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年轻版倾城姐（2/2）

“哎，年轻人不踏实，想挣买命钱，这不是活腻歪了么。”

“他的上一任李志远也是，后来听说变得神神叨叨疯了。”

“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不然会倒霉的。”

听着门卫阿姨和另一个阿姨的议论，我陡然一惊。

李志远！

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跑过去问道：“你们说什么？李志远？我的上一任？”

两个阿姨，赶紧摆手，忙说不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她们怕我，当即软磨硬泡，还要伸手抓她们，吓得她们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但你的上一任确实是叫李志远，后来得了精神病，张口闭口说自己能看见鬼，被开除了。”

“那分店是怎么回事，什么卖命钱？”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只是听说，在分店上夜班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看两人实在说不出什么了，我才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坐车去城中村。

在车上，我琢磨刚才的话。

李大叔原来就是我的上一任，我想起来了，几天前那个老奶奶也说过以前店长叫老李，应该就是李大叔。

李大叔后来疯了？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了分店的秘密？

带着疑惑，我来到城中村。

城中村是达诗市最穷的地方之一了，这里都是有着几十年的老房子，各种小巷纵横交错，不熟悉路的人一下子就转晕了。

“小玲那丫头啊，城中村谁不知道她，是个大好人啊！”

“小玲家被拆了，在外面补了一套房子，不过她没住，租给别人用租金供我们这穷娃上学，是活菩萨！”

“小玲长得漂亮人也好，还会唱歌，为了我们才没嫁出去，我们对不住她啊！”

随便问了几个人，得到的回答令我意外，赵小玲在这里居然这么受欢迎。

还有，唱歌是什么鬼？赵小玲不是个哑巴么？

跟着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我来到一个矮小的院子里。

“王小二，别耍了，把瓦片给我递上来！”

瓦房屋顶上，一个扎着两个大马尾，身材结实有力的女子头也不抬的大吼道，这就是赵小玲了。

王小二就是下面站在梯子上递瓦片的半大小孩，我挥挥手，让他下来，然后自己给赵小玲递瓦片。

赵小玲还没发现，埋头铺着瓦片，动作利索，很是熟练。

我在下面看着，感觉屋顶上这个赵小玲活力四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一样，和我在分店了看到的那个文静沉默的赵小玲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而且，眼前这个赵小玲嗓门可大啦，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个哑巴。

不一会儿，赵小玲铺好了瓦片，直接跳了下来，伸手矫健，看到我后一愣：“你是谁？你找谁？”

不认识我？

“我叫徐晏青，我找你。”我有些纳闷，“我们见过啊。”

“谁和你认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好么。”赵小玲眼睛一瞪，还以为我是坏人。

我忙道：“我和你是同事。”

“你也是乔木超市的员工啊，这几天要给大家翻修屋顶，我就请假了，明天就能上班。”

“我不是来催你上班的，我是来问你些事的。”我说道，“我和你是一起的，都是在分店上班，你上白班，我上夜班，交班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赵小玲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顺手抄起一块瓦片：“你丫的骗谁呢，那分店就我一个人上白班，根本就没有夜班，跟别说交班了！”

什么？我也诧异了，怎么这赵小玲说的和我不一样，我们是在一家分店上班么？

“等等，你是在任可路那家乔木超市分店？”我后退两步，生怕赵小玲一瓦片砸过来。

“除了哪一家，乔木还有第二家分店么？”

“可是我真的是在那里上夜班的啊，每天十点去，和你还打过照面呢。”

“我呸，我天天五点就下班，鬼和你十点交班啊，而且那荒郊野外鬼才会去买东西，根本就没有夜班？”赵小玲挥舞着瓦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举手投降，“大姐，放下瓦片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

一番解释之后，分歧还是存在。

赵小玲坚持说她每天五点就下班了，也从来不知道分店还有晚上还有人，更从来都没见过我。

但我明明确确记得，好几天晚上上班的时候都能见到赵小玲，对了，那天下雨，她还脱鞋了呢。

“滚屁吧你，下雨那天小毛家屋子漏水，我一直给他家抢修呢，从七点一直忙到夜里十二点，谁他妈十点跑店里去脱鞋给你看。”赵小玲满脸的不相信，就是以为我是骗子。

“大姐，我也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分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汗颜道，这个赵小玲泼辣至极，手里还抄着瓦片，和她说话都都得担心自己脑门会不会被开瓢。

“不对劲？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赵小玲眼睛一亮，“那分店吧，可凉快了，大夏天的我在里面还要套外套，凉飕飕的，可是也没风，就好像从脚底板传上来的凉意一样。”

“还有，有时候会有些奇怪的人跑来问路，找什么桥的。”

“也有人找你问路？”我立马激动起来，“是不是一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中分头？”

“一共有好几个呢，老的小的都有。”赵小玲摇摇头，“就是没有你说的中分头。”

“他们是不是问了好几遍？”我又问道。

赵小玲又摇头：“没有，每个人只问了一遍，后来再也没有看到过了。”

看了赵小玲遇到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我们在这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不如去分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