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学（1/2）

单柔除了跟顾盈袖来国公府，难有机会跟林缚私下见面——在书室里，顾盈袖拦着不让林缚解自己的裤腰带，单柔便矮着身去帮忙。将裙裤褪下，顾盈袖露出雪也似的臀，给炭炉的火光映照得格外的鲜嫩，泛着瓷一样的光。

“你这个冤家，家里那几头饿虎还榨不干你？”盈袖体软声娇，股间也是油浸水润，在书房里相见，又没有床榻，不能躺下。林缚叫她转过身去，扶腰将入，顾盈袖四下里没有可扶之物，只叫单柔转过去身，扶着她的腰，才方便她把臀高撅起来，一记一记的重重挨着，只叫骨里都酥软透掉。

耳间听着似吟似喘的声响，单柔嘴里轻骂道：“你这个骚蹄，还装正经？”手往林顾二人交合处摸去，铁杵叫油浸一般，直叫她心股之间也是热腾腾的大痒难止，迷糊着忍不住跟着吟喘。顾盈袖熬过那股劲，叫单柔替上，单柔嘴里说道：“可不想再给你拖我下水！”顾盈袖手伸过去，将她的裙裳解来，把股间一捞，一把油入手；给触到敏感处，单柔禁不住两腿打颤起来，最是没用竟先泄了身，夹紧双腿，腰绷如弓，好半晌才回来劲，却叫顾盈袖多挨了十下，身差点就瘫下来。

顾盈袖体软无力，拖过椅坐下，让单柔伏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将臀高撅起来。单柔打着来承欢的心思，裙衫也穿得单薄，襦裙层层叠叠的堆在纤细的腰间，两片白嫩的臀露出，仿佛雪之花，嫣红的花蕊，蒙了一层清油似的水润，竟有一滴从大腿上挂下来。

顾盈袖只是看到林缚那根紫红之物，进出雪臀之间，一下一下叫六夫人呻吟声大作，她本是挨够了，但忍不住手绞过去以助淫事，搞得自己兴致又起……

单柔胆也大起来，心里想怀上孩大不了躲起来生产交给亲近的人扶养，这男女之事更放得开。一顿乱搞，小半个时辰过去，两女收缀好裙衫，身却软绵无力，左右各依伏在林缚的怀里歇力，单柔嘴里还娇嚷着：“真是头牲口啊，弄死奴家了……”

林缚也尽了性，跟盈袖、单柔说起堂的事情：“当世‘女无才便是德’，这风俗要改，也要徐徐图之。说起来，最好的办法无过于办堂叫女入，蒙之童年幼混杂无妨，到少年时，男女不别就有些惊世骇俗，难给世间容忍——六夫人要是闲着无事，可以聘女师、办女……”

“奴家哪有能耐做这事啊？”单柔说道。

“你要没事做，便要给锁在深宅里，偶尔跑出来偷一回欢，还要疑心左右的目光有无异样；老十七帮你找桩事，不用守着深宅，你偏不能领心！”顾盈袖说道。

“爷真是替奴家以后着想吗？”单柔抑起头，柔情似水的望着林缚，似要将林缚化在她媚气外溢的眸里才甘心。

诸女里，单柔与顾盈袖年岁最大，但也只有十五岁，在后世正是对男女之事深知昧之时，身体也最冶艳，恰如花朵开到最繁盛之际——骨里透出来的媚气，就要将人心化去。

林缚轻轻的噙着单柔似有蜜味的唇，点点头，说道：“接下来几年，兵事还会频繁不息，所以六部那边的政体不会大动。我眼下着手要做的，除税赋减免外，一是兵制，一是堂。兵事不跟你们细说了，但堂之事，初看没有什么大用，却是年之计，行得越早，越是往后越是得力，所以不会拖延后办。此外，战事频繁，孤幼甚众，养孤一事，我也会拨银专用其事。堂与养孤两事，犹适合女为之，不用坐守深宅……”

“爷说好便是好，”单柔说道，“奴家的身是爷的，心也是爷的。”

“你这个骚蹄就晓得灌十七的追书汤，心里却算计得比谁都清楚。”盈袖笑着去掐单柔的脸。

林缚哈哈大笑，二女又在他书室里歇过一阵，就由侍女们搀着离去。

林缚在内宅两回说堂，也不是说说而已，午后又将高宗庭、宋浮等召来府上细论此事。

“要说眼下能做的，一是兵制，这本身就算枢密院的职责，”林缚跟高宗庭等人说道，“此外枢密院可以再设堂司，与县、府以及礼部所主导的科考无关，杂在江宁也兴了多年，我有意在江宁及崇州以杂为基础办新，一是促成杂成体系的发展，二是有体系的使新能传播、传承下去。新根据入者的年龄划分层次，一是在崇州、明州以及江宁各办一所综合堂，在综合堂之下，再设蒙以为基础教育。当下主要免费招录有军功在身的将卒及淮东官员弟，同时也鼓励商匠弟入，另外办女以为补充……”

淮东诸人多从底层崛起，务实而少迂腐；换作别的官员，听到“女”这个词，估计能在背后能吐好几斤唾沫星。

淮东重军医，除各营哨都有急救军医编制外，但各防区都设有相应规模的军医营，军医营除军医官外，招募大量女性从事救护等务，崇州的医堂之下就设有专门的女护堂。虽说眼下更多的是招录贫苦女或孤女入，实际上也已经开了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