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坦白心迹5（1/2）

云霄在她耳畔轻语，却是语带哽咽，喃喃道：“月亮，你还记得你曾无比羡慕的与我诉说，班的故事吗？有名男生为了她而打架斗殴，你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讲于我听。你说：如果有男生肯为你与他人浴血奋战，你一定感动死了。你说，如果有男生爱你至此，你此生无憾……”</p>

鼻子酸酸的，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肆意酝酿，她死死地咬唇，阻止难过上涌。</p>

她岂敢忘记：她还说，如果有男生肯为她如此牺牲，她便以身相许…….</p>

“第一个不知死活放言追求你的男生，被我狠狠暴揍一顿，乖乖的远离你。尔后，便有流言传出：月亮早已名有主，是某狠毒的角色，若敢招惹，后果自负。从此，男生闻风丧胆，谈你色变！尔后，不仅无人敢明目张胆的喜欢你，追求你，连谈论亦是私下悄然进行，不敢过于张扬，害怕被报复。”</p>

这下子，云霄好似儿时的那尾鱼，未着寸褛，静待她宠/幸，却是枉然。</p>

呵……月亮哑然失笑，却是苦涩无比：原来如此，她竟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一分一毫。</p>

云霄瞒她瞒的好苦！</p>

她掩捂口鼻，努力抑制住液体外流，借话题转移注意力，问道：“那大学呢？你不怕我被别人抢走了？”</p>

他的声音依旧很低，似要低入尘埃间：“怕！那时，我日夜担心，寝食难安，却无计可施！你还记得吗？高考后，我曾征询你的意见，不过是借机问出你的意向。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如愿以偿至你向往的城市，而你却意外被调剂至其他城市。”</p>

“嗯。”她唯有简短作答。</p>

“后来，我打算放弃上学。或者复读重考，只为与你在同一座城市，守护在你身边！可是，我妈坚决不从，并以死要挟。我只得作罢！我寻思着：以你的性格，多半不会于大学里恋爱，我赌你放不下太阳的事情。”</p>

至后半截。云霄却是自信满满的戏言：“若你当真在大学里谈恋爱，我再想办法将你们拆散便是。”</p>

“你……”讥诮几愈怒发冲出。却于她口中不知所踪，只化为一腔涩涩，湿润着干涸的唇。</p>

面对眼前曾相伴相随自己二十年的男人，他的深情若浩渺的沧海，他的厚意若巍峨的崇山，她狠不下心，再伤害他，一丝一毫亦不愿！</p>

尾声将至，云霄不再隐瞒细碎的斑斑点点。</p>

“月亮。其实，于你生前，我内心一直极矛盾，无比纠结。有时，恨不得有男人惊鸿而现，着白衣白马，将你的心你的人拐走。远行他乡，好让我再也见不到你鲜活的身影。幸而，那次，我赌赢了。”</p>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p>

他好似陷入思绪中，无法自拔，竟是愈发清晰的将他自己剖析开。令她观清。</p>

“有时，我又舍不得将你拱手让于旁人，那样心痛，痛彻心扉！譬如，当你下定决心替小七复仇时，当你决定牺牲自我以/身/引/诱林子衿时，当你找我帮忙。将我推向邬蒲蒲身边时。我便知：此生，我与你，终将不复可能！”</p>

“云霄，对不起！”此刻，除去苍白的三字箴言，她竟不知还有怎样的言语可表达她此刻复杂心情，千万分之一？可令她的愧疚褪减几分？</p>

“月亮，请记得那次ktv，你于我的承诺：许我来生，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吗？”云霄松开怀抱，凝望她眼眸，水波儿淼淼。</p>

她一怔，猛然忆起红老头的言语：若自己果真是神仙公主转世的话，那云霄会否为魔羯与中天沐中的一员呢？</p>

她不愿深思，亦不敢想！</p>

事实上，月亮一直在逃避此问题！于她而言，她连自己未来的路亦无法探明，何况许云霄一个未知的来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