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脆弱的防线（1/2）

“我说……你不是好歹也从事那种研究好一段时间了吗？就没有往实用性方面进行过哪怕一点的探索？虽然人类的生理结构没法在物理层面上完成飞行，但是借助一些‘外力’是完全可行的呀……”

“这个嘛……拥有自由的时候，我们没这个能力；等到我们探索到的领域深入了之后，就没有这个自由来支配我们的研究方向了啊。”

被琳此刻提着飞行在半空中的老人，是当时三人之中看起来最为冷静沉稳的那个了，然而说起这些无奈的情况，脸上的表情也是苦的不行。

“自作自受呢，你们啊……”

“是啊，真是自作自受。”

对于这一点，老人倒也是很淡然地接受了。那个时候的他们，的确可以说是处在一个“鬼迷心窍”的状态――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其实都应该可以想到，这样的行径，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老人很清楚，当时的自己，毫无疑问是被贪欲和私心占据了心灵……他在害怕自己“可能获取”的利益，被国家干涉，失去实现可笑的野心的机会。

等到回过神来，能够进行理性的反思的时候，早就晚了。

“不过，这样可以吗？如果这一次的事件过去后，你们应该是可以重新获得继续被中断的研究的机会的，我不会告知其他人你们的下落……”

“累了，早就没有这个热情了……不，应该说，是‘野心’吧。”

“……”

“尽管我们三个中间任意一个都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不过我实在是很难想象，那两个争吵了一辈子的老家伙。缺少了其中之一会是怎么个景象――让小小姐你陪着我一起任性了，真是抱歉。”

――你也知道请求一个小姑娘，把自己当做人肉炸弹丢下去。会给她的精神增添很大的压力吗……

说真的，琳是更加愿意采取其他的手段。去和那未知的危险魔物战斗的。但是这位老人，都已经默不作声地将自己得两名多年的好友给砸晕了过去，死志再明显不过了。如果琳面对的是个年轻人，她或许还会尽力去阻止对方的想法……然而，这是个已经经历了足够长的人生的老者，琳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语和办法，打消他的决意。

“……就你们敢把那种意义不明的东西，融进自己的身体中。还安安稳稳地活到了现在。我觉得你们的‘任性’，完全是历史遗留问题。”

这仨要是不任性，早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当然，琳完全没有将过错推倒这几个老人身上的意思――那个神秘的石像，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他们发现与否也好，他们如实上报与否也罢，抉择上的差异，并不会改变石像本身是一个吸引争斗的漩涡的事实。琳相信，100个平行世界中。围绕着这个石像所发生的事情，99个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说真的，你究竟有几成的把握呢？”

“大概也就三成多一点……毕竟。我藏起来的这部分石像碎片，在‘量’上相当不足，撑死也就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那家伙吧？”

“……喂，别消遣我啊，你这老头！”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肯定、确切、无可置疑的回答啊魂淡！本来把一个老人丢进火坑就已经是一件相当折磨人的差事了，如果人是牺牲了，但是半点作用没有，那么琳肯定要内疚相当长一段时间的！

“所以为了增加成功的几率。能劳烦小小姐先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我知道那边保存着相当数量的石像的部分。”

……

真的，如果当时这个老头子报给琳的地址。距离悉尼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话，她一定二话不说就把这家伙丢进太平洋里去喂鱼。幸好。老人请求琳“顺路”走一趟的地点，恰好是正在被魔物袭击的悉尼的地标建筑。

“那家伙竟然被阻挡下来了脚步！？”

这在琳看来几乎是无法想象的――即使是远远望过去，直视魔物本体，也使得琳感觉一阵无法抑制的头晕目眩……她是可以稳住心神，保持在安全的状态，但是对于一般人而言，那妥妥的已经疯了。

当然了，把一块“石头”藏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中的某老头，本质上也是个疯子，不受影响倒也不奇怪……

然而现实是，悉尼沿海地区的居民全部都陷入了恐惧和狂乱，但是最基础的理智还存在着，现在正在军警的指挥下，一点点从危险地带撤出。

琳远远地瞥了一眼地面上的士兵的装备……

“澳大利亚这里也有吗……”

“嗯?小小姐你过去曾经见到过这些‘玩具’吗？”

“啊，在天朝境内我见到过有‘有关部门’配备着类似的装备，这种针对魔力的特性……该不会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这里‘出品’的吧？”

“这话可太失礼了――我不否认这些东西和技术的研发中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们可不是军火贩子呐……没猜错的话，我想现在世界上的各个大国，应该都有获取到一定量的此类装备了。”

“……”

琳大概可以想象，某些人从中“抢”到了多少钱。

这些武器装备上，能够破解出来的信息相当少，即使有些技术被解读破译了出来，那也是一样细枝末节的东西。对于掌握着最终端的大头的人而言，适当给世界各国一点甜头，也是很有必要的。

说不定，这也是世界各国对于这种威胁度极高的反人类组织，予以宽容的原因？暂时他们无法从对方手中夺取成果，又担心撕破了脸皮，会使得别人能分到的蛋糕，自己无法再得到，从此落后于他人……难怪这种丧心病狂的邪教组织到现在还能这么坚挺。敢情世界各国都给其发放了免死牌吗？

“各国的政府一直都对这些疯子，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