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回 夜渡河南下颍川 早行人初到险关(1/2)
上回说到窦辅得知自己是天煞孤星后惊骇莫名,后在襄楷的解说下,才得知前因后果。对于这未知的天意,多了一丝敬畏!而当襄楷的告诫下,窦辅开始留心自己的贵人,命星为武曲星之人以及与自己一样的隐星右弼星对应之人!天下智者何其多,可是能称为通晓天机之人,却并不多。窦辅相信自己来自后世,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而且襄楷也告诉他,这几人与他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冥冥中最终也会走到一起!至于,何时可以拜摆脱天煞孤星的影响,就要靠天意与缘分了!窦辅也知道自己此时,多想也无益。如同襄楷说的,该来时自然会来,躲也躲不过!做好眼前之事即可。
想到此处,窦辅长吸一口气,将数日来心中的烦闷暂时抛却,启程赶往豫州颍川郡。
见窦辅不说话,随行典韦太史慈亦不多言,只是默默跟随。三人快马赶来,终于在当夜到达黄河岸边。
此时,夜已深沉,岸边已无渡船可以过河。于是,窦辅决定在此留宿,待次日再过河。当夜,窦辅心有所虑,一直想着襄楷之言,即为自己将来忧心,又为承诺襄楷之事操劳,无心睡眠,便一个人独自来到黄河之畔,望着滚滚黄河,心中思绪万千。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二十年了,可是,却越来越觉得这个时代与自己所熟知的汉末三国是那么的不一样。虽然通过自己的努力,历史上很多人物的命运已经有所改变,比如黄叙并未早逝,还跟在自己身边。典韦也没有入深山,太史慈也没有远赴辽东避祸,二人还成了自己的结义兄弟。可是,历史的大势终究没有改变,自己也还没有那个能力改变历史。襄楷说的自己会受天煞孤星影响,到底有多大影响呢?对历史似乎丝毫没有优越感和掌控感。而且越是知道历史细节,窦辅就越是心惊,历史并未改变,可与自己知晓的却如此不同。自己穿越而来,最大的依仗就是未卜先知。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一点不可信。除了比别人多知道一些名将以外,似乎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就拿这次王芬的事来说,相信如此大事在史书上必定会留下只言片字,可是自己却丝毫不知,也从未看到过!对这件事不清楚,对王芬襄楷这些人也不清楚!这次若不是襄楷通晓天机,前来相告,恐怕自己一无所知,且会因此受牵连。
想到这些,窦辅就忍不住对月长叹。
“二哥何故做此长叹?“身后传来太史慈声音。
窦辅回头一看,见典韦太史慈两人牵着马过来的,好奇问道:“大哥,三弟为何还没有睡?深夜牵马来此,却是为何?”
典韦说道:“兄弟,一路见兄弟心不在焉。适才与三弟商议后,决定连夜渡河,于是就沿岸边寻找渡船,发现在前面数里处还有一处渡头,三弟已与船家谈好,多付船资,只要可以连夜过河!”
窦辅听到典韦之言,再看一旁满脸风霜之色的太史慈,心中一暖,暗自感叹,有这样的兄弟,夫复何求。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还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一时间豪情复燃,对着典韦太史慈点头说道:“多谢大哥,辛苦三弟了!如此,这就启程,连夜渡河!”
三人趁着月色赶到渡头,在上船前,窦辅隐约见到岸边一石碑上书:‘黎阳’二字!
窦辅见此二字,心中一惊,暗自记下,待上船后,便问船家道:“请问此处可是黎阳?”
那船家答道:“正是黎阳!此处渡河,水流教缓,且离对岸也近一些!”
听船家如此说,窦辅好奇问道:“对岸何处?”
船家好奇的望着窦辅,似乎疑惑窦辅等人居心!哪有这样过河的人,居然不知对岸何处,就上船要过河,莫不是待人吧。再看看窦辅等三人都带着兵器,那典韦生的一副凶神恶煞。那船家越看越害怕,忙跪地上,哭喊道:“好汉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足周岁幼子,请好汉高抬贵手啊!”
被这船家一喊,窦辅等都愣了。而船无人掌舵,顿时在河面上打转了。把个典韦吓得面无人色,太史慈上前一把稳住船舵,随后拉起那船家,让其继续掌舵。
窦辅见此情形,知道被船家误以为自己等人是打家劫舍的水匪了!因为自己等上船了,却不知道对岸是何处,似乎并不在乎去何处,这样的深夜,再配上典韦这样的面孔,的确让人怀疑。想通这点,窦辅笑着对船家说道:“船家莫要害怕,吾等并非歹人!只因急于过河,这才寻到此处!”
那船家见窦辅这样说,似乎才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眼神似乎还是不太信任。窦辅也懒得多做解释,只是又问了声:“对岸是何地?”
那船家回答说:“对岸就是白马。”
“白马!?”窦辅暗暗吃惊,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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