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古代数学考试（2/2）

“应该是吧！你看前面！”胡大海指了指溪水对面的竹林里。

王子恒聚拢目力仔细看了看，果然在摇曳的竹子间，隐约的有一角小楼闪烁其间。

“有竹楼！”王子恒开心地说。

“别开心得太早！是敌是友还不知道，而且有没有人在里面也不清楚！”胡大海倒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

“那也要走过去看了才知道啊！”王子恒有些急不可待。

“尽量小心，别被人发现！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胡大海叮嘱王子恒，王子恒点点头表示了解。两个人就这么涉水而过，缓缓地摸到了小楼附近，透过小楼附近的竹林看过去，那是一间用竹子制造的吊脚楼，十分得精致。同时眼尖的胡大海还发现在吊脚楼附近的地面上，一条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蜿蜒进入小楼后侧的竹林中，看来后面还是别有洞天。

王子恒首先就想去竹楼问问情况，但是被胡大海一把拉住，示意再等等，同时拿出自己的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小楼。

“婷婷，别乱跑！”忽然一个苍老熟悉的声音落入了胡大海和王子恒的耳朵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竹楼门打开，一个小姑娘梳着羊角辫，手中拿着一根棒棒说：“我不乱跑，奶奶，就坐在门口看看！”

“婷婷和吕大娘！”王子恒十分地高兴，真是他乡遇故人。刚想出去招呼婷婷，却被胡大海一把拉住，并且把他按住身形。

“你想去做什么？”胡大海脸色不好看地问王子恒。

王子恒纳闷地问“婷婷和吕大娘你不也认识吗？她们都是善良的村民啊？”

“她们我是认识，但是你不觉得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的地方，她们两个一个是老太太一个是小女孩，来到这里不是很奇怪吗？”胡大海反问王子恒。

“也许这里离神农庙村不远的地方，是过去姜家人遇到战乱或者危险的时候藏老弱妇孺的一个秘密地点呢？”王子恒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你说的可能性完全存在，我也希望是如你所想一样，但是在情况没有弄清楚的时候，我们暂时不要暴露，观察一下总没有大错！”胡大海安抚了一下王子恒。

两个人说话间，就看见那鹅卵石的小路上走来两个人，身上罩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胳膊上各挎着一个篮子。看见婷婷一个坐在门口吃着棒棒。用另外一只手除去了斗篷的头罩。王子恒和胡大海发现原来是两个中年妇女。

“婷婷，奶奶在家吗？”其中一个问。婷婷并没有回答，好像并不喜欢她们，而是从楼梯上站了起来。中年女人刚说完，婷婷家的门已经打开，吕奶奶走出房门。

“是两位大婶啊！我在呢，在呢！”吕奶奶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门，婷婷赶紧走过去搀住。

胡大海眼光一闪，低低地对王子恒说：“吕奶奶好像受伤了！”

王子恒一听仔细地观察，果然看见老太太的行动的确没有几天前看起来那么利索，只是看不出哪里受伤。

“我们把你们后面几天的食物和生活必须品给送来了！”说话间两个中年妇女把手中篮子放在了吕奶奶的面前。

“哎呀，还麻烦你们跑一趟，让人通知我们一下，我们自己去拿好了！”吕奶奶客气地说。

“您老身体不舒服，我们跑一趟也是应该的！”中年女人表达着善意。

“还不是你们弄地，我奶奶的身体原来可好呢！”婷婷看她们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忍不住张口说话。

“婷婷！”吕奶奶出言喝止婷婷继续说话，婷婷生气一转身回房去了。

“小孩子说话，别当真！”吕奶奶赶紧打圆场。

“我们不会当什么真的，只要别传到不该传的人那里就好了！”中年妇女明显对婷婷的态度不满意，脸色变冷。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晚上你带着小姑娘到族堂来一下！”说完转身就离开婷婷家的小竹楼，原路返回。

王子恒和胡大海虽然听不清楚中年女人和吕奶奶她们的对话内容，但是从整个过程中的一些变化，可以猜想到一些内容。

天色转黑，婷婷家的小楼里面亮起了灯光，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这对两个饥肠辘辘的大男人来说是极大地诱惑，但是那么贪吃得胡大海居然也扛住了，而且还死拉着王子恒不让他去找吕奶奶。胡大海的依据是，虽然看见婷婷对那两个中年妇女十分的反感，但是吕奶奶却是十分地恭敬，甚至害怕。如果他们出现在婷婷的面前，很难保证吕奶奶会不会为了自己和孙女的安危把他们的到来告诉这里其他人。

但是饭菜的香气实在诱惑太大，最后胡大海和王子恒还是从竹林里面溜了出来，靠近竹楼，透过缝隙看到，吕奶奶和婷婷是在一个房间里面正在吃晚饭，于是两个人立刻转到房子的另外一边，发现厨房的所在后，胡大海做了一回小偷，翻窗而入。正好那两个女人送来不少吃的，胡大海就在其中挑拣了几样，还偷了几个生鸡蛋和王子恒又返回竹林。

几样东西下肚，两个人瞬间觉得满血复活。就在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生鸡蛋仰起脖子往嘴里倒的时候，婷婷手里拎着一个竹灯笼搀扶着吕奶奶从家里走了出来。

“她们这是要去哪儿？不会是饭后散步吧！”胡大海边说边扔掉手中的空蛋壳。

“走，跟上去看看！”王子恒忍不住悄悄地跟了上去，这次胡大海没有阻拦王子恒地行动，看来他也是同意跟踪的。走上鹅卵石路，胡大海和王子恒就盯着婷婷手里的灯笼，通过竹林里的缝隙，两个人远远地跟着不至于丢失她们两个行踪。可是走了一段路以后，两个人觉得不对劲，竹林里面从不同的方向不断地传来灯笼里灯光的闪烁，好像萤火虫一般，一闪一闪地向一个地方汇聚。胡大海和王子恒赶紧离开鹅卵石路，再次躲入旁边的竹林中。不过两个人同时也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都是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由孩子拎着灯笼，有男孩，有女孩。大人也是有男有女。

“这天都黑了，不让孩子在家做做功课，休息休息，拎着灯笼出来瞎逛做什么？”王子恒低声地问胡大海。

“也许组织儿童剧场演出呢？”胡大海接话还真是快。

“那咱们也去看演出吗？”王子恒觉得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

“你能不能正经点！现在这么诡异的环境里，你还开玩笑！”胡大海忽然脸色一变，来个恶人先告状，痛斥王子恒。

当两个人走到鹅卵石路的尽头的时候，发现的确不是儿童剧场，而是一个和王子恒在吕奶奶家后面坡上见到一模一样的一个大殿。大殿中间也没有供奉任何神像，也是一般的一个木头神位，立在高台上接受叩拜和香火。那些提着灯笼的孩子在大殿门口把灯笼吹灭，然后递给同来的大人，独自一个人走入神殿中，来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乖乖地坐了下来。不一会整个大殿前面坐了满满的孩子。他们也没有叽叽喳喳吵闹不休，也没有哭闹的，如同成年人一般地遵守纪律。