才行。你去，血迹相连尸体上第一滴就行。千万小心自己不要沾上，不然我可救不了你！”

莫子明莫名地看着她，心中疑惑着，按照吩咐从远到进小心地滴下去，并小心地避开了地上血迹。

只是，他走到一半，突然一阵凄厉地叫声吓了他一跳。地上失去行动力还活着哀嚎人，此刻满脸惊恐地看着不远处人逐渐地化为了一滩血水。

活着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融化，痛苦地惨叫，却只能扭动着身体，终惊恐地晕了过去。

这样如地狱一般诡异场景，吓得他手上一抖，药水差点洒到他手上。脸色白得可怕，满脸惊惧地望向寒凌玥，却见她没有遮挡脸，倾城绝丽，却淡然平静。

这药效果，她都知道。

他心中惊恐，愣那里。低声人却知道要跑跑不过，挪着身体向着他靠近，大声地哀求着：“求你放让我一命吧，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来找你们，我错了！”

一阵阵地哀求声响起，莫子明有些无措地回头望向寒凌玥。死人尸骨被消融，他还能接受。但活生生人……

寒凌玥像是知道他会有这样反应一般，依然淡然平静，事不关己地说道：“你自己决定。不过决定之前，先想想，他们值不值得绕过。今天这里人不是我，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又会发生怎样事情！”

后一句话，让莫子明下定了决心，为之前那一点点心软而感到可笑。师父都已经给他说过了面对敌人不能心软，也知道了这些人做过什么恶事，居然还想着要放了他们。

后惨叫声消失，他看着身后只余下湿漉漉一片水迹，再无半点血色，脸色苍白得恍若透明。却低头看着手上水晶瓶时，定了定心。

寒凌玥站他身边，垂眸敛下眼底思绪。他不是从头打拼，将要直接坐上那高位子，不是那么容易。黑道生生死死，为了提高他活下来机会，只能让他明白黑道残酷。

过了一会儿，他才勉强地笑着回头：“师父，我没事。我们走吧！”

寒凌玥点头，此刻夜色已暗，莫子明得了寒凌玥吩咐，穿了深色衣服，黑暗中看不出来血迹。

将莫子明送到了楼下，寒凌玥才取出一盒香和一瓶淡紫色药剂：“这是安神香，这是安神药。你回去倒一滴兑着蜂蜜水喝了，点上安神香就睡觉。今天事情对你是很大冲击，好好地睡一觉。这段时间你还能安心地睡觉，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寒凌玥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吩咐着，今天不禁让他亲自动手杀了人，还让他看到这样场景，有些担心，他心里能不能承受得了。

不过第二天，看到他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正常样子，放下了心来。

南堂，一直注意着王典、卓忌、孙雷三人动静傅佑，收到消息，三人将于书房密谈。不知道他们将要谈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很好机会。

了解具体时间后，他亲自率先进入那书房，按照寒凌玥说过用法将药粉撒入香炉当中。他知道卓忌喜欢，书房之中，总要熏点檀香才舒服。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寄希望于香炉，三人来之前，他将药粉倒了一些下人准备茶当中，见人将茶水给送进了书房，才离开。

第二天，他就接到监视手下传来消息。三人谈判破裂，卓忌先是被暴怒孙雷杀掉，王典后又杀掉了孙雷，自己重伤。

可惜是，监视人窗外，害怕被发现书房内也没有安装窃听器，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事情发展如傅佑期待，不管活下来是谁，都不可能登上那个位子。

第二天，王典就迫不及待地带上召开了帮内会议。先是哀吊卓忌不幸去世，再是痛斥孙雷丧心病狂杀害老大，将要杀他时被他措手杀掉，后是提议帮内不可一日无主，要推举老大才行，以免被人趁虚而入。

说这话时候，他期待地看着下面人。之前他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一提议，就会有人出言推举他。

果然，下面被他收买人都举起了手，一些人看着举手人不少，也跟着举了起来。余下都是傅佑这一边人了。

王典得意地笑了起来，望向傅佑，却见傅佑眼里闪烁着淡淡讥讽。

“我反对！”王典错愕不已，见傅佑站了起来，沉声道：“我不同意，排除异己，戕害帮内兄弟人做我们老大！”

他说着，下面坐着手下就已经将一份份资料送到了座每一个人手中，就连王典手中都有一份。

王典毫不意地低头一看，下一刻却冷汗直冒，震惊地看着傅佑，顿时明白他被人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