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九死一生(三)(2/2)
河南义很委屈的回答,“我吃了才知道是春药的。”
畲泺寒沉默了,总觉得这个时候吐槽不太应该,毕竟人家是为了救自己才将计就计把药吃了。不过……
河南义走上来,捉住畲泺寒的手,目光灼灼,“我可是为了你!”
“嗯,谢谢。”畲泺寒平静的回答。
“帮我。”河南义说,微醉的目光加上含情脉脉的神情,配以出众的颀长身材,虽是男人,可是河南义却营造出一份致命的诱惑!
面对河南义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一语双关,畲泺寒果断的选择前一个意思加以回答,“好。”她说,在河南义的惊喜中突然亮出手刃往河南义身后剁去。
“你太狠了。”河南义不甘心的说,晕了下去。
“不客气。”畲泺寒还是很平静。
这个时候真蓝和皇甫轩闻声而来,看着屋里奇怪的一幕,他们指了指那个刺客,问:“他是刺客吗?”
“嗯。”
“他怎么了?”
“自杀了。”
真蓝和皇甫轩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河南义,问:“他又怎么了?”
“热死了。”畲泺寒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蓝和皇甫轩一顿,呆在那里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畲泺寒突然认真的说:“刚才我们杀了一个刺客,看样子他们是非杀我不可。”
真蓝:明明是你自己一个人杀的……
畲泺寒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今晚会发起一场规模宏大的偷袭。我们几个人留在一起太危险了,我刚才想了一下,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哪两路?”皇甫轩问。
畲泺寒说到:“皇甫轩,你和真蓝一路,往东边走去。我往南边去。明天傍晚前在浪中原边缘的山神庙集合。”
真蓝举起手,说道:“等……等一下,我们都走了,河南义怎么办?”此时的河南义还在屋里沉沉的睡着。
畲泺寒不耐烦的回答:“本来就没想带着他,让他死在这儿好了。”
真蓝和皇甫轩:为什么畲泺寒对河南义的怨恨那么深?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吧,一定有的吧……
真蓝和皇甫轩联想到河南义这么厉害的人都被畲泺寒嫌弃了,那自己要是抱怨点什么岂不是也被嫌弃了?那还是乖乖的服从安排吧!于是两个人立刻表示赞成,并各种夸畲泺寒英明,什么“决策果断”“沉着冷静”“临危不惧”的把畲泺寒夸得神乎其神的,害得畲泺寒听后各种莫名其妙,“我这是说错了什么吗?”她问。
“没有没有!”真蓝和皇甫轩这两棵墙头草立刻拍马屁,“泺寒妹妹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畲泺寒满头黑线:这个称呼又是怎么回事啊?
分配好任务之后真蓝和皇甫轩斗志高昂的拎起包袱就往外面跑去,看着他们逃亡一般的速度,畲泺寒总有一种他们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感觉。
“把所有的盘缠给他们拿着真的没问题吗?”畲泺寒不知道为什么忧心忡忡。不过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畲泺寒把河南义扶出来让他趴在饭桌上,以后给他盛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做好这一切之后畲泺寒也离开了,但是刚走到门口她就折回来,拿了三根筷子插到饭里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屋里的河南义完全没有知觉的趴在那里睡着,他的前面,一碗满满的白饭飘着悠悠的饭香,而饭的上面,笔直的插着三根筷子……
夜幕降临,得到通知说在今晚杀了畲泺寒的众人拿着兵器无声的潜入畲泺寒他们住的地方,撞开门后他们全都吓了一大跳,屋子里,只有看起来已经死了的河南义……
“河南义死了?”一个人奇怪的问,拿下蒙面巾。
另一个人也拿下蒙面巾,说到:“看起来是吧,别人都给他上香了。”
众人觉得很凌乱,这儿怎么突然变成了灵堂?!
几个人进去搜了搜,出来说到:“不好,畲泺寒他们已经走了!”
大家看了看河南义的尸体,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得出了统一得答案:河南义试图逼畲泺寒就范,之后被刚烈的畲泺寒杀了!之后畲泺寒带着真蓝和皇甫轩离开了这个案发现场!是的,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最合理的解释。
一人问到:“主人叫我们一定要杀了畲泺寒,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起来是头头的那个人说道:“河南义的尸体还没有冷,她们应该没走远,我们赶紧追!”
“好!”几个人应了一声,提起步子就要出去。
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河南义不耐烦的声音,“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寒美人拥入怀中,你们几个人是不是太吵了?知道我多久才会做这么一次美梦吗?”那个,河南义,在埋怨别人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停止嚷嚷你那猥琐的梦?
“你没死?”那几个人吃了一惊。
“我为什么要死?”河南义大惑不解。之后他头疼的扶了一下额头,抱怨道,“难道是药效太厉害了?怎么看着那几个人也莫名的激动了?啊,都怪畲泺寒那个笨女人采用了这么强硬的办法,不知道对身体伤害很大啊?”
喂喂,河南义你的话歧义太深了!当心畲泺寒知道了杀了你哦!
外面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纯洁的理解河南义本意纯洁的话语。那个头头回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今天的重点不是河南义,你们几个去追,我来拖住河南义。”那几个人得令后追了出去。
“啊对!”河南义如梦初醒,问到,“畲泺寒是不是丢下我走了?”之后他看到了桌上那碗怨念颇深的饭,突然间就灿烂的笑了,“难得寒可以这么可爱。”说着自己坐下来把筷子拿出来,端起饭碗若无旁人的吃了起来。
留下来对付河南义的那个人尴尬的站了一会儿,说道:“河南义,你不要仗着自己武功厉害就目中无人!”
河南义拋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阳光中带着一点萌,他扬了扬手中的饭,说道:“这是寒第一次主动给我盛饭,必须认真吃完!”
那个人被河南义的态度搞得火大,硬声硬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碗饭是畲泺寒盛的?兴许是真蓝呢?又或者是皇甫轩。”
河南义的脸沉了下去,他冷声道:“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破坏一个刚醒的人难得的兴致?”
“呃?”那个感到莫名其妙。
河南义的脸色更加深沉,他继续问道:“那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攻击一个男人所守护的女人?”
“啊?”那人更加莫名其妙,但是河南义周身传达出来的阴冷杀气让他莫名的感到恐惧,他冷汗直冒,有点无法站定。
河南义又问道:“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察觉到危险的时候赶紧跑?”
“你都在说什么?”那人还是不能理解,打算冲过去来个先发制人,但他刚跑了几步,一根法杖穿过他的身体,准确无误的切分了他的心脏。“你……”他惊恐的看着拿着法杖的河南义,此时的河南义,就像是恶灵附身一样周身笼罩着阴云。他的眸子里投出厌恶的光,冰冷英俊的脸上也是厌恶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冷傲的王子看待渣滓一般,河南义皱了一下眉,问道:“你真的以为之前是我追不上你们吗?还有,”河南义眼神一凛,“连我都不舍得伤害的女人你们竟敢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找死!”河南义说完把法杖抽出来,那人痛苦的叫了一声,倒了下去。河南义没有再看他一眼,收起法杖之后端起那碗饭,很固执的说了一句,“这一定是她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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